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用頓時驚的一顫,一股熱流順著褲腿流了出來。
打死都想不到,為何會出現如今這一狀況。
一切都毫無問題,每一步皆是將蕭鎮天推向矛盾衝突的頂點。
不應該。
不應該啊?!
張無用此時在槍口之下,駭然至極,百思不得其解。
而這一邊,隨著絡腮胡,抬頭看向不遠處的蕭鎮天。
身體不由得站直,另一隻手,欲將抬起,敬上一道軍禮。
但隨著蕭鎮天眼神示意,隻能作罷。
張無用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
這批部隊是西境軍隊,而這眼前他用來求助和利用的絡腮胡,乃是蕭鎮天統領下親衛隊之一隊長敖虎。
今日,正是傲虎帶領部隊,出征外地履職。
無意遇見此事,若是說碰見是別人,聽著這張無用顛倒黑白的話語,已經所有的人證。
還真有可能蠱惑。
但如今這麵前的,是當今率領萬千將士,將這百年紛亂西境戰局,徹底平定。
趕退百萬敵寇,永不敢踏入邊疆半步。
愛國愛民,平指天院,依舊能和西境上下將士打成一片。
舉世無雙,受全體西境戰士崇敬的軍中戰神。
張無用看似無懈可擊的言語,在這裏顯得極為虛假。
因為蕭鎮天,蕭大統領是絕不可能做出這等事情。
隻是如今,在這火車站之中,偶遇蕭大統領。
敖虎本該敬上一道軍禮,不僅是上下級的禮遇,。
更是發自心底,對他的崇敬。
隻不過,如今蕭統領似乎有任務在身,不便明示。
這等汙蔑蕭統領之威名者。
足以殺之!
“你可知侮辱軍人是何等罪行?!”敖虎沉聲開口。
張無用不僅後背發涼。
畢竟心中有鬼,自知剛才那些話隻是用來蒙騙他的。
此時這麼一說,再不敢繼續狡辯。
隻是呆愣原地,看著黑洞洞的槍口,顫抖不已。
“在這西境,凡是侮辱冒犯軍人者,死!”說罷,傲虎再將冰冷槍口,抵上他的腦門。
何況的他侮辱是當今大夏無人不崇敬的軍中戰神,罪加一等,死不足惜!
張無用頓時冷汗侵濕整個身體。
隻是待傲虎隨即準備扣動扳機之時,不遠處蕭鎮天微微搖頭。
火車站,人員眾多,就此裁決,容易引起眾人不安。
因此蕭鎮天並不打算殺他,留下教訓。
給他一個機會,若是再有下次,再殺不遲。
身為親衛隊隊長,細微之處的觀察,自然敏銳。
知曉統領意思,不留人命。
方才鬆開扳機。
隨即轉手握住槍口,用槍托狠狠的朝張無用腦袋上砸去。
隻是一下,頭破血流,兩眼發黑。
而這還是傲虎有意收勁。
才讓他僅是癱坐在地,不至於昏死過去。
“滾!”
隨後洪亮吼聲,如同古鍾響動,震耳欲聾。
驚的張無用一個激靈,隨後等不上緩過痛勁。
想要活命的信念,讓他連滾帶爬的跑出人群。
直至很遠,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方才鬆下一口氣。
即使如此,還被同樣滾出來的王伯,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