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看起來像是騎士的人猛然回頭,但是和他們想象之中的那個人影沒有出現。

在他們是後麵空無一人。

“剛才的腳步聲,突然出現在我們的身後!”

一位騎士咽下口水說道:“剛才的聲音很輕微,他跳動了一下!”

“那麼說明她就在附近!她剛才看到我們了!之後她馬上躲起來了!”

那個剛剛大言不慚滿口粗鄙之語的騎士說道。

“那麼寶貝,你在什麼地方?你可是我一個月的工資啊!”

騎士搜索著剛才有腳步聲的地方,忽然間他感到膝蓋一陣劇痛。

整個身體不由得倒下,膝蓋彎曲,頓時跪在地上。

而他的額頭上,則是被一把槍抵著。

“喂,告訴我你是誰?告訴我你在找誰……算了,你這個麻瓜也估摸著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雖然剛才是無意間聽到的。”

“但是你們的談話我是一個字也聽不清,所以……”

零點抓住那個騎士的脖頸,透過他的靈魂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幹什麼的?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麼?這裏是什麼鬼地方!”

“你最好回答我的問題!”零點說道:“不然的話,你就會像是你身邊那個同伴那樣。”

說著零點把手槍指向另一個騎士。

那個騎士在見到自己的同伴,被一個少年不費吹灰之力的放倒之後,果斷選擇賣隊友逃命。

而零點則是在他背後,給了他一槍。

那一顆子彈在零點的可以領到下,在哪位騎士的身上很深刻的詮釋了暴力美學的一半。

隻詮釋了暴力,沒有任何美學。

同伴的死,讓騎士徹底知道了,自己麵前的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少年。

和他手上拿著的那個,像是玩具一樣的東西是多麼的可怕。

“我是魔盒騎士團的人!我們這一次是來押送一批奴隸的!”

“我們這一批奴隸逃了!我們這些人是來尋找那些被押送的奴隸的!我們的任務是把她們送到其他地方……”

“送到他們的買主哪裏!這裏是魔盒鎮的邊境!我把你的問題都回答了!還請你放過我一條生路!”

在這時,這個在同伴麵前一副暴虐漢子的人。

卻像是一個被夾著尾巴的老鼠一樣,瘋狂地對著零點求饒。

“你不會像是你同伴那樣,”零點把手一推,把抓住脖子的手推開說道。

“感謝大爺!感謝大爺!”

“大爺想知道什麼!小子一定無所不言!”

騎士沒有選擇立刻逃跑,因為他知道,自己就算是逃跑也不可能逃過零點手上的那把槍。

因此他選擇跪下求饒,希望借此來讓零點放過他

他也害怕自己一回頭,零點就會把手槍對著他的後背,把他給一槍結果了。

這樣的遊戲他經常進行,之前他很‘大度’的把冒犯他的平民給予寬恕。

之後在對方放鬆警惕時,他在一劍把那個平民砍死。

他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過去的平民。

而零點就像是過去的他一樣。

“你在恐懼什麼?我說了你不會像是你的同伴一樣……”

零點把手槍收回去,甚至把彈夾都給退出來重新上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