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怕有人打擾葉哥你的睡眠,我們倆正在替你守衛呢。”
喬北嬉皮笑臉的說著俏皮話,葉十三沒好氣的在他頭上輕拍一下,“少胡說八道了,走吧,出去說說你們倆昨天晚上到底看到了什麼。”
三人走出了酒店,直到上了喬北的車,這才肆無忌憚的交談起來。
“葉哥,說出來你肯定不敢信,昨天我跟權哥兩個人居然碰到了一起。”
喬北一上車便大呼小叫,葉十三對此倒沒有絲毫的意外,“陸一鳴應該不是直接和鄭守義見麵吧,他們中間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人?”
“我天,葉哥,你真的是神了!這都能猜到?確實,鄭守義先和一個陌生男人見了麵,好像是在交易留仙瓶,沒過多久一夥黑衣人出現了,接著陸一鳴帶著保鏢也出現了,救下了鄭守義和那個男人。”
喬北恨不得當場給葉十三跪下,他們還一句話都沒有說,葉十三就能猜到昨晚事情的大概經過。
有時候喬北甚至都懷疑,葉十三是不是有另外的消息渠道。
“恰好出現救下了他們?這倒是有點意思。”
葉十三的一隻手放在膝蓋上敲了敲,像是在思索的模樣。
如果那夥黑衣人鐵了心要搶走留仙瓶,又如何會給陸一鳴救人的機會?
但換個角度想,如果那夥黑衣人隻是打著搶留仙瓶的幌子,實則是為了給陸一鳴提供救人的機會呢?
鄭守義,陸一鳴包括那夥黑衣人之間,究竟存在著什麼關聯,而陸一鳴費盡心思籌謀這一切,又到底是想得到些什麼?
看來,昨晚那個故意裝醉的中年男人便是問題的突破口。
隻要能讓他吐出實話,相信這些問題也會跟著迎刃而解。
“走吧,晾了他一晚,現在也該去看看他了。”
葉十三話音落下,喬北應了一聲便開著車,回到了自己在上京的住宅。
剛推開房門,一股淡淡的惡臭便撲麵而來。
中年男人被綁著手腳,樣子極為狼狽的躺在地上,而他的褲子早被不知名液體弄濕了一大半,即便不明說,幾人都知道這是什麼。
葉十三捂著鼻子打開門窗,等房間中的氣味好一些,他這才走了進去,“看來昨晚你並不好受。”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行不行?這樣折磨人算什麼東西?”
中年男子有氣無力的開口,臉上更是帶著屈辱的神情。
他昨天一整晚想上廁所卻無法動彈,最後壓抑不住身體的本能,隻能拉在了褲子上。
如果僅僅隻是這樣便也算了,偏偏今天又被三個人同時目睹最窘迫的情況,中年男人現在隻恨不得一頭撞死。
“當然不行,隻要你說出實話,我保證立馬放你走。”
經過一晚上的折磨,中年男人的意誌已經變得極為薄弱,葉十三本以為他會很輕鬆地說出實話來,可誰想到中年男人的嘴倒是倔得很。
“你別白費力氣了,我打死都不會說的!”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喬北忍無可忍罵罵咧咧的走上前,“你再不說,信不信我讓你變成一個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