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澤站在房中看著喬雲迅消失的背影靜靜呆。
見祁澤隻是站著沉默不語,寧遠低聲道:“澤哥,雲哥他一個人去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過了半響,祁澤才緩緩道:“不會的,雲哥自然有他的辦法,我相信雲哥肯定會很快滅掉騰蛇幫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雲哥走之前安排的事情做好。”
“是,澤哥。”寧遠答應道。不過他實在不明白澤哥為什麼那麼相信雲哥,在他的認知裏一個人怎麼可能挑掉一個幫派呢?更何況是青泉市的第一大幫派。
“立刻傳下我的話去,緊急召集所有青雲幫的幫眾,由各街區頭領帶領前來。讓頭領全部來老宅見我,聽我命令,統一調度。”祁澤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對寧遠道。
“是,我這就去召集人馬。”寧遠完就急急出去辦事了。他知道這次的事情關係重大,這是青雲幫躋身成為青泉市第一大幫派的機會,必須要抓住,所以自己一定要把澤哥和雲哥安排的事情辦好。
見寧遠出去辦事了,祁澤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他期待很久的事情了,自己真的可以一統青泉市的黑幫了麼?祁澤緊握著手裏的手機,生怕漏過了喬雲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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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泉市南郊的一處廢棄的汽車修理廠裏,坐著一個麵色陰沉的中年人,在他的下坐著一個矮個的軍師模樣的人。而他們的身前站著兩排手拿**的大漢,在大廳正中跪著一個胖子,在他的身後一邊站著一個青年,而他的旁邊同樣跪著一個中年男子。
“王永豪,你這是怎麼回事?交代你這麼一點事情你都辦不好?”上的中年人一拍椅子喝道。
王永豪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道:“索哥,這件事情有人從中作梗,我不是他的對手啊。”
“哼,別竟在這裏找借口。”中年人冷哼了一聲道。
“索哥,我得全是真的啊。一眾弟都被那個喬雲瞬間打翻在地,我的右手也是在獄中被他廢掉的,他的身手真的十分厲害。”王永豪見索圖不相信,有些急了,大聲道。
中年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立刻上來兩個弟要來拉王永豪。王永豪見狀知道索圖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臉色慘白,更是大聲呼叫起來。中年人麵無表情地看著王永豪,他雖然相信有人能瞬間打倒十幾個手持**的弟,但是他隻知道趙家的供奉鬱達可以做到這一點,他還不相信別人也能做到。所以索圖認為王永豪是為了脫掉自己的關係,而故意誇大其詞。索圖怎麼能忍受王永豪在這裏大喊大叫,動搖軍心,所以立刻命令手下將王永豪帶了下去,依照幫法處置。
這時中年人身旁的軍師附在中年人耳畔道:“索哥,這件事似乎有些蹊蹺,王永豪似乎並不是在誇大其詞,因為我特意了解了一下這件事情,跟隨王永豪一起的弟們都是被一個青年瞬間踢飛了出去。可見這個青年確實身手不凡,索哥咱們還是應該提前做好準備,以防他找過來。”
中年人聽了身旁軍師的話,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心中依然不信。他就不相信這世界上像鬱達那樣的狠人有那麼多,就算有,也不會是一個年紀輕輕的高中生。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季老弟,我覺得你多慮了,如果真的有這種人,那我還真想見見。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達到鬱哥的身手呢?”
軍師見中年人並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歎了口氣,也就不再多什麼了。雖然他心中也是極為不相信喬雲能夠瞬間踢飛數名弟,但是他為人十分心謹慎,哪怕有一點點的風聲,也會引起他極度的注意。
這時中年人轉頭看向了跪在下麵的胖子,厲聲道:“奚老板,你好威風啊。我索圖點名要你店裏的人,那是看得起你,給你麵子。你居然敢違背我的意願,不將人送來。明確告訴你,我索圖要的人,還沒有得不到的。你既然敢和我索圖作對,就應該有失敗的覺悟。哼,來人啊,將他給我拖下去往死裏打。”
奚老板的臉色十分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滾落下來。但是他沒有求饒,他知道無論自己如何求饒,也難逃索圖的毒手。沒想到索圖的動作這麼快,自己還沒有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就已經被索圖的人抓了起來押到了騰蛇幫總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