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是吧,真的動手了?
魏子越看到那一幕心裏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樣。
他把問星拽回座位上,等著問星罵他,罵完之後他再解釋,結果對方卻出奇的安靜,對他揮了揮手,自己就趴到位置上睡覺。
算了,還是等中午吃飯的時候跟他說吧。
於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
問星被腺體的疼折磨的不得了,同時也不明白為什麼原本好好的腺體會突然這麼疼,疼的他都沒力氣了。
於是,問星一隻手伸進了桌肚裏拿出了校服外套蓋在頭上,一隻手伸到脖子後麵,捂住疼的要命的腺體。
可是卻沒什麼用,無奈之下他隻好用指甲掐住腺體周圍的肉,以用其他地方的疼來緩解腺體的疼痛。
然而依舊沒什麼用,後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問星沒了意識。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放學了。
問星伸手撩開了身上蓋著的校服,黑而軟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翹起幾根呆毛,看起來可愛極了。
靠著背後的牆,問星又伸手碰了碰後頸的腺體,現在隻有細微的疼痛,是可以承受的那種,沒有一開始那麼要命的疼。
真是的,原本好好的,怎麼腺體突然間疼了。
問星與平常的alpha和omega不同,他控製不太好自己的信息素,所以有時候一激動信息素就會不受控製的冒出來。
雖然對alpha和omega無效但是味道不太好聞,所以問星就多貼了兩個阻隔貼,外加噴上了不少的阻隔劑。
既影響不了其他人,也能對腺體進行到一個不錯的保護。
今天真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間腺體會那麼疼,上次那麼疼,還是那天晚上他不小心被一個易感期的alpha咬了時候。
一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問星就感覺後頸處的腺體又跟之前一樣疼了,那種犬牙刺破腺體,像是毒蛇咬住獵物一樣。
龐大的身軀緊緊的纏住他,陌生而充滿壓迫力的氣息充斥這讓的全身,使他無法動彈,隻能任由對方在自己脆弱的腺體上肆意妄為。
想到這兒,問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心中卻還是厭惡,如果他能再次碰到那個alpha,一定先把他打一頓,然後躲得遠遠的。
“你沒事兒吧?”
昝橙拿著鏡子塗了一下唇釉,正準備去吃飯,突然看到他貼著牆坐,整個人一動不動的,頭上還翹著幾根呆毛。
一張臉煞白的要命,原本紅潤的嘴唇,也變成了蒼白。
多好看的一張臉啊,可惜不僅是個殘a,還是個直的要命的那種,說他喜歡鹿甜甜吧,各種直男行為都有,說他不喜歡吧,什麼咖啡奶茶送的倒挺勤。
她之前聽說過問星是怎麼喜歡上對方的,她個人覺得吧問星應該是搞錯了,也許他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喜歡。
昝橙心想。
問星貼著牆仰了一下頭,微微皺了皺眉,試圖想再減輕點腺體的微疼。
兩秒鍾後回答道:“沒事,你鏡子借我用一下。”
昝橙聽言稍稍有些詫異,咋,大直a突然轉性了?
雖然詫異,但誰讓昝橙和他做了一年同桌呢,這點忙還是可以幫的
昝橙:“給,一會兒給我放桌肚裏,下午回來看不到給我買個新的。”
說完,對方就離開了。
問星心想,等會去廁所換個幾張新的阻隔貼,順便看看腺體怎麼樣了,於是歎了一口氣,抬眼就看到魏子越走過來了。
“你摔丁思揚身上了?”
魏子越好不容易等班裏人走的差不多了,才過來找他說,上第二節課的時候他就聽同桌說了,趴桌子笑了半天。
原本他還擔心他倆打起來,畢竟班主任宋唐跟問伯父是好朋友,這要在班裏打起來,問伯父知道了還不嘮叨死他。
問星看著眼前,笑的不能自已的魏子越,伸腿踢了他一腳:“那是意外,滾滾滾!”
魏子越:“都意外成這意外成這樣了,你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吧。”
問星聽到這話揉了揉腦袋:“鬼知道,你別笑了。”
“行行行”,魏子越笑夠了,咳嗽了兩下,換了一副正經臉,“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揍他丫的?”
問星原本想說今天下午,可他一動,後頸就微微發疼,這讓他暫時打消了這樣的想法:“過幾天吧,先準備準備,你先走吧,我今天不想吃”
說完,問星就穿上了校服外套,扣上帽子走了。
魏子越見他走了,也離開了。
……
要說今天時運不濟呢,問星前腳踏進廁所,後腳就看到一個熟悉又厭惡的人——丁思揚。
對方把校服外套脫了下來係在腰間,站在水池旁給上次被奶茶燙傷的胳膊上藥,肌肉線條流利的胳膊上,突然前冒出一大片燙傷,看起來挺突兀的。
修長如青蔥而有力的手指,撚著一根棉簽,輕輕的往受傷的那隻胳膊上蹭,每蹭一下,手腕上的青筋就不由自主的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