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十二章 宣布職位(1 / 2)

本應是舊人歡敘,卻鬧得宗室崩塌,不可收拾。

這時他們自然不敢多言,便紛紛齊身跪下。

洞天之中唯有義軍一旅以及台上夫人以及清瑤還是以站立相迎。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必向我行跪禮。你們若還以左丘府人自居,那就向著你們前的新主公跪下,我話以至此,若有不服,盡管離開。我這會給三錢銀兩作為走路費,我不會攔著。”左丘雲木緩緩走進這洞天,開始懷念起這裏的種種往事。

那些方才還對朱重明牢騷滿腹,一副大幹物議人的麵容瞬間收斂。此時的他們似若勤犬般轉身對著新主啟跪,隻有那些在左丘府待了許久的府員是緩緩站起,先向著左丘雲木深深地鞠了一躬,而後才戀戀不舍地學著那些新丁的姿態,他們也是當時唯一閉口不論朱重明的理智人。

抬著頭遠望朱重明,雖然他表麵上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他在努力記下今日這些人有哪些行徑,畢竟日後要醫治還需對症下藥……

此時義軍的那些人終於也有了動靜,也是先是向著左丘雲木鞠了一躬,然後猛然單膝下跪。與那些啟跪的府員不同,因為這就是朱重明製定的恭敬方式。

朱重明掃視了一圈,衣袍一揮,便喚起那些曾經或冷眼相對他的/或深深死心塌地在他身旁的人。

那深黑的衣袍此時上麵像是有了黑龍一般,滿腹秦皇漢武之氣。真龍壓凡,隻見那強如虎獅的楊之龍此時也遜色不及。

“仲陽哥哥。”極其僵硬的環境頓時被一席稚嫩幼聲給打破,那些左丘府員也感謝他的到來。一回頭便是看到那神采飛揚的左丘寒,他好似腳踏彈簧一樣歡快地跳進洞天。

“寒兒!”左丘雲木頓時麵目舒然,麵帶燦爛回頭望著著自己多年未見的弟弟。

“你瘦了,個子也變高了,快趕上哥哥我了。”左丘雲木拿著弟弟的肩膀,上下打量。

樂極生悲的左丘寒掩麵流淚起來。“哥,你個大騙子。每次送信回來都說今年回來,今年回來。可哪次是真的?”

“哥這不就回來了。”左丘雲木用著慈祥的臉龐看著心智幼稚的弟弟,父親去世後他做為長子在心中地位是僅次於母親的,加上從小便形影不離,感情自然好得很。

抹了兩把淚,瞪大他那紅潤的眼眸,又用著異常人真的語氣對著兄長說道:“能不能答應我,再也不要離開我……”

“好,哥答應你,哥再也不會離開你。”他頓了一會,然後笑著說道。

“你哥倆別敘舊了,不是還有事嗎?”一旁那名漢子說道,剛說完就被徐銳輕輕打了下頭,示意他這話太破壞氣憤了。

好像突然想到什麼,隨後左丘雲木猛地看向高高在上的朱重明,頓時被他的眼神嚇到了。

隻得緩緩低頭,他此時並不知道朱重明經曆了什麼隻是感覺不像他認識的那個人了。

接著便匆匆喚徐銳前去歸隊,自己帶著弟弟就望背麵岩台走去。

都說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看。可這義軍兵士們的變化著實讓徐銳他們嚇了一跳。

雖然臉上掛著微笑,但還是掩蓋不住他們那宏大的殺氣。

也許是因為離隊太久,沒有訓練的緣故,二隊邁著沒有那麼整齊的步伐向著右側義軍方位走去。

二隊一人對著其中一名他認識的人問道:“我兄弟徐常紅去哪了?難道離隊了嗎?也是,咱老家的稻子這時候也熟了。”也是因為離隊已久,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隻見那人哽咽了一會,有點想回避這句話。他不想再麵對那股悲傷,但又看到那人如此緊問,便隻得緩緩相道:“在幺河一戰,我們一隊隻剩我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