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克拉瑪槿”灸舞眯眼,“或者叫你四大魔君之一,鬼蝶殿下?”
拿著變得通體彤紅的玉笛在手中把玩,韓槿笑的聲音愈發的可怖,白色紗裙襯得她愈發陰森。
“鬼蝶?鬼蝶早就死了,當時不就是被你們這群自詡白道異能行者的人強行將她的靈魂拆成無數碎片卷入虛空,分散到無數時空的嗎。若非如此,我會被強行植入封印在一個嬰孩體內,落魄至此?”
韓槿,哦,應該叫鬼蝶。鬼蝶冷笑,單手指向夏流。
“不就正好有你這個老東西和那個老時空盟主做的主力嗎?夏蘭荇德·流你這個老東西,怎麼還沒死?”
夏流鏘地敲了一下克魔跋:“管她韓克拉瑪鬆還是緊,盟主,不要跟她廢話,讓屬下前來先把她拿下。”
克魔跋的音波對鬼蝶絲毫沒有影響,鬼蝶素手微微一彈,音波的攻擊消散於無形,剩餘力量反衝身周眾人而去。
眾人紛紛施展異能抵擋。
虛虛實實,幾團紫色光球從眾人站位的縫隙穿出,直奔鬼蝶。
“嗬,雕蟲小技。區區幻術還敢出來獻醜。”
鬼蝶一揮衣袖光球瞬間破滅,而後彙聚成藍紫色的光線向來時反射回去。
站在角落的霂梓反震出一口鮮血,冷冷地看著鬼蝶。
這群人倒是真的有點意思。
環視著房間內的眾人,鬼蝶眼睛變得漆黑,看上去空洞又深邃。
勾起一抹微笑,看向護著葉思仁的夏雄。
火凰笛湊到嘴邊嗚嗚吹響,悠揚笛聲繞梁,淡淡白霧隨著樂聲緩緩升起,模糊著房間眾人的視線。
灸舞心中大驚,右手下壓,眾人腳下紛紛出現一道金黃色的光線,最後陣起彙成一個陣法,將鬼蝶籠罩在內,瞬間隔絕了霧氣,僅餘笛聲陣陣入耳。
“叫你出來可是有事要辦的,韓雪壓製你數年,就算你最近力量大漲,也不是完全不能控製住你。”灸舞冷冷開口,拚盡全力運轉陣法製衡鬼蝶。
感受到體內韓雪卷起強大的壓製力,鬼蝶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言。兩指微動,隻見夏天和寒的身上也冒出絲絲白霧,身上的血珠也隨著霧氣的出現逐漸變成冰晶,掉落在地。
“若是真的想鯊夏天,鬼龍就不會用我來了。”鬼蝶自行揮手打碎了灸舞的結界,裝作無意地向筱櫻的房間掃了一眼,“這次出手是和我本家締結過的契約,為了我的自由,我必須這樣做。”
轉眼間,鬼蝶消失無蹤,執著冰藍色玉笛的韓雪出現,雙手扶膝大口喘著粗氣。
“夏天小少爺和寒隻是傷勢看著恐怖,實則除了體內異能消失,並無大礙。”黠穀醫仙摸了摸下巴,“隻是因為沒有異能修複身體才導致如此,半日後兩人就會清醒。隻不過兩人身體現在和麻瓜一樣脆弱,需要好好吃些食藥滋補才是。”
夏雄在床邊抹淚。傷在兒身,痛在娘心。她真恨不得去替夏天受苦。
異能若是被廢,在開始消散的一瞬間全身經脈會瞬間破裂,而異能散盡前的最後一絲能量還要重新將破裂的經脈重新拚接黏合。渾身血液逆流再順流反複,直至經脈拚接完畢。
很難不去怨恨。
眯眼看著跪坐在地的韓雪,夏雄心中好似有一團烈火,燒的旺盛。
“雄哥,你怎麼了?”葉思仁的手掌撫上夏雄肩頭。
夏雄心中猛地一震,回過神來。
自己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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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的筱櫻身體還十分虛弱處於昏睡當中,但脖子上的櫻花項鏈卻在閃著幽幽藍光。
夏美和夏宇兩人扒在門縫邊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捂住嘴巴防止自己驚呼出聲。
“你們兩個在幹嘛?”修合上了手中的書,指了指簾帳內的筱櫻,“你們不是來看她的嗎?偷偷聽牆角幹什麼?”
“噓”夏宇示意修不要說話,勾勾手讓修也湊過來聽。
三人正專心聽牆角之際,筱櫻脖子上的藍光忽然大盛,夏美覺得背後有些涼颼颼的,轉頭卻看到了筱櫻身上出現了什麼虛影。
揉揉眼睛後虛影消失,夏美以為自己出現了什麼幻覺,咬著右手食指,慢慢向筱櫻的簾帳湊了過去。
“你醒了嗎,筱櫻?”
夏美顫顫巍巍地挑開簾帳,卻發現筱櫻依舊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裏,均勻的呼吸,沒有任何異常。
倉皇中碰倒了床頭的首飾盒,盒子掉落在地毯上,一條項鏈掉在夏美的腳邊。
“勢利鬼,這不是你的戒指嗎?”挪揄地看了一眼夏宇,“我說最近怎麼沒見你戴,原來是送人珍藏了呀不過腳踏兩隻船可不好,你最好”
夏宇的雙眼冷刀子飛了過來,夏美一噤,吐了吐舌頭不再玩鬧。
夏美乖乖把項鏈收好,盒子放回原位。
夏宇盯著盒子神色晦暗。
原來在這
可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