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惜,你就這麼想我承認?”司徒永恒炙熱的眸光看著她。
愛惜輕輕一笑,“那你是不是男人呢。”
她沒有回答永恒的話,卻將他逼至牆角,今天不承認還就不行了。
空氣中一聲清冷的笑聲,司徒永恒笑了,眼底流光溢彩。
“我隻用行動告訴你,我是不是男人。”
他將愛惜一把抱起,她輕盈的體重不夠他抱個滿懷的。
愛惜擰眉,在他懷裏撲騰著雙腿,“我是讓你回答我,不是讓你強迫我。”
司徒永恒在她紅了的臉頰上淺吻一下,“做了之後,再告訴你。”
之後,便是某人抱著某人走向了大、床。
某人將某人吃幹抹淨。
“司徒永恒,你是有喜歡我嗎?”
愛惜枕著司徒永恒的手臂,她潮紅著臉,清澈的眸紋絲不動的注視著他的表情。
她依舊執著,她希望從他眼睛裏找出點他眼裏有她的跡象。
而司徒永恒的眸卻無一汪深邃的寒潭,任誰也無法探索透徹。
她的話問了出去,她確定司徒永恒聽到了,這一次她不允許他避開這個話題了。
司徒永恒聽到愛惜話的時候,微微一怔,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遊移。
愛惜所說的問題在他心中盤旋過許久。
當他看著愛惜穿著極少的衣服出現在派對現場的時候,他的心燃燒的如火一樣,他憤怒,恨不得將她包裹成粽子。
當他看不見她的時候,他的心會微微的想念,就像今天,他突然從公司回來,隻是為了看看她,在看愛惜的那一刻,司徒永恒平靜的表情之下的那顆空虛的心滿足了。
額,那種滿足感是愛惜帶給他的,原來,隻是看她一眼,心就會平和。
他一直自認為自己不是個輕浮的人,但是,往往碰到愛惜後,他做出許多欲望的事。
她的身體讓他流連忘返,意亂情迷。
是本能的欲望,還是情竇的喜歡,一直在司徒永恒心中徘徊。
從小到大,司徒永恒的世界裏隻有一個女人,那便是司徒瑞希。
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喜歡瑞希的。
對於愛惜呢,卻是另一種不同的心境。
比喜歡更多一點,更有一種男人的占有欲,保護欲。
此刻,司徒永恒的手臂上被愛惜枕著,他的手臂感知著愛惜脖頸處傳來的溫暖,這讓他的心分外舒適。
這般想著,司徒永恒看向愛惜的目光都柔和放慢了下來,他的指尖細細摩挲著愛惜光滑的手臂,他開口,溫潤如水的聲音,
“愛惜,你策劃的這些就是想讓我承認心中有你?”
“……”愛惜微皺著眉聽著他的話,司徒永恒真的以為卡片是她自己寫的,天地良心,她臉皮再厚的話,也是做不出這種事來的。
愛惜微調著姿勢,隻是微微一動,豈料被司徒永恒攬在腰間的手往他懷裏帶了更多。
她細嫩的肌膚磨蹭過他緊致的胸膛,這讓愛惜的臉上浮起一層緋紅。
她看著某男動人心魄的容顏,開口,“好吧,姑且不說那個卡片是從哪裏來的,司徒永恒那你承認你心裏有我嗎?”
好吧,愛惜都覺得自己皮好厚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問的話總是不加修飾。
她問了出來,輕柔的話蠱惑著司徒永恒的心悸動,無法平靜。
這一次,司徒永恒的目光沒再閃躲,而是迎上了愛惜的眼神。
隻見他薄唇微微張著,愛惜自覺的心提著,目光緊追著他的表情,不願放了任何一個表情。
他看著她的眼睛,出聲,“有。”
清澈的一個字,直達愛惜心底,醞釀開無數的喜悅。
雖然隻是一個字,但是足夠她雀躍的。
笑容毫不掩飾的出現在愛惜的臉上。
明亮了司徒永恒的眼眸,他的眼中映出她喜悅的表情。
原來,他的一個字會讓她如此高興。
司徒永恒不知道的是他的嘴角為之揚起。
愛惜的雙手開心的磨蹭著司徒永恒的胸膛,“早點承認多好啊。”
愛惜的指尖似在磨蹭著司徒永恒的心間,如小貓的爪子撓的人心癢癢的,讓某人的心極不淡定。
司徒永恒緊著喉,壓著內心升騰起的欲望,緩緩開口,“那你還不承認那字是你自己寫的,你隻是為了逼我就範?”
他的大掌拿過愛惜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深邃的眸望著她。
愛惜抿著唇,認真的答著,“真的不是我寫的……”
一時間,兩人靜默不語。
愛惜認為是司徒永恒寫的。
司徒永恒則認為是愛惜寫的。
兩人之後誰都沒有堅持下去,他們誰都希望是對方寫的,而逼自己就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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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陽光四溢的清晨。
司徒家別墅的花園。
愛惜獨自坐在花園的石桌前,麵前擺著她本本,她的指尖輕快的敲擊著鍵盤。
透過樹葉縫隙之間的陽光,若有似無的照在她的臉上,帶出她眼睛裏的幾分晶亮。
與她臉上的平靜相比,愛惜心中卻是有悸動的。
司徒永恒,那你承認你心中有我嗎?
有。
隻是司徒永恒的一個字,就可以讓愛惜的心滿足,悸動好久。
此刻,她在寫自己的故事。
她跟司徒永恒的故事。
不遠處,一抹身影正注視著愛惜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