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抓得越緊,越痛……(3 / 3)

陶子拍了拍車窗,惱怒無比,“寧震謙!你真是讓我丟盡了臉!”讓外人看到這一幕,她真的無地自容……

他盯著她,一雙眼睛通紅,陰影愧疚閃過,卻說不出話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拜托你,跟你前女友跟你兒子一家團聚去,放過我好不好?”隻要跟他在一起,她就燥怒無比,無處使力,抓起車上的車枕用力砸在他臉上。

良久,他怔怔的,問出一句話來,“你去了哪裏?”

“你沒有資格管!”她硬邦邦地頂回一句。

他激動了,大吼,“你是我老婆!”

她冷漠地看著他,冷冷的一句,“我不是你孩子的媽!”

隻這一句,狠狠地擊中他要害,擊中他心窩裏最痛的位置……

他瞪著她,所有的言語似乎都變得蒼白無力,再說不出一句有力的來予以回複,然,躁動和不安,都在他眼底奔騰,他此驅使下,他忽的撲了上去,將她擁入懷裏,拖著她的頭,用力地吻住了她,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證明,她還是他的,還是他老婆……

“寧震謙……”她用力推著他的肩膀,甚至用力咬他的唇,他該是被她咬破皮了吧,她嘴裏都有血腥味兒了,可是,仍然執著地吮/吸著她,執著地想要深入她唇齒內。

“不準給他打電話!不準再和他聯係!不準對他笑!不準……”他咬著她,吮/吸著她,一個又一個地不準從唇齒間瀉出來,沒有人知道,在看見她和駱東勤站在一起的時候,他心裏有多惶恐……

她說,隻要看到他就覺得痛苦;她說,不要他再出現在她麵前……

他真的不想她痛苦,可是,看到她和那個姓駱的站在一起,他完全就亂了分寸,她愛讀書,腦子裏總是充滿各種浪漫的幻想,而他是個兵,如她所說,是個野蠻人,不懂浪漫,永遠也搞不懂她腦子裏下一秒又有什麼異想天開,可是,那個姓駱的,一身書卷氣,和她站在一起是如此的相配,那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不知道該怎麼辦,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她留在身邊……不顧一切地留在身邊……

聽著他一連串的“不準”,她嘲諷地笑了,放棄了掙紮,任他胡亂地親吻,隻冷幽幽地反問他,“你可以不準去見前女友嗎?不準認兒子好嗎?”

他的身體一僵,唇黏在她唇角不動了……

她本就不是個惡毒的人,也沒有資格要求他真的不認兒子,隻是苦笑,“想想,你兒子這時候正用什麼樣的眼光看著你……”

他終於癱軟,頭無力地垂在她肩上……

良久,用力地抱了抱她的身體,扶著她坐正了,輕輕理著她的衣服,理著她被揉亂的發,還有她的唇角,沾了他唇上的血,淡淡的紅,他亦伸指輕柔的逝去……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淡淡一圈淤青,是他的傑作……

“對不起……”輕柔地摸著她的手腕道歉,他不是有心,他隻是害怕會失去……

她的淚,朦朧了視線,真的從沒想過要與他鬧得天翻地覆,從來隻是想祝福,隻是想銘記,可是,為什麼每每到了兩人相對時,總是以各種爭吵糾結和心痛的方式收場?

淚光中,隱約可見他唇上被她咬破的地方還滲著血,隱約可見他脖子上還有一圈她咬過的痕跡,手腕上的疼,因他的撫摸,其實沒那麼明顯了……

她喉嚨熱/辣辣地痛,就像喝了一杯醇烈的酒,鎖喉,灼心,“寧震謙,放手吧,有時候,抓得越緊,越痛……”

他扭開頭去,不讓她看見的眼睛會有著怎樣的內容?

她叫他寧震謙,他討厭她這麼叫他,再也聽不到她狗腿地大呼小叫地跑來叫他首長了嗎?再也聽不到她撅著嘴撒著嬌叫他糖糖哥了嗎?

胡茬粗青的腮,緊緊咬著,咬到微微發抖,咬到額頭青筋暴出,一個字也說不出口,說不出一個“好”字,更說不出“不好”……

嚴莊和一個外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兩人上車,嚴莊叫他“smith醫生”。

原來是國外請來的醫生,是給芊琪治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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