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很平靜,早上回來的杏壽郎偶爾會帶著東西,也會告訴我會有人送東西來,讓我接一下。

我那不大的房間裏開始一點點的堆滿了杏壽郎送來的東西。

“媽媽,紫藤花長花苞了!”焰月給前不久杏壽郎栽下紫藤花澆水,發現藤上開始緒花苞了。

我擰幹濕答答的衣服,走過去一瞧,“真的誒,現在的天氣居然還能開花。”

紫藤花送來的時候,才小小的一顆,如今纖細的藤上結了一串的花苞。我抬頭看了一眼屋子的方向,這個花大概是什麼反季節物種吧。

掛完洗好的衣服,一排和服裏夾著兩件製服。

帶著焰月回到屋子,喂完飯打發焰月到樓上,“焰月乖乖的去屋子裏玩,但是不要吵醒你那便宜老爹,他要是醒了你就下來告訴我。”

焰月點點頭,“我知道了。”

輕手輕腳的回到房間裏,看著還在睡的杏壽郎,焰月慢慢的走到刀架前,注視著那把日輪刀上的字。

仰望著,脖子都有些酸澀的焰月揉了揉脖子,走向杏壽郎。

房間的窗戶沒有簾子,日光明亮,焰月摸了摸杏壽郎眼底淡淡的青色,“沒關係的,很快就好了。”

說完,焰月親了親杏壽郎的額頭,掀起被子的一角窩進去。感覺到的杏壽郎翻身一把抱住了焰月。

上麵歲月靜好,下麵的我卻遇見了意想不到的人。

看著麵前這個欲言又止的麵癱,我笑著問,“想吃些什麼?我!的!弟!弟!”

沒聽懂語氣裏調侃的富岡義勇嘴角微翹,“鮭大根。”

“行,稍等。”我一挑眉,轉身去下了單子,“呐,我問你個事。”

“你們穿著這些製服的人都是幹什麼的?還有現在不是有禁刀令嗎?”我很好奇,在杏壽郎出去的時候我有看見過幾個穿著同樣製服的人路過。

“鬼殺隊,獵鬼。刀必須的。”富岡義勇想了想,繼續說,“隻有陽光或者用日輪刀砍下惡鬼的頭才能消滅。”

“誒,這麼說你也是獵鬼人呀。我可以看看你的刀嗎?”

富岡義勇點點頭,抽出他腰間的日輪刀,遞給我。

六邊形的刀鍔,水藍色的刀身。不同與杏壽郎那把給我驚豔的感覺,卻也能感覺到一種水一樣的溫柔。

上麵同樣刻著四個字“惡鬼滅殺”。

我把刀還給了富岡義勇,“日輪刀對你們來說很重要吧?”

“嗯。”

“那四個字有什麼意義?我看見你們的刀好像都刻著這麼四個字。”我指了指刀柄下邊的字,笑著問。

富岡義勇收刀的動作頓了頓,“這個……是柱的象征,我不配。”

“誒?”我看著突然低落下來的富岡義勇,不解的說著,“柱的象征是誰授予你的?”

“主公。”富岡義勇摸著左邊的羽織,低聲回答。

“你很尊敬你的主公吧,我感受到了噢,所以義勇是不相信主公的決定嗎?”我踮腳摸了摸富岡義勇的頭,“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什麼讓你覺得自己不配,但是你已經是柱了呀義勇。”

“姐姐……”富岡義勇看著麵前的笑容燦爛的我,與腦海裏那一抹棗紅莫名重合,“姐姐……我……”

“既然都叫姐姐了的話,就稍稍自信呀!我可沒有這麼慫的弟弟!”本揉著富岡義勇頭發的手,反手就是一個巴掌!

“不要辜負別人的肯定。”我轉身去去做好的鮭大根,回頭一看,富岡義勇還愣愣的摸著腦殼發呆。

“喂喂,吃鮭大根了!”

看著乖巧吃鮭大根,還露出笑容的富岡義勇,我突然很心疼以前跟這娃子一塊生活的人……

我坐一邊看著富岡義勇吃,一邊閑聊著。

柱都有自己的巡邏範圍嗎?

忽然我想起了樓上睡著的杏壽郎,“呐,義勇,你們鬼殺隊裏那個長得像貓頭鷹的,他的巡邏範圍離這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