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揚的事情也是將張老爺子嚇得不輕,一個地階中期武者,那可不是著玩的,尤其是在張風揚的形容下,這名地階中期武者還隻是一個少年,能培養出這種實力武者的勢力,讓張老爺子一下想到了那個層麵,頓時出了一聲冷汗,暗罵張風煙的沒腦子。平複了一下心情,張老爺子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風揚,你現在立刻就回來,張風煙的屍體就先別管了,等過幾我再向警局索要吧。”
“是,爺爺。”見爺爺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張風揚這才鬆了一口氣。張風揚在張家雖然是少家主繼承人的候選人,但並不是唯一的候選人,除了張風揚以外,還有張風止等年輕一輩的翹楚。這次被爺爺派出來購買淬體丸,張風揚本來沒當回事兒,可沒想到居然搞砸了,如果這在爺爺眼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張風揚腸子都要悔青了,好在爺爺沒有過多地提這件事情。
其實不是張老爺子不提,而是張老爺子根本沒心情去提,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張老爺子整個人都是心事重重。別看張家在世家層麵混得風生水起,可在那個層麵麵前連個渣都不是,人家隨便派下來一個人就能將張家翻個底朝。暗道晦氣,可張老爺子也別無他法,好在那個層麵也有那個層麵的規矩,而且有情偵局製約,應該也不會對張家大打出手。
……
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之上,佇立著一架氣宇軒昂的白玉牌樓,牌樓之上寫著三個金漆大字神劍宗。一陣陣呼喝聲從龐大的古院落中傳來,其中還夾雜著金屬的碰撞聲,正是一群素衣子弟在習武練功。古院落的地上鋪著青磚,院落中不乏恢宏的殿宇、蒼茂的古柏,大院院、大殿殿,層出不窮,著實是個不的古建築群。隻是這山頂的一切卻並不為常年生活在山峰附近的人們所知,原因無他,這山峰屬於野山,不僅陡峭難登,而且樹木茂密。平日裏根本沒有人會去攀登這樣一座山峰,更哪裏有人會想到,這山峰之上還別有洞。
一道白色的身影飛縱躍來到了白玉牌樓之下,在白衣少年落地的同時,又是兩道白色身影從白玉牌樓的石柱後躍出。
當看清來人以後,兩個白衣弟子對著白衣少年抱拳施禮,恭聲道:“少元師兄。”
白衣少年點了點頭,道:“嗯,你們辛苦了!繼續看守吧,我去見師父。”罷,也不等兩人回答,白衣少年徑自穿過牌樓,朝院落中走去。
白衣少年信步走進了院落,本在院落中練功的弟子見白衣少年來了,都是紛紛停下了修煉,對著白衣少年躬身施禮,齊聲叫道:“少元師兄。”
白衣少年微微點了點頭,對眾人抱了抱拳,沒做停留,繼續向院落中最大的殿宇走去。來到了大殿門口,白衣少年還沒開口,大殿內先一步傳出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少元吧,直接進來吧。”
“是,師父。”白衣少年恭敬地答道,然後輕輕推開了大殿的殿門,走進了殿內。
隻見一名青衣男子正盤膝端坐在大殿之內的蒲團上,待白衣少年進入大殿以後,青衣男子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吐納了一口氣息,男子開口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白衣少年抱拳道:“師父,稍微出了一點意外。”
“哦?怎麼?”青衣男子淡淡地問道。
“售賣會上,世家張家的子弟不知何故與徒兒搶奪最後一枚淬體丸,然後又跟蹤徒兒想要殺人越貨。最後徒兒無法,隻能擊殺兩人。”白衣少年道。
“沒留痕跡吧?”青衣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徒弟問道。對於自己這個徒弟,青衣男子最為了解不過,雖然資聰穎,在武道一途上十分有資質,但平時被自己寵慣了,也有些傲氣。如果少元想要甩開張家的子弟那肯定是輕而易舉的,但估計是張家的子弟言語中得罪了少元,這才讓少元痛下殺手。不過對此青衣男子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正武者的世界就是這樣,如果心慈手軟,那反而不被青衣男子看好。
“沒有。”白衣少年有些尷尬地道,“我擊斃了一人,另一人在逃跑的時候被我追上,可當我出手的時候,他卻突然消失不見了,我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尋到,隻能先回來了。恕徒兒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