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讓你去賣軍火,你怎麼把人家徽蒛一個組織都給搞垮了?”
觀者的眼瞳裏,帶著質問的神情,看著在麵前一副滿不在乎的零點。
“問你話呢?零點?你要顛覆一個組織,也要和我們說一聲。”
“關於這件事啊。”哪怕觀者質問零點,但零點依舊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我在任務完成的過程裏,本來感覺不錯,感覺那些人挺和我胃口的。”
“他們就是一群反抗人類聯邦的有誌之士,後來我發現,他們和血神有關聯。”
“我原本以為,他們隻是受到血神攻陷郭城這個一個事件鼓舞,認為人類聯邦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但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那些混蛋把自己高貴的身體,自己的靈魂,出賣給血神。”
零點直起身體,質問道。
“觀者,如果你遇到一個惡心的汙染源,你會怎麼做?”
“我的選擇是,強行忍著惡心與反胃,把那個汙染源拔掉,而當時,我就選擇了這選項。”
“我強忍著惡心,把那個惡心玩意給拔了,在它發揮出更大的汙染之前,我根除了它的汙染。”
“還有一點觀者,你是全視的,整個世界都在你的眼瞳之中,如果你真的是不想要我出手的話。”
“你為什麼不組織我?你隻需要。”
零點把手機拿出來說道。
“給我打個電話,在電話裏麵告訴我,‘不要出手,這些惡心要死的玩意我留著還有用,因此請保持著要把隔夜飯吐出來的心理,放過他們’。”
“這點對於觀者你來說,是十分輕鬆的把?”
零點現在對於觀者有點不滿。
倒不是說觀者把零點的月假給懟了。
給人打工,因為工作原因,把應該有的假期給懟了,這是什麼?這是正常現象。
這雖然對於老板有怨言,但還不至於讓零點記這麼長時間。
真正讓零點感到不滿的是,觀者現在正在因為零點幫助人類聯邦,摧毀徽蒛這件事感到不滿。
麵對零點的質問,觀者隻是冷靜點的回答道。
“我隻有一雙眼瞳,如果我把目光投向你的話,我就不會知道血神的侍奉者在哪裏。”
“不過,徽蒛那個勢力卻是不應該被覆滅,我們可以吧那個勢力的人換成自己的人,之後接觸鮮血神教,了解鮮血神教的底細。”
“歐吼?”零點說道。
“我把粉坑給封住已經是很困難的了,現在,老板你還要人去假扮成和粉坑合作的人,去和粉坑接觸,然後和從粉坑哪裏知道粉坑的情報。”
“觀者,你不會想要把那個惡心的任務也交給我把?那我可是對於把那個粉坑封上這個行為,感到非常睿智。”
“觀者,你就不會用你的眼睛去看看粉坑嗎?你看看又不會傷害你的眼睛。”
“我隻有一雙眼睛,世界這麼大,”觀者說道:“我能怎麼看?不過你從徽蒛哪裏得到的情報也是很重要的。”
“血神是一個破曉境異形,這個等級的異形已經和庇護人類億年的花神一個等級。”
“血神與花神,這個血神是想要取代花神嗎?不過祂好像不是抱著庇護人類的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