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是B站的一名UP主，剛剛看了你們的比賽，希望能在以後取得你們隊伍的跟蹤拍攝許可。”
“跟蹤拍攝？”袁芮琀重複了一遍，“你能解釋一下嗎？”
“嗯......”黑長直小姐姐想了想，“就是近距離拍攝你們的訓練、日常和比賽什麼的，做成視頻發到媒體平台上。我可以給你們一定的報酬。”
聽到“報酬”兩個字，肖奈何眼睛都發光，看起來像餓了一周的狼看到肉。
剛想開口進一步詢問，袁芮琀示意他稍等一下。
“我們很歡迎。”袁芮琀說，“但是......訓練和日常什麼的沒有關係，比賽的話......要怎麼近距離拍攝？”
如果端著拍攝設備進入賽場的話，不說選手同不同意，組委會和聯盟指定不同意。
“那很簡單啊。”黑長直小姐姐聳聳肩，“我加入你們就可以了。對了，我剛剛轉校到一高中，所以我也是一高中的學生，之不過手續剛辦完，還沒有正式入學。應該可以加入吧？”
“當然可以。”袁芮琀站起來，“我想起來了，你是張舞鶴同學吧？”
看著黑長直小姐姐的疑惑表情，袁芮琀解釋道：“我除了是戰車道隊伍的隊長，同時也是學生會的會長。你的檔案我看過的。”
“職業理想是五千萬粉絲的up主，印象深刻。”一直沒說話的周穎插了一嘴。
“啊，會長好。”張舞鶴鞠了一躬，“沒想到是這樣......嗯，五千萬粉絲是我的職業目標，我一直在朝這個方向努力，不過現在才隻完成了五十分之一。”
“那還要再接再厲，勇攀......”肖奈何一聽五十分之一，順口就複讀了校長發言。
“等一下，五千萬的五十分之一就是一百萬。你是百萬up主？”
對於B站的視頻創作者或者搬運工們，百萬粉絲是個裏程碑，超過百萬粉絲和不到百萬，地位完全不同。
當然，大部分up主的最大障礙不是一百萬的線，而是一百的線。
“張舞鶴......百萬......”肖奈何把這兩個詞彙咀嚼了一下，“你是紙鶴跳舞？”
“啊，對。我是紙鶴跳舞。”
張舞鶴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充滿了一種自信感，還有一種熟練感。
“這個聲音做不了假。”肖奈何肯定地說。
陳致遠下意識摸了一下聲帶的位置，變聲貼片剛撕下來沒多久。
肖奈何打開手機上的B站app，“我是你的粉絲......”說著把關注列表一下刷到最後麵，紙鶴跳舞的名字赫然在列，而且幾乎在最下麵，更下麵的隻有敖廠長。
“我剛關注你的時候你隻發了一個視頻，粉絲才三十一個。你每一個視頻我都投幣了，每次更新我都在三十分鍾內看......”肖奈何滔滔不絕說著自己關注張舞鶴的曆史，看起來像刹不住車的樣子。
這個時候，那個活在舊時代的肖奈何不見了，就像是有個宅男披著他的皮冒充他。
陳致遠覺得秦嶺要是在這裏的話，大概會吃上一噸醋。
不過如果秦嶺真在這裏的話，肖奈何敢不敢這麼囂張又另說。
“既然加入了的話，我們就是隊友了。晚上我們聚會慶祝你也來吧，正好和大家介紹一下。”袁芮琀實在看不下去肖奈何的樣子，“至於申請書什麼的，回去再補就好。肖經理沒問題吧？”
“啊？哦哦，沒問題沒問題。”肖奈何哪裏會不同意？“噢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肖奈何，是戰車道社的經理。以後在隊伍裏有什麼需要的都可以告訴我，我都可以解決......”
袁芮琀無奈地看向周穎和陳致遠，表情分明就是在說“這家夥是不是沒救了？”
陳致遠和周穎同時拿出手機。周穎在查去精神病院的路線，陳致遠在查黑人抬棺服務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