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雅居小苑,杜家。
杜飛真摟著楊柳,漸入夢鄉,突然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一看是柴九打來的電話,杜飛嘟噥了幾句,劃了一下接聽鍵,不爽地問道:“老九,這麼晚你還不睡覺。你要幹嘛?”
“杜爺,小徐出事了!”
柴九焦急道:“他在酒吧搞團建,結果酒吧的老板,看上了他老婆。後來酒吧老板的一個手下,一時手癢,在他老婆身上揩油,然後小徐就控製不住動了手。結果他吃了大虧,傷得不輕。”
“他在哪家醫院?”杜飛沉聲道。
“朝光區人民醫院,六零三病房。”柴九說道。
杜飛掛斷電話,穿衣服。
“是不是徐文龍出事了?丁嵐姐沒事吧?”楊柳也坐了起來,穿衣服。
“你就別去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呢。”
杜飛勸道:“丁嵐沒事,徐文龍傷得也不重。我去看他就行了。”
楊柳這才稍稍安心。
晚上十點,杜飛趕到朝光區人民醫院,在病房裏看到了徐文龍、丁嵐等人。
“龍哥傷得怎麼樣?”
“輕度腦震蕩,腦袋被縫了十針,渾身多處骨折,不過他還算幸運,內髒沒有出血。”
柴九小聲說道:“星光酒吧的老板是李雙虎。我找朋友打聽過這個人。這家夥喜歡玩人妻。朝光區有好幾個外地富商,不但被他坑得家財喪盡,還被他玩殘了老婆。”
“這家夥,什麼背景?”杜飛冷聲道。
“這家夥的表叔王小德,是天都紙業大亨,也是鄭家老太爺鄭雲鵬的表外甥。”柴九說道。
“嗬嗬,又是鄭家的狗。”
杜飛笑道:“星光酒吧?明天我去那裏,看一下。”
“這小子並不經常去酒吧。”
柴九說道:“他經常去風雲拳擊館。那裏就是一個打黑拳的地方,可以下注。”
“好,我知道了。讓龍哥好好養傷。”
杜飛說道:“那些受傷的員工,也要妥善照顧。”
點了點頭,柴九說道:“那些小子,都是好樣的,沒有拋棄老板臨陣脫逃。我不僅幫他們交醫藥費,而且我還要獎勵他們,每人五萬塊。不能讓忠心的手下,流血又流淚。”
杜飛微微頷首,柴九的作法很妥當。
他也沒什麼,好補充的。
他安慰了丁嵐幾句,就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七點,杜飛開著自己的那輛航海家,來到了風雲拳擊館。
給了服務員兩百塊錢的小費,花了一萬塊,辦了一張會員卡,杜飛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拳擊館的核心區域。
偌大的拳台上,燈光亂閃,兩個精壯的漢子,正在無規則格鬥。
杜飛眸光一掃,很快就發現了李雙虎。
這廝坐在拳台附近的貴賓席上,一邊看拳賽,一邊在姘頭的身上,摸摸掐掐。
姘頭姿色中上,故意浪叫連連,討好李雙虎。
杜飛哼了一聲,故意走過去,坐在李雙虎旁邊的一個空位上。
“喂,你不能坐在這裏。你坐到後麵去。”
坐在後排的一個肥頭男人,對杜飛說道:“這一排的貴賓席,都被虎爺給包了。”
杜飛也不說話,直接打開背包,從裏麵掏出十摞百元紅鈔,放在了自己旁邊的座位上。
“你丫的有病吧?帶這麼多現金,來這裏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