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被什麼人給帶走了……”
“不知道,不過看起來不是很好惹的樣子。”
“怎麼突然就被人帶走了,我馬上來…”
……
站在一旁的白夕也聽出了電話裏的急切,在涼生掛斷電話的時候,問道:
“怎麼了”
“祁泀被人給帶走了,不行,我要馬上過去。”
“什麼人會帶走祁泀,我也跟著去找”
涼生聽到白夕也要去,趕緊拉住白夕,安撫地摸摸白夕的頭說到:
“這件事特別危險,你乖乖回家,我去就好了”
“祁泀都出事了,我去也可以幫個忙。”
涼生不知道這件事怎麼跟白夕說,也怕白夕攪進這件事中,安撫著說到:
“夕子,這件事很複雜,我不想把你拉進來,相信我,你先回家,我找到祁泀就給你打電話。”
白夕也知道現在不能耽誤時間,隻好點頭答應了。
涼生親了親白夕的額間,就要匆匆離開。
白夕看著涼生離去的身影,眼裏有些擔憂,囑咐道:
“記得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就在此時,她的手機突然閃了一下,一條訊息進來。
蹲在一邊的二哈圍著白夕轉著圈圈,撒著嬌,黑白相間的毛色,撒著月光,顯得格外憨態可鞠,一雙靈動的眼眸看著站在一旁久久未動的白夕,不由得:
“汪,汪……”叫了兩聲。
……
白色尖子塔上,大擺鍾又敲響了十二點的鍾聲。
一朵朵菊花飄落在塔尖上,黃色的、白色的花朵隨風四處飄揚,美的出塵。
“你要的人,給你找到了,這第一份煙花,就由你來放吧。,第一支血色華爾茲該是最美的,最燦爛的,我相信你,會為我們的出場獻上這一份完美的首秀。”
“看,腳下的雛菊早已為你指明了道路。”
“就在那座神聖的教堂裏,開始吧——”
身穿聖服的人,在聽見塔尖人的聲音後,慢慢隨著雛菊的指引走進了教堂。
銀白色的聖服,衣袖上繡著白色的繁菊,衣尾繡著金黃色開的正豔的紫龍臥雪菊。背後卻繡著銀灰色的人魚,人魚獠牙顯露,無光黑夜,銀灰人魚之姿完全隱在了黑暗裏。
“啪嗒”
“啪嗒”
“啪嗒”
……
一聲聲下樓梯的聲音敲擊著人心底最驚懼地恐慌。
空蕩蕩的教堂裏,立著一個巨大黑色十字架。
原本端正的十字架,此刻上麵卻因綁著一個人而微微傾斜。
被綁在架上的人,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自己渾身□□的被綁在十字架上。
拚命掙紮著卻紋絲動彈不得,暗自罵了一句:
“媽的”
看見站在他麵前,一身銀灰色披風蓋住全貌一動不動的人,著實嚇了一跳,隨即罵罵咧咧地問道:
“你是誰,快給老子鬆綁,你是誰派來的……”
“草,好你個祁泀居然敢賣我……”
而麵前的人在看著綁著的人醒來的那一刻,才動了一下,恍若沒有聽見那人的話語般,緩緩走到教堂祈禱台前,粗啞的聲音從被聖服完全掩藏住的人的嘴裏傳來:
“知道這是哪裏嗎,這裏是二戰時期,侵略者把小孩騙來,說是避難所的一個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教堂,在這裏不能殺生,存留善意。那些小孩原本以為自己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卻不知道,這裏才是真正的煉獄……”
“六歲至青春期以前的孩童在這裏經受了無止盡的刑罰……”
“他們被關在散發臭味的血河邊忍受著饑餓,那幫孩子在血河岸邊,終日忍受著被各種藥劑病毒的侵害,身上散發著各種惡臭,鼻尖還充斥著身邊隨時可能死去同伴散發出的血腥味和屍腐的味道,並受著攜帶各種病毒的毒蟲無止境的叮咬,直到活活被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