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管那個手抖得像過電了一樣，“我，，，我，，，我，，，，買，，，，，他們，，，，讓我，，，賣，，，，給，，，，他們，，，，”
“你好好說話！”王校長打斷道，“打電報呐你！”
李主管克製不住得抖著，想抬手去擦汗，卻怎麼也摸不到臉，王校長皺眉看著他，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就你這點心理素質，還學人家幹壞事？！這tm現在是我在審你，換成警察審你，你還不嘎下暈過去啊！慫貨偏生壞心眼，害人害己！”
李主管邊抽泣邊顫抖，道：“我，，，，我，，，，，錯了，，，”
“現在不是和你討論對與錯的問題，把你做的事都交代出來！”王校長生氣的用力捶著桌子。
“我，，，我在，，說，別，，打斷，，我～”李主管擦了下鼻涕，“邊，，，邊角料，，，，賣給，，，他們，，，”
塗靈急道：“你是說你把加工剩下來的零碎皮子賣了？”
“嗯...”李主管膽怯的點點頭。
幾人麵麵相覷～
沉默片刻後，王校長抓起桌子上的一支筆丟向李主管，罵道：“你好啊，看著挺老實的，挺聰明的嘛，怪不得查不出來，我tm被你害死了！”
原來，每次送去加工廠製作VR感應服的UI皮質，在製作過程中產生的碎片子，都被李主管暗中買通工人給收了回來，然後他再把這些零碎材料交給金主，對方便會付給他一大筆感謝費和保密費以及長期合作費～
這主意自然不是李主管能想到的，而是對方找到李主管，教他這麼做的，很顯然，對方可以將零碎的材料降解後重新合成，製成高仿真機器人的皮膚，實力不容小覷～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是犯法的啊！你怎麼什麼錢都賺啊！”王校長氣得無語，沒話形容他，“你自首吧！別連累學校！”
李主管撲通跪地上，扒著桌子求道：“哥，，，哥，，，你，，，幫幫我，，，我不敢了，，，哥”
王校長別過頭，不想看這個蠢貨～
“你的紅珊瑚是怎麼來的？”一直沒說話的冷若一，突然開口問道。
李主管緩慢的歪過身子，道：“是，，，他們送，，，我的～”
王校長急切的追問道：“雲盛的董事長又是怎麼回事？怎麼他的東西會送給你！他的死是不是也跟你有關係！”
李主管雙目圓睜，不明白王校長在說什麼，連連搖頭否認，一著急，不結巴了，“不不不，就是有一次，他們的負責人為了感謝我，就把這個紅珊瑚送我了，我不知道什麼雲盛董事長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弄來的這個東西，我就覺得挺好看，想著是他們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就收了～別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王校長簡直要被這個蠢貨氣出高血壓了～
最後，在交代了他們每次交接零碎材料的地點後，王校長趕緊叫來校警將李主管押去自首，真是多一眼都不想看到他，李主管被拖出辦公室前，哭天搶地，狼哭鬼嚎的，煩得王校長直想找個棒子敲暈他！
處理掉李主管後，三人開始複盤以及商討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