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跟孩子瞎說,明明就是皇鬥願意把他們的核心戰隊交給他培養,他才走的,還不是風無缺不信任自己,現在好了,還敗壞我名聲。
好了,等著吧,這可是你自己把兒子交到我手上的。
風笑天一邊和他們笑鬧著,一邊留意上那個角落裏不發一言的神秘女生,
她蒙著黑紗,一頭柔順的藍色長發披在腰間,白色衣裙都不及她露出的手腕,腳腕膚色白。
明明所有人都熱熱鬧鬧,她卻仿佛隔絕在外的一切。
他想起秦明的信,好吧,這封信信息量過大了,存在感好強。
這就是那個女生?
不願意說話?
他風笑天還沒遇到過他解決不了的難題,“啪”他腦中的小人扇了他一個巴掌,冷漠的提醒他,“你清醒一點,你忘了火舞了嗎。”
哦,好吧,這也許是下一個解決不了的難題。
那又怎樣,秦老師已經答應他了,哼!抱胸傲嬌jpg
“好了,今天天色不早了,明天任務繁重,早點回去吧。”秦·大齡·明負擔起家長的重任,揮舞起小手,“都走,都走。”
風笑天相談甚歡,兩人似乎惺惺相惜找到知己般,在食堂門口磨磨蹭蹭,被秦明用武力無情鎮壓。
一手拎一個,朝著月亮的方向,大力,再大力,拋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呈現。
皇鬥除禦風眾人:和禦風是知己?相談甚歡?嗬嗬,那判斷沒錯,就是你想的這樣——風笑天也是和禦風一樣的——
禦風飛回來打住,“咳咳,給我留點麵子。”
“嘁——”的聲音嚇到路過的行人,回頭看這群發出怪異聲音的人們。一個個勾肩搭背,莫不是新興的校霸?
風笑天也飛回來,跟在他們身後,過一段時間後,石磨開口,“風兄,你不用如此客氣,雖然神風是你的地盤,倒也不用再送我們了。”
風笑天不知何時手裏又捧回那束花,笑容中略帶一絲迷茫,“呃,沒關係,來者是客嘛。”
指針又走動了一格,獨孤雁忍不了了,“風笑天,你一直跟在我們屁股後麵什麼意思。”
風笑天吃驚道,“我,我也是走這條路,順路吧。”
不多時,眼前,隱約出現兩棟房屋。
風笑天猛地喘口氣,他感覺其餘人懷疑的目光一直掃在他身上,偏偏他還百口莫辯,明明這條路從來沒有遇到過路人的說,他們到底住在哪啊。
終於快到了,他決定待會要把房門狠狠摔在他們的臉上。
沒想到,玉天恒卻開口了,“風笑天,我們到了,請回吧。”
風笑天委屈極了,我就是回個家,怎麼這樣啊,我堂堂一個神風學院的高材生,還從來沒有被人當過尾行癡漢呢。
還在食堂的熱心群眾:“阿嚏,誰在念叨我,哎呀不管了。我跟你們講,風笑天有一次還尾隨過火舞呢,真的,我親眼所見”
“可是,我也到了啊,前麵就是我家。”他指向與秦明他們所住房屋的隔壁那棟樓。“我爸媽搬走了,現在就我一個人住這。”
玉天恒想起秦明來時所說的院長屋子,風笑天又是院長兒子,這樣來說合情合理,不過他是不會承認誤會了風笑天尾隨他們這樣尷尬的事情的。
空氣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竹葉摩擦的聲音格外響亮。
葉泠泠不善的眼神投向他,這個男人住在隔壁,原本無人打擾的環境要有這麼一個話癆?
他瑟縮了一下,“???”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好凶啊,怪不得秦老師說不好相處。
秦明歇斯底裏地表示:勿que,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風笑天三步化作兩部,大步邁進院子,迅速鑽進房子裏,“嘭”的一聲,關上房門。
他關上房門後才反應過來,不對啊,他又沒做錯什麼,怎麼回自己家跟做賊似的。
現在再出門裝作若無其事還來不來得及?
葉泠泠躺在床上,腦海中不停閃現今天發生過的畫麵,來到西爾維斯王國的嘉裏城,拜見神風學院院長,偶遇風笑天表白和見識了秦老師和風笑天的比拚。
信息量太大了,她揉了揉眉心,看向窗戶,窗簾遮掩著,清冷的月光隱約透過窗簾,明明是盛夏,她卻覺得帶著蕭索寒意。
一想到有個今天才相識的男人,現在距離她也許不過十米。她心頭湧上煩躁,左思右想,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