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故人敘舊,衛青也不懈怠,派自己白虎營營兵出去站崗。
談笑間,衛兵注意力全然不在站崗上,以至於發生了無法挽回的錯誤。
長空劃破,一支流矢擦過那衛兵的臉插到了木牆上。
餘威未減,弓箭還不停顫動,發出“嗡嗡”響聲。
那衛兵這才回過神來,探望遠方,發現並無異常後便拔下那支流矢,開始打量起來。
須臾間,如鷹啼鳴天般的聲音自不遠處的森林內發出。
衛兵轉身定睛一看,便是那數不清的箭雨群朝自己襲來。
此時他嚇破了膽,跑進木門內之時還摔在了地上。
那箭雨如洪流似的逼近衛兵眼前。
未幸免,愚鈍的衛兵被射成了馬蜂窩。
箭頭插入血肉發出的摩擦聲,蓋過了他的慘叫聲。
牆內自然也遭到波及,同樣發出陣陣慘叫。
那衛兵絕望地伸出求救的血手,等待他的便是營內更加慌張的急促聲。
鬼哭狼嚎、慘叫聲如雲,嘈雜的腳步聲使得衛兵的最後一絲希望被徹底破滅。
而後便一命嗚呼了。
“天成寨的人來了,快跑啊!”在這混亂的場麵,那吳召南綁過來的土匪頭子的鬼叫聲極其明顯。
隻見吳召南一個耳光過去,打響了匪首的臉,同樣也喚醒了迷茫的眾人。
此時朱重明不在,左丘雲木便擔負起保護山寨的責任。
他當機立斷集合全體寨民,就連後勤部的那些遊手好閑的人也無一幸免。
五梁蕭葉大門緊閉。
木牆內隻留下長矛兵二十和兩副巨盾四名巨盾兵。
那四鳴寒秋上依舊是那些弓箭手,隻不過原本在一旁守衛弓箭手的玄武營撤回了三盤暮雨。
轉向第二道最為堅固的牆內,那崖壁上掛有幾捆麻繩搭成的梯子。
牆內空無一人,看來是要上演新版空城計。
站在瞭望洞中,左丘雲木一同和後勤部的人將那木欄拆除,好讓朱雀營的兄弟上來。
那些朱雀營的營兵總算知道為何之前一直不訓練射箭而是拚命提高力量。
三盤暮雨上站滿了手提魯密火銃的朱雀營老兵,這些都是朱雀營的佼佼者。
他們眼神中滿是殺氣,這也多虧那幾場戰役讓他們成熟。
要知道他們第一次上戰場可是尿了褲子。
魏二撫摸著那八字須大踏步走在三千兵卒隊伍前列,很是邋遢。
那群兵卒卻一個個精神煥發,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些人多是弓箭和短刀構成,看來他們不打算長久地打消耗戰,極度輕蔑了玄風寨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