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對不起了,最近出了點事。”
人類聯邦執行官廳內,零點坐在沙發上,在他麵前是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子。
男子的身上,滿是傷殘的痕跡,和零點身上的傷口一樣。
這個男人身上的傷口,全部是他自己造成的。
傷口全部都不深,都無法達到致命的地步。
都是用水果刀劃傷的,有一些已經結痂痊愈,有一些像是前不久才形成的。
至於為什麼零點可以如此肯定,是因為就在現在,那個男子拿起水果刀,在自己的胸膛上劃過一刀。
有添加了一道傷口,同時這個人的靈魂,是肮髒的,惡心的,扭曲的。
按照人類的定義來說,這個執行官的靈魂已經在危險的邊緣,這道靈魂給人的感覺,已經十分接近類人。
“你知道的,最近出了點什麼事,於是我們這些有問題的人都要被抓過來,進行改死的工作。”
男人說道,把沾著自己鮮血的水果刀往舌頭一抹,舔舐掉小刀上的血液說道。
“你的情況我大概了解,你的運氣真的,五個人就你活下來了,跟著你的三個人全死了。”
“你知道嗎?”
突然,他好像是興奮了一樣,把身體往前一探。
“在你們那個任務的時候,有一個人,一個執行官怕死跑了。”
“你猜他最後怎麼了?”男人說是反問,但卻沒有反問的意思,而是快速回答道。
“我最後把他殺了,我找到了他,找到了那個背叛的執行官,我把他殺了,把他吃了,然後他就像一顆子彈,在我的腦海裏麵揮之不去。”
說著男人吧水果刀放在自己的腦袋處,用水果刀尖往自己的腦子處削去。
因為水果刀的堅硬程度有限,哪怕是一個靈師拿著,劃破他自己的皮膚都已經是很困難,在戳腦袋時。
隻是把頭皮劃破,讓血液把他烏黑的頭發染的黑不黑紅不紅。
之後他好像是病態的說道。
“就是這樣,他在我的腦海裏麵揮之不去,讓我感覺惡心,讓我無時無刻都在聽見,他的聲音,他的呼喚,他的話語。”
“我為了壓製他,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傷害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意誌力把那個惡魔壓製在自己的身體裏。”
“為什麼呀?為什麼我會這樣?我會這樣?大家都吃人,為什麼我吃下去的家夥,會卡在我的胃裏麵,讓我如此難受?”
麵對男人如此病態的話語,零點也知道,這家夥就是吃下靈師之後,攝入的靈魂和自己的靈魂融合。
讓自己迷失了自我,讓自己喪失自己的身份。
“你這個情況,就是消化不良,過幾天就好了,”零點說道:“你呀要不要去吃健胃消食片啊?!”
“嗬嗬嗬,小子別那麼暴脾氣,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看不起我,我也知道我精神有問題,因此我!”
“堂堂一個靈師!被關在了!精!神!病!院!”
“在醫院的感覺不好受,我知道,”零點說道:“我知道,我也在醫院裏麵呆了一段時間。”
“不管怎麼說,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兩個就要合作了,希望我們的合作可以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