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您,怎樣都可以。”
不等回答,裴臨溪一把將阮閔鈺從地毯上抱起,大步向著臥室去了。
阮閔鈺醉醺醺,毫無力度地推搡著裴臨溪,可是他就像小羊羔似的,絲毫作用都起不到。
裴臨溪把阮閔鈺放在床上,牽引他的手寫摸到他脖頸後的腺體。
阮閔鈺的手就像摸到火,掙紮著想收回來。
但是裴臨溪強勢讓阮閔鈺繼續,阮閔鈺已經被房間裏四溢的紅酒與葡萄混合的信息素味道弄到眼神迷離。
裴臨溪低下頭,像小狗似的蹭蹭阮閔鈺的鼻尖。
“如果每次都使用抑製劑,對您來說傷害太大了。”
他跪坐在一側,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
“您可以享用我,我是殿下的所有物,怎樣都可以。”
燈光下的裴臨溪目光似水,是卸下冷淡鎧甲下最柔軟的模樣,毫無保留地呈現給阮閔鈺。
阮閔鈺側頭不去看他,小聲的說:“給我抑製劑吧,我不能輕易讓你被我標記,你和程熙止會更配…”
裴臨溪解扣子的動作頓住,表情有一瞬間扭曲。
“程熙止……?”
阮閔鈺鼻頭一酸,噘著嘴說:“我都看到他送你的星耀石了,你們很配,我會祝福你們的。”
阮閔鈺委屈巴巴地縮成一團,鼻尖和眼眶都不爭氣地發紅了。
裴臨溪知道誤會大了,可也不能直接告訴阮閔鈺,程熙止那死a真正喜歡的是他。
“殿下覺得我會接受他嗎?”
阮閔鈺咬住下唇:“我不知道,隨便你自己。”
分明是幾分氣話了,但是裴臨溪心裏卻泛起甜意。
雄蟲殿下不僅心裏有他,還在因為他吃醋。
裴臨溪牽起阮閔鈺的手,帶著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左胸口前。
裴臨溪的心跳強勁有力,像他的人一樣充滿生機。
阮閔鈺麵色酡紅,嘴唇瑩潤,歪頭看著裴臨溪。
裴臨溪:“您摸到了嗎?我的心髒。”
阮閔鈺點頭。
“這是一顆隻為你跳動的心,如果沒有你,他就罷工。”
裴臨溪逐漸向阮閔鈺靠近,“您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阮閔鈺眨眨眼,有個答案在嘴邊。
裴臨溪和阮閔鈺額頭相抵,他的眼睛幽深閃爍,帶著深情和濃重的寵溺。
“意思是說,我隻愛慕您一人,至死不渝。”
阮閔鈺的臉紅到極致,裴臨溪趴在阮閔鈺腿上露出脖頸。
“現在您可以標記我了嗎?殿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