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陣轟鳴的汽車引擎聲打破了這美好,當我和妻子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輛跑車已經飛地衝向了我們。我迅地想要將我的妻子推到安全的地方,可沒想到我的妻子先一步將我推開。我被推開的一刹那,一輛瑪莎拉蒂就將我的妻子撞飛。她被撞飛了十幾米後才落下,我當是瘋了般地跑過去抱住了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的妻子。我不停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她睜開眼睛看著我,嘴角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出來。我緊緊地抱著她,可是她卻再也聽不到我的叫喊聲……”大漢的話語中充滿了悲傷與內疚,包廂裏的三人都默默不語,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安慰大漢。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大漢再次陷入了回憶,憤聲道:“可是那個從跑車上走下來的混蛋,先是看了看他的跑車,然後才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嘴裏叼著煙,身上還帶著很大的酒氣。他隻是低眉瞅了我妻子一眼,就讓我開個價。當時我心中的悲傷全部轉化為了憤怒,我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當我向他咆哮地時候,他居然將煙頭扔在了我妻子的身上,不屑地冷笑了一聲,道:‘愛要不要。’然後轉身就走,開著車徜徉而去。我當時緊握著拳頭,誓一定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我絕對不會允許我的妻子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
聽了大漢的講述,喬雲三人都是默默不語,沒想到大漢會有如此遭遇,車廂中的氛圍一時悲戚起來。
“當我將妻子下葬以後,我在她的墓前誓要讓那個人血債血還。可是當我憑著自己記下的車牌號,打聽到那個人時才知道他背後的勢力有多大。我知道如果冒然去質問對方的話,很有可能再也報不了仇了,在他們眼中普通人的性命就如同草芥一般。於是我開始隱姓埋名,混入了那個人所在的勢力,在酒店當一個的保安。我通過各種渠道,慢慢地了解他的習慣、愛好,也花了大量的資金通過黑市買到了一把手槍。一個多月前,在他出去飆車的途中,我將他攔了下來,可他居然根本就不記得我了。我憤怒之下沒有任何顧及地將他當場擊斃,然後快地逃離了月山市。可是雖然我殺他的時候很心,遮住了相貌,但那個勢力很快就反應過來,通過一係列的盤查、詢問,將嫌疑目標放在了我的身上,因為我曾多方打聽過那個人的消息,並對他懷有仇恨。那個勢力迅聯係警方通緝我,我輾轉了許多地方,沒想到在丘陽還是被人現了蹤跡。於是我喬裝打扮上了這趟火車,為了逃到西南方更偏僻的地方。”大漢完歎了一口氣,他早已厭煩了這種四處逃竄的生活,現在仇已經報了,他很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生活,無奈他還沒有逃遠就又因為自己的疏忽而被人現了蹤跡。出了抑鬱在心中許多年的話,大漢感到全身有一種不出的輕鬆之感,此刻他不再話,而是靜靜地等著車廂中三人話。喬雲舉重若輕地幾下就能將他製服,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喬雲的對手了,而且他也不需要想著逃跑,如果喬雲要將他送去警局,他肯定逃脫不了。
聽了大漢的話喬雲若有所思,從大漢的眼中喬雲能看出大漢的全是真話,而且喬雲也十分同情大漢。對於那些囂張的少爺姐,喬雲也很沒有好感。喬雲打算幫助大漢一把,也起了招收大漢的心思。一個能夠隱忍三年為了報仇的人,足以見其心思的細膩、思維的縝密,更難得的是大漢本質不壞,即使自己處於危急的境遇下,也沒有要傷害紀羽的心思,對於這樣的人喬雲很欣賞。現在青雲藥業公司正在起步階段,喬雲也想幫奚胖子找個副手。隻是喬雲現在正在跟蹤張乾海兩人,暫時無法脫開身去幫助大漢,而且現在車廂裏還有紀羽和趙承光,喬雲也不想在剛認識的兩人麵前出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對於趙承光,喬雲更是心裏有所懷疑,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可是他卻聽過自己,喬雲可不認為自己很出名。
趙承光!?一個念頭在喬雲腦中一閃而過,他也姓趙,而且聽過自己,難道和趙啟飛有什麼關係!對了,祁澤曾告訴過自己趙啟飛的父親叫趙承翔,難道他是趙承翔的兄弟?!喬雲心裏一淩,暗自警惕起來。雖然喬雲沒從趙承光的眼中看出一絲惡意,反而還充滿了友好,可是誰知道這是不是裝出來的。喬雲深信一點,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紀羽知道了大漢的遭遇,眼圈都紅了,在大漢身旁不斷地安慰著他,早已忘了之前聽到通緝犯時的害怕。而趙承光心裏也是唏噓不已,對於這些世家、顯貴子弟欺男霸女、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做為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