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你個吃裏爬外的叛徒,我一定要將此事報與道主……”
一名身材健碩,俊美非凡的男子滿眼恨意,麵容扭曲的大聲喊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使出了師尊給他保命用的異寶,於重重截殺之中竟然逃了出來。
眼看他即將逃出升天之際,一道劍光突然從他的身後胸口處狠狠刺了出來。
他回頭一看,出手之人竟然是一名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
這人麵容冷峻,神色倨傲,全身都透著一股子狠勁。
片刻之後,司徒空終於趕到這裏,看到這名少年立刻單膝跪地行禮。
“參見聖子,一時不察竟被此人逃出,還請聖子責罰。”
少年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司徒空,卻半晌沒有說話。
司徒空見狀心中立刻湧上一股寒意,臉色蒼白得可怕,連跪在地上的腿都有些顫抖。
少年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悠悠說道。
“司徒長老幸苦了,這男子想必就是深淵道此代天驕許長安吧?果然有些手段。”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自己臉上不停揉搓。
不過片刻,一張和許長安一摸一樣的臉就出現在了司徒空眼前,直看得司徒空後背發涼。
“行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深淵道許長安。”
“你趕緊讓他們把這裏的屍體收拾了,不要留下一絲痕跡。若是再出現任何紕漏,不僅是你,就是你那些族人隻怕都要性命不保了。”
‘許長安’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白皙的手輕輕的拍打著司徒空的臉。
而司徒空則是渾身顫抖,心中五味雜陳,既有著後悔與不甘,可卻又有種僥幸生還的慶幸。
……
另一邊,大夏南州境內,隱世宗門東皇宮。
“少主,您真準備自己親自出手嗎?依我看,讓隱衛他們去就行了,您實在沒必要以身犯險呐。”
一個麵色白得有些發青的灰袍老人此刻正在一名少年身邊苦苦相勸道。
“青老,這次恐怕是非我不可了。如果單單隻是一個洞天,那確實沒必要,可若是事關……那就必須由我親自出手了。”
“你不必再勸了,我心意已決。此次若是能將其獻與父皇,他定能突破那層界限,我族也必將複興!”
“此次試煉,我勢在必行!你不必再勸了。”
少年人麵容十分英俊,可就是時不時喜歡用舌頭舔一下自己的牙齒,這習慣與某些食肉動物有些相似。
“既然如此,那老奴也就不勸您了,但請您務必將隱衛們帶上,讓他們助您一臂之力。”
……
大夏皇都,燕京。
“消息放出去了嗎?”
一名少年閉目盤膝,問著跪在他身前的一名中年人道。
“稟大人,那兩家都已經收到了。”
“好,等這些牛鬼蛇神跳出來正好一網打盡。”
“大人,這次那位殿下也要參加試煉,不知道我們……”
“此事我心中有數,你不必再多說,一切按計劃行事。”
“是。”
中年人說完後,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