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哼了一聲,淡淡道:“你的私人醫生,扔了我給你的藥,這就是打我的臉。咱們先把這筆賬,算清楚吧。”
這話一出,劉千軍轉過頭,看著餘佛海,罵道:“你還愣著幹嘛?趕緊給杜飛道歉!”
“對不起。”餘佛海衝著杜飛,大聲道。
杜飛冷笑一聲,沒有吭聲。
見狀,劉千軍就知道。
杜飛不是一個好打發的人。
餘佛海想用一句對不起,來平息杜飛的怒火,那是白日做夢。
於是,劉千軍喊了一聲:“小唐。”
劉家保鏢隊的隊長唐晨,帶著幾個保鏢,走了過來。
“老爺,有何吩咐?”唐晨微微低頭,問道。
劉千軍指著餘佛海,說道:“重重掌嘴二十。”
唐晨一愣,說道:“是!”
他給兩名同伴,使了一個眼色。
那二人一左一右,反剪了餘佛海的兩條胳膊,讓餘佛海既不能跑,也不能以手護臉。
餘佛海心中驚慌。
但他也知道,這二十個耳光,他不想挨,也得挨。
唐晨走到餘佛海的麵前,一巴掌呼在了餘佛海的臉上。
隻聽啪的一聲響,然後餘佛海哎喲一聲慘叫,被打的嘴角流血。
接著,唐晨左右開弓,啪啪啪,連續抽了餘佛海十九個耳光。
抽的餘佛海慘叫連連,哭爹叫娘。
“老爺,掌嘴二十,已經打完。”
唐晨行刑完畢,轉過身,問劉千軍:“您還有什麼吩咐?”
“給他發三個月的薪水,把他趕出劉家。”劉千軍說道。
一聽這話,餘佛海大聲道:“老爺,我對你忠心耿耿。你為什麼要趕我走?”
他在劉家當私人醫生,月薪二十萬。
他一家五口,全都指望著,他的這份豐厚的薪水。
現在,劉千軍要把他趕出劉家。
他上哪兒,再去找一份月薪二十萬的工作,養家糊口?
劉千軍擺了擺手,示意唐晨等人,把餘佛海拖出去。
餘佛海,是劉家的私人醫生。
現在,劉千軍為了懇請杜飛出手,給長子劉永年治病。
不得不重罰了,得罪過杜飛的餘佛海。
萬一,餘佛海心懷怨憤。
那餘佛海,就是劉千軍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
所以,劉千軍不敢繼續聘用餘佛海,當劉家的私人醫生。
趕走了餘佛海之後,劉千軍陪笑道:“小飛,我已經趕走了餘佛海。現在,你的氣,該消了吧?”
杜飛說道:“帶我去看看,你的兒子。”
劉千軍一家三口,連忙帶著杜飛,來到了百草堂的三樓。
這裏有六個女護士,三班倒,輪流伺候劉永年的吃喝拉撒。
劉永年的房間很寬敞,房間裏的衛生,也搞得很幹淨。
采光很足,冬暖夏涼。
劉永年躺在一張大床上,沒有任何知覺。
“我聽小瑜說,永年哥是在一年前,出了車禍,被人撞成了這個樣子?”杜飛說道。
“沒錯,我兒子,是在高速公路上,被一輛大貨車給撞了。”
劉千軍說道:“他的司機和助理都死了。他成了植物人。”
“警方怎麼說?這是意外,還是蓄意謀殺?”杜飛隨口一問。
劉千軍一愣,說道:“一開始,我也懷疑,這是有人要害我兒子。可是警方說,那個大貨車的司機,是因為疲勞駕駛,才造成了車禍。”
頓了頓,劉千軍繼續說道:“那個肇事司機,被判了十五年。我收買了幾個獄霸,對他百般折磨,審問他,是不是受人指使?但這小子的嘴挺硬。他一口咬定,他撞了我兒子,不是蓄意謀殺,隻是一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