理性讓我的悸動隻維係了很短的瞬間,包括那幾疊放在茶台的鈔票,我很快認識到跟它們是有緣無份的,王刻的遊戲規則裏有一條直插了我的軟肋:喝酒——我不怎麼喝酒不代表我不了解有關酒類的一些常識,這人頭馬XO的酒精度數應該有40度左右,我這種一瓶啤酒就可能躺平的人,最好還是珍愛生命,遠離酒杯……所以,王刻的這個遊戲,我可以參與,但不能輸!
搖骰子這個遊戲對我來完全不陌生,或者說,是老手了,這個遊戲需要綜合考量參與者的經驗,智商,觀察力,這三個要素我個人覺得我自己都具備,另外,我還具備一個不常用但很實用的能力:作弊!
如果單單是跟王刻、老劉他們兩人玩這個遊戲,我心裏是沒底的,輸和贏都有可能,但,如果加上在場的這幾個女人,我非常有自信,我基本可以保證自己不輸!
最後的結果跟我想象的差不多,我們三個在場男人的情況是這樣的:那個遊戲我一場沒輸;王刻輸了一次,他有喝酒,但還是沒有唱歌,同時又從包裏拿出了1000塊錢放到茶台,說誰幫他代唱這1000歸誰,我記得當時二房、叮當、阿蓮都提出來自己願意代唱,最後讓王刻指定人選,王刻當時指定了二房;老劉輸了2次,第一次歌唱了一半兒就叫王刻喊停了,第二次輸的時候,王刻讓老劉直接喝酒加量,唱歌就免了……
在場的幾個女人的情況是這樣的:阿香沒參與活動,就在我旁邊看我玩兒;二房和老劉分別代表自己參與的遊戲,二房大概輸了有六七次;叮當和阿蓮輸的次數最多,喝酒跟唱歌的次數最多,瓜分的獎金也是最多,至於她倆誰更多點不知道——我甚至覺得王刻的這個活動就給為她倆量身打做的:這倆,本來歌就唱的好,也都能喝!
可能是因為有獎金的刺激,那晚的氣氛一直很熱烈,二房、叮當、阿蓮的臉上的笑容永遠都像綻開的鮮花一樣——我有輕微的失落感,不是因為錢的事兒,是因為我很想跟阿香一起唱首歌,或者,我專門唱一首給她聽,但我也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我堅決不能輸了喝酒,因為我太了解這種場合了,一旦開了口子,王刻和老劉可以有999個理由讓我繼續喝酒,一直到喝醉為止——對於這些酒精考驗的老江湖,基本上來說隻要看人喝酒的樣子就能判斷出大致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