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們訓練火器。”左丘雲木儼然以對這些被激怒了的兵士。
那幾人聽到後便噗呲一笑,“就憑我帶來的三把?別開玩笑了,這數量還不如弓箭來得實在。”
“進來吧。”
接著從門後走來一個蠟黃長須的外夷,這些兵士之中有一人眼神突然如發光一般盯著這不速之客。
“這夠嗎?”那外夷拿出一個鐵疙瘩。
“打磨板?你認為大明朗朗九州會無此物?”
那名奧斯曼帝國的匠夫笑了笑,不說話。
而後便走到他麵前將那疙瘩遞了過去。
隻見那兵士瞬間變了臉,而後露出一臉欣喜的表情,“如此精密的溝壑,若是打磨魯密銃的龍頭軌、機軌那便再好不過。
咱光輝大明也隻是用銼刀打造,您莫非是魯穆人(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說罷便走上前要握上那匠夫的手,而他卻一臉不屑地輕快躲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話已至此,你們考慮得怎樣?
自古孝義不可兩全,若你不舍義那孝可就要斷了……”說完左丘雲木留下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匠夫跟在他後麵,稍落一步,留下的便是那群兵士惶恐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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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好了。”左丘雲木說完隨即就隻身走入了那醫療房,此時房內隻剩清瑤、宗水蘇兩人。
落日餘暉照在兩人臉上顯得別樣可人。宗水蘇爬在窗口咳嗽,清瑤則在床尾的桌旁用手托著下巴沉思著什麼。
聽到左丘雲木輕快的話語兩人頓時一顫,回頭卻發現傷得正重的朱重明竟坐起身來。
“那就好。”朱重明擠出笑容。
那傷口恢複得很好,因為傷口處偏離了心髒很遠,加上是貫通傷,那沒有殘留物在體內就不必擔心太多。
隻是他嘴唇已經是寒冬侯草,滿是蒼白皚雪。
此時看到朱重明笑的宗水蘇還未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不遠處的清瑤也隨之露出了自然燦爛的笑容。
夕陽晚霞透過窗戶撒在她臉上,那雙臉蛋貌美如畫一般,隻見她那微蹙的眉毛漸漸鬆開。
如桃花似的眼睛就像會說話一般,就連宗水蘇看到也心動不已。
再看下去差點心生嫉妒,於是便把眼光轉向朱重明。
隻見朱重明轉頭看向自己,頓時小臉一紅,全身如被觸電一般。
“可以嗎?”朱重明用著笑容停在宗水蘇麵前很久。
麵容燦爛如舊的朱重明隻覺得是她沒睡醒便又問了一句。
她才發現剛剛朱重明竟然問了自己話,自己卻全然未聞。
“啊……啊?”而後那花癡般的表情便瞬間被拉回,不好意思地轉頭看向窗外。
隻見毛頭小子左丘寒在那大樹下和玲兒玩起了老鷹捉小雞,而後那左丘寒被抓到後委屈巴巴的表情逗得自己一笑。
那朱重明便露出了一臉失望的表情,“不行啊……”
“啥?”宗水蘇這才反應過來。
要說戀愛的女人智商都獻給了愛情,可她還沒在一起,曾經那聰明伶俐的宗家大小姐就變了個樣。
“我說你們宗家能不能繁殖馬匹?”朱重明便又不好意思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