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孫院長大喜道。孫院長本以為
喬雲又和淩武、肖雪兩人簡單聊了幾句,然後就起身告辭,跟隨著孫院長來到了他在醫院的辦公室裏。
辦公室不大,不過卻很幹淨、明亮。孫院長將喬雲讓到了屋子裏,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十分殷勤,整得喬雲倒有些不好意思。
“孫院長,您別忙活了,我也不渴。咱們還是先探討醫術問題吧。”喬雲出聲道。
“啊!好,好!”一聽探討醫術問題,孫院長兩眼放光,茶水也不倒了,擦了擦手就坐在了喬雲的對麵。不僅如此,還從辦公桌上取過來了紙和筆。
一切準備就緒,孫院長迫不及待地問道:“喬神醫,您就先給我講講行針的手法吧。”
喬雲點了點頭,開始講起了自己的行針手法。雖然書上講授的行針手法大同異,但是到了每個人自己使用時都會有區別,而喬雲不僅是從書上生搬硬套,還融入了自己的一些領悟與理解,隻不過喬雲在講述的過程中,省略了自己灌注真氣這步。在喬雲講述的時候,孫院長不住地點頭,並不斷地在紙上記錄著重要的內容。孫院長本就在中醫上有所建樹,因此喬雲所講的內容孫院長都是能夠很快理解,即使有些地方沒有明白,隻需喬雲稍微指點一下,立刻就能徹悟。
講完行針的手法,孫院長由衷地感歎喬雲在銀針上的造詣之高。聽完喬雲這一番講解,他自然是收獲良多。在孫院長的倡導下,兩個人又就一些藥材的藥理藥性進行了探討,探討之下,孫院長更是暗暗心驚。孫院長自負這麼多年的行醫經曆,讓他對於藥理藥性的理解與研究比別人都透徹得多,之所以倡議探討藥理藥性,也是孫院長想著自己能在這方麵對喬雲有些幫助。可隨著越來越多的藥材被兩個人出來,喬雲對於每種藥材的藥理藥性都是了如指掌,甚至隨便就能出幾個用到這味藥材的藥方。
對此孫院長真是自愧不如,這麼多年了,喬雲是他頭一個在醫學上徹頭徹尾佩服的人。孫院長也見過不少的醫學奇才,可那些人和喬雲簡直就沒法相比,喬雲不僅年紀輕輕,而且對於藥理藥性的理解、銀針的使用都是掌握的純熟無比。就是自己這個被捧為醫學泰鬥的人,也和喬雲相差太多,這“泰鬥”兩字真是愧不敢當啊!
喬雲也看出來了孫院長麵有愧色,怕孫院長心裏受到打擊,自己是因為修真者的緣故才能熟記醫學方麵的書籍,無師自通,在醫學上有了一定造詣,但是孫院長並非修真者,能夠達到如此境地已經實為不易。於是喬雲轉移了話題,讓孫院長談談他這些年行醫中遇到的一些奇聞異事。
提到行醫經曆,孫院長精神一振,侃侃而談了起來。孫院長行醫二十多年,從一個的學徒,一步步走到了今醫學泰鬥的位置,其間經他手治愈的病人可以是不計其數。通過孫院長的講述,喬雲了解了不少的特殊案例,也是收獲頗豐。喬雲雖然已經行醫數次,可這和孫院長行醫的經曆比起來就太少了一些,而喬雲所缺乏的也正是寬闊的行醫經曆。孫院長講述的很是細致入微,喬雲悉心聽過以後,就如親手治療了這個病例一般,很多經驗也是大增。
時間過得太快,兩個人感覺根本就沒討論多久,時間一晃就已經下午三點了,連午飯兩個人都忘了吃。之前兩個人都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探討當中,停下了討論,兩個人這才察覺出饑餓來。
孫院長尷尬地朝喬雲笑了笑,道:“抱歉啊喬神醫,您看我這一討論起來都誤了您的飯點了。”
喬雲擺了擺手道:“有什麼誤不誤的,在醫道上能有進境,少吃一頓飯又能怎樣!”
“哈哈!喬神醫得極是!”孫院長大笑道,顯然喬雲的話正進了他的心坎裏。
“孫院長,您要是看得起我的話,就別叫我喬神醫了!以後就叫我喬雲吧。神醫兩字真的愧不敢當,醫道一途無止境,我想比我更厲害的人還有的是,您還是直呼我起名吧。”喬雲誠懇地道。對於神醫這稱呼,喬雲已經和孫院長提了幾次了,隻是孫院長一直不肯改口,喬雲隻得再次鄭重地提了出來。而且喬雲看出來孫院長已經知曉了自己的名字,不然也不能這次見麵就稱呼自己喬神醫,所以對於自己的名字喬雲也就不再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