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鳴接過無雙陽劍,意氣風發的轉身對明月道:“娘子,請!”
就在這時,一道深情的聲音傳來:“月兒,我來了!”
話音剛落,場中眾人便見一個年方二十三四歲的白衣青年不知何時來到了明月麵前。
看著眼前之人,明月頓時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似是驚喜,似是驚愕,似是嬌羞,還有著一分無奈。
明月想起了昨晚無人之時,那個救了小南的人又來找他了,沒有說了句話,卻是當著她的麵,戴上了一具極其逼真的人皮麵具,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樣子。
而眼前這人的麵目,就是那人戴上的那個麵具的樣子。
來人正是李墨,不管明月和眾人的反應,李墨一副深情的表情和深情的語氣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身不由己,不想嫁給這個草包,對不對?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強迫你做任何事!”
一邊的獨孤鳴早在李墨剛出現時臉色就不好看了,現在見此人竟然“**”他的新婚妻子不說,還敢說他是“草包”?當即忍不住怒聲道:“臭小子,你倒底是誰,敢來招惹本少主?”
李墨冷笑道:“我是誰?我為了她,可以連命都不要,你說我是誰?”
獨孤鳴頓時怒不可遏,大叫道:“混蛋!納命來!”當即以手中無雙陽劍向李墨直刺而來。
這一劍又快又疾,並且要是李墨躲開了,這一劍可能就要刺到明月了。
李墨並未閃躲,那一劍很快就刺中了他的背,從右肺部透胸而出,汩汩鮮血當紅了雪白的衣衫。
李墨僅僅是悶哼一聲,便一掌震開了獨孤鳴,同時抽出插在自己身上的無雙陽劍,拉著明月的柔荑,一個縱身,施展逍遙禦風身法,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此地。
“鳴兒!”獨孤一方並沒有先去追李墨,而是先接住了被震飛了的兒子。
獨孤鳴無疑是受了極重的傷勢,連話都說得不怎麼利索,隻好死死的指著李墨和明月離去的方向。
雖然兒子沒有說出來,但獨孤一方卻已經知道了兒子的意思了,無論哪個男人都是視戴綠帽為生平最大的恥辱,為了兒子能安心養好傷,獨孤一方便對一旁的斷浪道:“浪兒,你要照顧好鳴兒,我且去將那小賊擒回來!”
目送獨孤一方遠去後,斷浪讓城主府的管家招呼好眾賓客後,便將獨孤鳴帶到獨孤鳴的房間,並讓無雙城城主府的“禦醫”對獨孤鳴進行救治。
在“禦醫”將獨孤鳴治好,斷浪送走了“禦醫”之後,便來到獨孤鳴的麵前,想著一年前的那個晚上發生的事。
那時斷浪還在天下會當地位低下的小小雜役,而那天晚上,一個神秘的蒙麵黑衣人找上了他。
那蒙麵黑衣人在他麵前展露出了絕強的武功修為,至少在他看來比雄霸還要強一點。
蒙麵黑衣人隨後又傳授了他一門絕學和一門極其詭異的異術。
那門絕學是一門極其高明的護體神功,名字叫做金剛不壞體,而那門異術叫做攻心術,是一門極其高明的精神異術,能通過聲音使受了內傷之人極易怒火攻心,從而傷上加傷,直到死去,可謂是殺人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