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哈哈一笑道:“陪罪大可免了!”接著喝道:“還不讓貴客進來!”
房門大開,一行五人魚貫而入。
李墨瞪大眼睛,看著領頭進來的龍陽君,立時為之絕倒。
這尼瑪真的素男人?
龍陽君“花枝亂顫”般笑起來道:“李兵尉,奴家想得你很苦呢!”
一股令人作嘔的不適感傳來,李墨終於忍不道:“君上,我隻喜歡女人,不搞擊的!”
這話出口屋內每個人都已經愣住,雖然沒人聽說過“搞擊”一詞,可是聯想到前麵的那個“我隻喜歡女人”,再聯想到所說的對象是龍陽君,任誰都能知道那“搞擊”是怎麼回事了。
當從人明白了什麼意思之時,龍陽君頓時當機了,他麾下的武者也是臉色一僵,手也不自然的握上了劍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龍陽君驀然如同瘋了一般,聲音無比的尖銳,到好似一個怒到極致的女人扯破嗓門一般,同時拔出腰際的長劍,刺向了李墨。
龍陽君的還算不錯,好歹也是魏國前三的劍法高手,不過麵對李墨根本就不夠看。
眾人誰都沒看到李墨的劍何時出鞘,隻聽到他的劍出鞘以及回鞘的聲音,以及龍陽君的佩劍被擊得回鞘的聲音。
龍陽君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將怒意熄滅,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恐懼和後怕,如此劍術,隻怕殺光在場所有人都沒問題吧?
……
直到前往紀嫣然之處的時候,信陵君猶自樂的合不攏口,馬車內,信陵君欣然道:“先生給我出了這口鳥氣,真是痛快!”
李墨笑而不語,不過多久,車馬已轉入了一條林木婆娑的小路,前方有座清幽雅致的園林院落。
信陵君笑著對李墨介紹道:“我們現在去的是大梁所有男人都想去的‘雅湖小築’,此處固是風光迷人,更主要的原因是它的女主人紀嫣然小姐不但有傾國傾城之色,又以才藝震驚天下,與秦國的**清並稱當代雙絕。唉!如此佳人,一般凡夫俗子怎配得她起呢?所以至今仍是未嫁之身,誰人能得她心許,定可立時名揚天下,羨煞四方有心之徒。”
再歎一口氣道:“說到外型武技,先生均有入選資格,就怕過不了詩藝才學一關。”
說話時,車隊已在雅湖小築樓舍前的空地停了下來,那裏早泊了三輛馬車。
李墨隨眾人走下馬車,一名婢女從樓內出現,向信陵君施禮道:“小姐正作午間小睡,信陵君和諸位請在客廳小候片刻。”
信陵君絲亳不以為忤,欣然領著眾人步入小樓下層的客廳裏。
諸事停當後,四人進入大廳。
此時廳內四組幾榻上有三組坐了人,每組由兩人至六人不等,十多人都是低聲交談,似怕驚醒了女主人的小睡。
信陵君領頭走進廳內,立時有一大半人站了起來,向這魏國的第二號人物請安施禮,其他人顯是初次遇上信陵君,這時才知他是誰,亦忙起立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