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交上話了嗎?名片給出去了那就行。”
“壓力給了嗎?他們知道我們是唯一一個給他們提供軍火的組織嗎?”
“如果不買我們的軍火,我們可能吧軍火提供給他人的條件給他們說了嗎?”
“說了啊,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零點又倒杯茶說道:“那就可以吧這一批賣出去了。”
“軍火這東西……保養雖然麻煩,但是對於徽蒛哪一個組織來說,絕對不是什麼難事,三百條錢還是全自動的,這已經可以武裝一個中小城市。”
“平民不會反抗靈師之間的戰鬥,三百條槍一開火,牆頭草們也會倒戈。”
在說完之後,零點火速把手上的手機關機。
片刻後,零點的病房門被打開。
“醫生,好久不見。”
推門而入的,就是一直照顧零點的女醫生。
“你怎麼看出來是我的?”醫生進門時感到一絲詫異,她剛剛走入房間,零點連身都沒有轉過就知道來的人是她,而不是侍從。
“因為你的靈魂,我在這段時間,就已經熟悉你的靈魂。”
“靈魂?那我是不是應該做一個體檢了。”
靈魂出竅,這是一個不好的征兆,當一個人的靈魂可以被看見之時,那個人的肉體就幾乎崩潰。
因此,女醫生對於零點的這句話,當做是玩笑話一般。
雖說醫者不能自醫,但她對於她身體的狀況,可還算是了解的。
“你的身體情況嘛,我也不清楚。”
零點笑道:“不過你可能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靈魂沒有離開你的身體。”
“而是因為你的靈魂太過於聖潔,讓你的靈魂雖然被封藏在你的身體,但依舊可以透過外麵,看到你的靈魂。”
“就像是酒香一樣,一份好酒,哪怕你把它封存的再怎麼壓實,會喝酒的人依舊可以溫出他的味道。”
“你說的對,靈魂方麵的的知識你是專家。”女醫生說道打開零點的病例。
“你也是,在肉體方麵你是專家,你知道如何修複人破碎的身體,把那些身體修複的好看,就像是美麗的裁縫一樣。”
“哼嗯?”女醫生發出一聲可愛的鼻音,好像是在回應著零點看似打趣的回話。
“你的身體還是在危險期,不過和之前相比好多了。”
“在前幾天,你的身體是隨時可能死去的,我當時勸過你,要經常休息,不過你好像完全沒有聽進去。”
“我還知道,你們提倡的觀點還有,保持自身的身心健康,保持靈魂的愉悅。”
“我的那些事,都是為了保證我的靈魂不會受到譴責。”
“特別是我知道孫妥的家人在前不久死去,孫妥的弟弟屍骸都不完整,而這一切的凶手依然逍遙法外之時。”
“我心裏麵對於孫妥他們的愧疚就越多幾分,特別是在我知道,他們的屍骸現在還沒有安葬時,我特別不安。”
“因此醫生,我想要安葬他們,我想要讓孫妥和他的家人……對不起,我欠他們的太多了,我想要償還一點點。”
“你也沒有虧欠他們,如果你現在這樣下去的話,你出院的時間會更短。”
女醫生說道。
其實孫妥家人的死,完全是因為平時裏作惡多端倒在。
孫妥死了之後,他們失去了最大的保護傘。
人類聯邦也不會再庇護他們,在加上他們又鬧了一場。
更讓人類聯邦的人對他們不滿。
也讓和他們一起,同樣是執行官家屬的人,失去和他們交流的興趣。
他們過去隻認為自己是統治階級,和那些執行官家屬一起生活。
一下子被打入平民區,再加上他們哪怕在平民區,也沒有放下過去的架子與作風。
結果就是沒幾天就死了。
在人類聯邦,人命不值錢。
殺死他們一家的人,這裏的執行官應該也知道有那幾個。
隻不過不值得為了一群死人,再去殺死那些活人,就沒有去管。
“說起來,醫生你叫什麼?”
忽然間零點問道:“出院之後,我希望感謝感謝你,請你吃個飯。”
“譚冰萍,這是我名字,吃飯就不用了,因為你好像挺厭惡吃飯的。”醫生說道。
在醫院裏麵,零點的身體傷口太多了,這單靠零點的靈魂,是無法繼續保護零點的身體,因此零點不得不再次進食。
但零點好像是很厭惡進食一樣,每一次進食都感到難受與厭惡。
“我不是厭惡進食譚醫生,我隻是厭惡坐在我身邊的人,我在他們身上,隻能感覺到惡心,也是因此,我會被派來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