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摞城並未失守,摞城的守軍在與異形大軍的艱苦戰鬥中,最後成功取得勝利,現在的摞城雖說損失慘重,但是卻還依然在人類聯邦的掌握之中。”
“因此我希望……”
零點寫完最後一封對人類聯邦的報告書之後,長舒一口氣。
“終於完成了,這一下,把摞城的事情做的是完美無缺,我這個唯一一個幸存下來的執行官,加上摞城的通訊信息,這一下人類聯邦就一定會認為摞城沒有失守。”
零點把這份報告提交上去,因為工作還沒有結束,他現在還在邊境城市,沒有回到帝城。
因此,他周秋柏的身份還沒有暴露。
這地方的人,依舊認為他是那個已經死亡的周秋柏。
“觀者,”忽然間,零點的電話響了,在看到來電之後零點接下了電話。
電話對麵的人叫觀者,這個名字很明顯不可能是是人名。
就像零點這個名字一樣,怎麼可能會是人名?
這都是代號,觀者是蛇之手的領導者。
一直以來,給零點下達任務的人,和把零點已經所有蛇之手幹員全部找到並且讓其加入蛇之手的人,都是觀者。
也是這個原因,人類聯邦把觀者定義為蛇之手的領導者。
這一點在蛇之手的中下層靈師哪裏,也是被光為肯定。
但所有蛇之手幹員都知道,觀者他也隻是一個進入蛇之手的時間比較長的幹員而已。
他雖然一直領導著蛇之手,但是在他之上,蛇之手的真正主人是那個隻會在特殊時期才來的老板。
“什麼事?我在準備人類聯邦的報告,我現在人還在靈師醫院,對了,觀者,那個血神的情況你有沒有調查?”
“啊什麼?還在查,哦。”
零點拿起書桌邊的茶杯,喝口茶水說道:“在過幾天我這個身份就可以舍棄了吧?觀者到時候誰‘暗殺’我?”
在頂替人類聯邦的執行官完成任務之後,必須要快點讓這個身份死去。
頂替代表著暴露的危險,隻有死去的事物,才不會暴露。
這世界上仇視人類聯邦的靈師以及組織,數不勝數,死一個人類聯邦的靈師是很正常的事。
“等一下?”零點慢悠悠的把茶杯放下說道。
“我還不能……不對周秋柏這個身份還不能拋棄?你說我還有一個任務?”
零點驚坐起道。
“不是……這和我什麼關係?我他喵的……我假期呢?我這次任務本來就是把我的假期抵了,你現在……我假期呢?”
“呃,那是那個軍團的軍團任務,為什麼要我去?”零點把暴怒的情緒平息下說道。
“什麼玩意?他們要去處理摞城的援軍?我……我們那麼大的組織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剩下的人,要麼是本來有任務,要麼是去處理血神……我現在人有點麻……”
零點百般無聊的反問道:“那個,觀者我再問你一件事,我這次任務是什麼?還有,把這個活幹完之後,我有沒有假期了。”
“哼!”
在聽到觀者的那一個‘沒’字還沒落音,零點就把電話掛斷。
“去他喵的!”零點心煩意亂的,這一次月假的機會難得,想要放鬆放鬆的,突然假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