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的時候,寧薇薇在電梯口正巧遇上牽著小濤濤的樓馨月。
小濤濤帶著一頂小帽子,穿著藍色的小衣裳,揮舞著白白嫩嫩藕節一樣的手臂,整個人犯規的可愛。
一看見寧薇薇就興奮的撲過去,“姐姐--姐姐--”
樓馨月差點沒有拉住胖兒砸。
寧薇薇蹲下身,握住小豬蹄搖了搖,“小濤濤,今天是不是很開心呀。”
小濤濤肉乎乎的小手手,緊緊抓住寧薇薇的手掌,張開嘴想要啃一口。
“盼盼找濤濤玩,我這不就帶他上來了。”
樓阿姨清瘦了很多,一看見寧薇薇笑了起來,指了指月嫂手上的半個西瓜。
“正好上午買了一個大西瓜,吃不完,切了一半給盼盼吃。”
自從濤濤在寧家呆了十多天之後,兩家就走的比較近。
如今樓馨月替寧薇薇的服裝店畫設計圖,關係更近了不少。
兩家常常家裏有什麼好吃的,都會樓上樓下端。
“盼盼?”
今天一整天,小胖墩都沒有出門,去哪兒找濤濤玩,難道是在陽台上隔空對話。
寧薇薇沒有多留意,到問起白雅被抓的事情。
樓馨月臉上的笑容頓時落了下來,“她被保釋出去了。”
“保釋出去了?”
樓馨月的聲音充滿了堅定,“不過我不同意和解,就算是保釋出去了,我也要告她,讓她判刑坐牢。
一個外人,冒名頂替來我們家當保姆就算了,現在又雇傭人來抽濤濤的血,想想我都都不寒而栗,
白雅她就是一個神經病!
她姐姐都死了,她也和九堂沒有關係,她算哪門子親戚。”
隻不過現在崔九堂不在家,樓馨月又要照顧孩子,分身乏術,隻能暫時讓白雅先快活一陣子。
濤濤出事的時候,那種無能為力沒人依靠,讓樓馨月無力至極。偏偏身為父親的崔九堂又不在家,被工作拖延在日本,趕不及回來。
這是樓馨月第一次對九堂的工作,產生了抱怨。
曾經,九堂一個月小半個月出差,樓馨月都無條件的支持他。
她就是想要做一個好妻子,太支持九堂的工作了,以至於兒子吃苦受罪的時候都找不到人。
但是,當他與兒子並駕齊驅的時候,樓馨月心疼的便是兒子。
哪怕電話那一端,九堂說讓律師來處理這件事情,他會盡快趕回家,樓馨月依舊沒有感受到安全感。
有的時候,樓馨月非常地羨慕樓上寧家,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尤其是薇薇她爸爸,忙歸忙,但是天天回家。
對於,崔九堂長期出差,樓馨月終究還是不滿意了。
她後悔那一天在醫院裏麵,太過於賢惠,讓九堂去忙工作。
她太賢惠了,家裏麵裏裏外外都打理好,以至於九堂什麼都不用操心,什麼都不上心。
這幾天樓馨月的心情亂的很,很多事情堆積在心裏無人傾訴,看見寧薇薇忍不住吐露了出來。
“九堂的一個朋友上門,勸我和解這件事情。
他說身為妻子,不要讓九堂難做,我沒有同意。
哪怕被指責不賢惠,不得體,我也絕對不會同意和解的。”
孩子是樓馨月的逆鱗,白雅一次又一次的觸犯她的逆鱗。這一次,哪怕不被長輩喜歡,樓馨月也絕對不會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