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顧陵玨隱著身形,躲在暗處,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眼睛裏流露出勢在必得的光。
將這死女人捧上妃位,狐狸一定會傷心落淚,轉而對皇帝失去信任,被愛所折磨。
恰好,他也能借著那人類的一滴血,弄清楚他們之間的淵源。
處理好一切,便可帶著狐狸折回魔界。
“不過,我要的血,不是普通的血,是溫皇帝的心頭之血。”
顧陵玨在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前,是絕不可能以身犯險,便隻好抓個炮灰來試探試探。
他發現,隻要不親自動手,再離得遠些,就不會出現與那人類的相同的感觸。
什麼?
心頭血?
???
白蘿想罵人。
還以為僅僅是普通的一滴血,那她成為妃子後,也能找個機會,用指甲無意間劃破點溫皇帝手臂的皮膚。
結果是挖心頭血?
真他媽看得起她。
她用命去挖皇帝的心口?
挖了不就死了?
任務不就又又又失敗了?
【白白,要不先同意一下,死了就脫離位麵了,我們積分不夠複活。】
係統趕緊穩住白蘿的情緒,想她以大局為重。
“好吧,那先同意,到時候再看。”白蘿再不爽,也隻能被迫遵從暗處之人的命令。
“我,我知道了,我答應你幫你拿到溫皇帝的心口之血,那作為誠意,你是不是該撤走這些蛇?”
“否則,我察覺不到友好的氣息。”
顧陵玨很討厭有人對他指手畫腳,尤其是女人,他隨意的拍了兩下手。
緊接著,那些掛在白蘿身體表麵的毒蛇反而纏繞得更加緊促。
“本尊自然有誠意。”
眼看著白蘿兩眼翻白,出氣多,進氣少,顧陵玨才驅趕密密麻麻的小蛇。
成功脫困的白蘿,嚇出一身冷汗。
她清晰的感應到了一股實質性的殺氣,似乎隔著一段距離,又似乎近在眼前。
這就是所謂的誠意?
差點把她玩完?
白蘿再氣,也不敢表露出來,訥訥的扯著嘴角,“大人,我現在該怎麼做?”
“明天我就會與定王大婚,根本無法做溫皇帝的妃子。”
難不成,她還要二嫁?
“給溫皇帝下藥,他沉迷其的時候,你就直接挖他的心頭血。”
顧陵玨指尖微動,將事先準備好的加料的小包藥粉,隔空傳遞到白蘿的手。
手裏突如其來的異物感,嚇得白蘿脆弱的心靈再次受到猛烈的衝擊,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包好東西。
“這藥粉效果極強,無論是口服外用,但凡沾染上,必在三息之內發情,怎麼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低沉陰暗的嗓音卷著幾分駭人的笑意。
白蘿捏著紙包,也沒有覺得暗處之人的方法有多高明,不就是讓她色誘,出賣自己的身體。
跟她之前的想法基本一致。
“收起你肚子裏的不屑,本尊的方法自不是爾等凡人能夠揣測,你下藥的時候,本尊會設下結界,不會有任何人靠近,被下藥的皇帝將全憑你掌控。”
顧陵玨陰冷的看了白蘿一眼,要不是看在她有用,怕不是早已成了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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