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朱重明便孤身再入牢房,此時的牢房便再無大動靜。
那宗水蘇早早起來看書,也不知道為何她總是隨身帶著讀物。
看到朱重明緩緩走來後,可能是深感抱歉,又或許是昨晚一直在憧憬著他,麵帶紅潤,同時也放下了書籍,眼神開始向四周飄散。
“你想得怎麼樣了?”
“我……”宗水蘇驟然回應,她以為朱重明是和自己搭話,不料抬頭之時便看到他詢問的是後麵的盧象安,然後就鬆了一口氣。
“行!這幾天我琢磨著也算懂了你的意思,你的鸞願我來助推也不是不行。”盧象安此刻語氣變得極其恭敬。
“嗯?”隻見朱重明點了點頭,然後目光轉向宗水蘇,他那話看似便問了兩個人。
“啊……啊。”宗水蘇手腳無措,沒想到還真是問自己。
“沒事,過幾天說也一樣,你好好想想吧。”
聽完這句話宗水蘇可等不住,畢竟昨天已經愧疚了一晚上。
“我……我說,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隻見那宗水蘇傲起頭來,到這時候也不願意放下身段,看來也是世家深閨、小家碧玉。
“對不起什麼?”朱重明此時便看向她,發現她長得也像那小姐氣質,頭發上紮的玉簪的品質是那麼的亮眼。
晨光通過牢窗照到那女子臉上,那嘴唇極厚,仿佛透著靈氣,十分動人;在雙眼皮和內雙徘徊的丹鳳眼看起來是那麼地嫵媚;白裏透紅的鵝蛋臉好似一個芳華正好的女流,但那兩撮長劉海遮住太陽穴的武士發型倒是少見,可謂泛泛有巾幗不讓須眉之氣,但昨日一戰卻看得出她隻是自認為自己有一定武力,亦或者是帶著必死的決心來攘除奸雄。
"是我誤會了你,我定會給你個交代!"宗水蘇用著堅定的語氣望著朱重明。
看了她幾眼,絕的有些可信就直接打開牢門將他們全部都放出去了。
書生和盧象安全部走了,隻有那宗水蘇還留下了。她先是回了自己家吩咐了家仆打探真相,然後又回到了左丘府。
那些建奴也來到了洞天,隻見那些營丁看到他們又是吐口水又是罵罵咧咧,隻不過他們一旁跟著營領也就不敢上去打鬧。
隻有張國忠想戲劇性地想表現自己,他跑到那些人旁邊,一個重拳便打昏了其中一名建奴,另外一名則害怕得直直用漢語求饒。
而後秦叔便用著無奈的表情看著張國忠,“你知道這是誰不?”
看著一營營領和二營乙旗長議論著些什麼,那些領導人物都湊了過來,秦叔也是借此等著他們過來一並說了。
“大家聽好,這些建奴是未來我們的助理教官,雖然我不知道助理教官是啥意思,大概就是教頭的意思。你們隻要記住是朱大人派他前來強化咱的訓練的。”
此話一處當場炸開了鍋,氣憤不滿聲是一個比一個大,吵得那秦叔都有些不耐煩。“別吵了,誰再敢議論就論作非議主公,你們可知下場如何?”
想起昨天被“魔鬼”楊之龍那兩人,眾人便閉起了嘴。
接著看能說話了,秦叔便清了清嗓子,喊道:“顏白楊,楊之龍兩人何在?”
顏白楊自然在場,畢竟湊熱鬧不嫌事大這是他處事風格。但楊之龍卻在那岩台上仔細觀察,他正愁眉苦臉他那空虛的兵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