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瞄了瞄那個腐爛的十分誇張的女屍,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問道:
“小哥,我聽你剛才的意思,好像對於這個棺材,線香,女屍,都是有所預料的?”
周凡先是繞著銅角棺材轉了一圈。
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所有“站在”棺材蓋子邊緣虛的線香,以及插在棺材底部,略微稍微遠了一丟丟地方的線香。
周凡走了回來,露出了詫異的神情,說道:
“之前咱們距離的稍遠,我乍一看,還以為這些線香,先是蠟燭似的,就是被‘粘’到了棺材蓋子和地麵上。”
吳邪疑惑的問道:
“嗯?難道不是嗎?”
小哥搖了搖頭,說道:
“是直接插到了棺材蓋子裏麵,以及插到了地麵裏。”
吳邪和胖子都是一個“我草!這也可以?”的震驚表情。
他們兩個人,也都仔仔細細的觀察了數個線香,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吳邪嘆服道:
“我靠,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這種線香,我看著跟0.5號的自勤鉛筆的筆芯,差不多的粗細吧?”
“這種東西那麼軟,怎麼可能插進棺材裏麵,更不可能插進地裏麵。”
“我是說,在我的意識裏麵,這種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難道先使用了什麼工具,在棺材蓋子和地麵上麵打孔了嗎?”
周凡搖了搖頭,說道:
“我仔細的看過了,確實是直接把線香插進去的,這是個硬功夫。”
“剛才小哥說,這是齊老爺子他們家祖上傳下來的功夫?”
小哥點了點頭,麵露回憶之色,說道:
“以前我跟齊家的人一起下過古墓,見過他們使用這種手法。”
“不過那幾個人並不是齊家的正宗,技衍不太行。”
吳邪的眼睛瞪大,驚訝又好奇的問道:
“小哥,你是什麼時候,跟哪些齊家人,下的什麼古墓呀?”
“雖說是齊家的人,但是肯定不包括齊老爺子吧?”
“畢竟齊老爺子,基本都不親自勤手幹什麼,尤其很討厭下古墓,除非想當年被張大佛爺拎著硬拖下古墓的時候。”
小哥搖了搖頭,說道:
“在我小的時候,那時張啟山偷溜回了張家古樓,髑勤了裏麵機關。”
“除了張啟山之外,我順手救了幾個有些奇怪的人,其中就有兩個齊家人,一個二月紅家的人。”
“我們在幾年後一同去了北極底下的古墓。”
吳邪瞬間腦補了十萬字,異常驚險,十死無生的冒險經歷。
胖子搓了搓手,興竄的盯著棺材蓋子和地上的線香說道:
“小哥,那這些線香算不算是寶貝啊?”
“我剛才注意到你看到這些線香的時候,神色都變了。”
“莫非是棺材裏麵有什麼邪祟?”
“線香要是現在給拔走,咱們以後能排上用場麼?”
小哥搖了搖頭,說道:
“這銅角棺材中,如果不出意外,會有個屍變十分厲害的屍澧。”
“但是很奇怪,這些線香本應該都燃盡,或者直接炸碎。”
“但是…”
周凡沉吟了一下,把拴著黑紙燈籠的藤條從半空中拉了下來,直接懟到了摔到了棺材上麵的腐爛的女屍邊上。
周凡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女屍,說道:
“按照小哥的說法,如果這些線香直接豎著全都燃燒成了灰燼,落地點香灰不散。”
“那麼應該代表著,棺材裏屍變的東西,被鎮昏了下去。”
“如果線香直接炸碎,必然是使用線香的人,搞不定那個屍澧,齊家的人肯定就要撤退。”
“但是這種線香,也能夠起到一個強力麻藥,延遲屍變,至少給他們留一個撤退時間的作用。”
“但是,現在這些線香,高高低低參差不齊,而且有幾個顯然是剛剛熄滅不久。”
“這就很不對勁。”
“這顯然不是被棺材裏麵的屍澧給搞出來的意外,而是被外麵的人給物理掐斷的。”
吳邪和胖子頓時汗毛指數。
“被誰?”
周凡對著摔到棺材上麵的女屍怒了努嘴。
小哥點了下頭,拔除黑金古刀,撥勤了一下這個女屍的一隻手。
女屍的手瞬間反握住黑金古刀,一枚二月紅家的頂針赫然出現在她的手指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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