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閔鈺軟語道:“謝謝你救我啊,隻是你怎麼變成這麼多個了~”
裴臨溪嫌棄自己是個不爭氣的雌蟲,找到阮閔鈺的第一麵就臉紅透了臉,但還是結巴著說:“不、不用謝,這是我應該為您做的。”
阮閔鈺被裴臨溪的紅酒味信息素熏到迷迷糊糊,現在傻得快要冒泡。
眼看樓梯就要來一波學生,裴臨溪彎腰抱起阮閔鈺。
阮閔鈺伸出手拽著裴臨溪的衣領,柔軟的發頂乖乖地靠在阮閔鈺的頸側,發梢戳的裴臨溪心猿意馬。
阮閔鈺的鼻息透過裴臨溪脖頸後的抑製貼,溫熱地落在腺體上。
裴臨溪不自覺收緊摟著阮閔鈺腰部的手。
感受著阮閔鈺單薄的腰線,裴臨溪暗自咬牙,都怪我來得太遲,雄蟲殿下居然如此瘦弱,以後一定要把殿下喂養得更胖。
而阮閔鈺還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害得一隻單純雌蟲陷入自責,全然信賴地依靠著裴臨溪。
等到裴臨溪踹開門,把阮閔鈺放在床上時,阮閔鈺摟著裴臨溪的脖子不願撒手,眼神迷離地說:“是夢的話就再多做一會吧,我不想再被欺負了。”
阮閔鈺膚白勝雪,躺在白色的床上仿佛天使降臨人間一樣。
裴臨溪的雙手深深陷在被中,看著阮閔鈺的睡顏發誓道:“蟲神在上,哪怕獻出生命,我定不會再讓別人動您分毫。”
阮閔鈺醉得厲害,躺在床上時不時發出哼哼的聲音。
裴臨溪知道一百種暗殺敵人的方法,麵對這樣脆弱的阮閔鈺卻手忙腳亂。
抽屜裏軍校發的抑製劑,但是裴臨溪害怕副作用會傷害阮閔鈺,即使他自己都是靠抑製劑度過易敏期的。
阮閔鈺不安的翻身,閉著眼小聲說:“唔,好難受”
裴臨溪眉頭緊皺,最終還是選擇自己揭開頸後的抑製貼。
瞬間房間裏酒香和果香交彙彌漫開。
阮閔鈺悠悠轉醒已經是深夜,他看到陌生的天花板先是愣了一下,轉頭便看到裴臨溪劍眉星目的臉。
但裴臨溪並沒有和阮閔鈺睡在一張床上。
裴臨溪跪依在床邊,甚至連手指都停留在阮閔鈺的手邊,不敢和漂亮易碎的阮閔鈺觸碰。
裴臨溪聽到有細微的動靜立刻醒來,看著阮閔鈺放大清晰版的美貌瞬間語無倫次:“雄主…啊不,殿下,您醒了!”
阮閔鈺眨眨眼睛,睫毛忽閃忽閃。
他呆滯了兩秒,而後張大嘴巴問:“誒——你不是夢嗎?”
裴臨溪低下頭,耳尖發紅。
“我當然不是夢了,我說過要一直陪著殿下的。”
阮閔鈺不解:“殿下?”
裴臨溪抬頭解釋,雙目熠熠生輝,“您曾經救過我,所以我一直把您當成我生命的光!我可以繼續教您殿下嗎?”
“誒——?!”
阮閔鈺呆住x2
裴臨溪比劃著說:“三年前,您在海邊救下一個昏迷的蟲,啊不是,昏迷的人,您還記得嗎?”
阮閔鈺的回憶忽然閃現。
他確實救過在海邊救過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全身都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出會變成裴臨溪現在這幅俊美的樣子。
想到當時自己一隻蟲在被水淹沒驚慌失措的樣子,裴臨溪再度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還好當時有英勇的雄主殿下挺身而出,不然他的蟲命不保。
裴臨溪低頭時,不經意露間出自己脖後的腺體。
隔離信息素外泄的抑製貼不翼而飛,本該平整的腺體微微紅腫,腺體上有兩排整齊嬌小的齒印。
房間裏葡萄香和紅酒香曖昧地糾纏在一起,仿佛酒窖珍藏多年的葡萄酒般惹人心醉……
阮閔鈺摸摸自己的嘴唇,呆住x3
“誒——!!!!”
我臨時標記了這個強到爆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