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 動蕩(1 / 3)

正尚融的胡思『亂』想的時候,臥室裏似乎傳來了女人的一聲輕哼,那聲音說不出的嬌媚*,隻有妍妍睡夢中發出過那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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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獲取多章節】尚融睜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睛,從門縫朝裏麵張望,遺憾的是隻看見梳妝台,看不見床。於是他就將門又推開了一點,這下就看見了床的一角。屋子裏亮著壁燈,尚融看見床尾似乎有一雙腳*叉地放一起,為了看清這雙腳的主人,門縫一點點地擴大,尚融的視線就一點點地上移,隨著門縫增大,尚融的視線裏就出現了腿的輪廓、大腿的輪廓、屁股的輪廓,後當床上的人整個輪廓出現視野裏的時候,尚融的半個身子已經擠進了房間,隻剩下雙腿和屁股還留外麵。

房間裏的壁燈散發著柔和的粉紅『色』光線,床上的床單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但床中央那個麵朝裏側臥著的人兒卻怎麼也看不清楚,隻能分辨出是個女人,因為男人沒有那麼柔和起伏的曲線,而枕頭上的一堆秀發黑漆漆的,和四周的『色』彩形成強烈的對比。她把頭發散開了,喝酒的時候是盤著的,女人盤著頭發是為了向男人顯示端莊,散開頭發則是準備好了*。秀菊每天就是這樣床上等胖子的嗎。也許她現並沒有睡著,隻是裝睡,她正等著胖子悄悄地『摸』進來,然後演一場*戲。想著胖子曾經描繪過的旖旎風光,尚融再也忍不住了,一閃身就溜進了臥室,然後輕輕關上門。

現總算是徹底看清楚了,枕畔烏雲堆雪,映襯著一張似喜似憂、似嬌似嗔的玉容,嘴角彎處似有一絲笑意馬上就要『蕩』漾開來,以至於尚融覺得女人真的沒有睡著,一陣心跳後,聽了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後他才穩下神來。尚融彎下腰抖抖地伸出一隻手,輕輕那秀發上輕撫了幾下。嘴裏默念道:“睡吧,寶貝。睡夢裏感受一下老尚對你的仰慕,不知夢裏你願意給老尚扮演什麼角『色』……”心裏念叨著,尚融就狗膽包天地一挪屁股上了床,他的本意是想坐到床上好好觀賞一下美人醉臥圖,沒想到那張床柔軟有餘彈『性』不足,尚融剛坐上去就一下陷了進去,身子失去平衡後倒床上,旁邊的秀菊的身子自然就滾了過來和他緊貼了一起。

尚融驚的一顆心好像停止了跳動,僵立床上一動不動。這時,他聽見身邊的女人咕嚕了一句什麼,好像是埋怨自己的魯莽,又好像是一聲夢囈。不一會兒,尚融就覺得秀菊的身子傳來一陣陣熱浪,他輕輕抽動了一下自己的腿,碰觸的地方一片滑膩,輕輕抬頭一看,差點驚呼出聲,原來女人剛才一滾,身上的薄被已經不,一雙泛著淡淡粉紅的豔腿正和自己貼一起,身上的小背心縮到了腰部,小腹下麵是一條看不清顏『色』的三角褲緊繃繃地包裹著*,尚融隻看了一會兒,剛才因為受到驚嚇而委頓下去的命根子瞬間就挺立起來,頂了女人『裸』『露』的腰肢上。

伴隨著秀菊又一聲夢中的呻『吟』,尚融隨手關上了壁燈,這不過是他的心理作祟,他希望萬一秀菊醒來把自己當成胖子。

關了壁燈的臥室幾乎看不清東西,秀菊也成了床上一個模糊的輪廓。黑暗似乎給了尚融膽量,他很小心地脫掉了秀菊的*,又一點一點地將她擺成正麵睡姿,然後,將自己的*拔到腿上,『摸』著擠進女人的雙腿之間,由於心情激動,尚融喘息的很厲害,但他用手撐女人的身體兩側,以免壓住女人。唯一可以自由移動的就是屁股,隨著屁股的前移,女人的兩條大腿靠了腰上,溫潤如玉。

終於,憑著多年的經驗,尚融感覺到自己那東西頂到了秀菊的要害部位,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裏竟然是個雨後的桃園,流水潺潺,雲霧繚繞。他貪婪地桃園的周邊情地遊戲,一邊低下頭觀察秀菊的表情,隻見她微微開啟的雙唇間陣陣喘息,那氣息中還帶有葡萄酒的芳香。難道她真的醒著?尚融心裏再次浮現出這個問題,如果她是裝睡的話……尚融突然激動的不能自己,屁股晃動的難免大了一點,隨著下身傳來的一陣火熱,那堅硬之物居然一下衝進了一片層巒疊嶂的泥濘之中。尚融仰起頭,挺直脖子張大嘴,竭力控製住自己就要破口而出的聲音,屁股不受控製地再次往前一送,徹底占有了秀菊隻為胖子一人守護的家園。

就這時,秀菊啊的一聲,腦袋就枕頭上一陣搖動,長長的秀發遮住了半邊臉,隨後,嘴裏傳出的呻『吟』若有若無,斷斷續續的就像是一個危重病人無意識的聲喚。尚融的下身和秀菊緊緊地貼一起,感受著女人深處不同尋常的悸動。由於不敢壓秀菊身上,雙手支撐的很辛苦,臉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落下來,砸秀菊半掩半『露』的*上,那裏似乎有一片水光閃動。

我終於把胖子的老婆給『操』了多少年了,這個願望不但沒有消失,反而隨著歲月的流逝愈加強烈。今天終於如願以償。哦秀菊,我終於把你『操』了。尚融仰著頭,像一隻蹲伏的青蛙,腦子裏消化著突如其來的*。此時,如果他稍稍低頭就會看見秀菊的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他,黑暗中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身子底下的屁股開始有節奏的微微扭動,起初尚融還以為是自己動,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兩條修長的**已經纏上了他的腰肢,一雙手藤蔓般向上伸來,盤上了他的脖頸,稍稍用力,他支撐著身子的雙臂一陣酸軟,龐大的身軀就壓了身下*的**上,耳邊傳來熱氣騰騰的囈語:“壞蛋……不讓人家睡覺……哦……你要這樣『插』著人家睡覺嗎……”

隨後緊貼著的屁股就是一陣起伏盤旋,伴隨著“啊啊……”的呻『吟』。尚融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如果不是身下傳來的陣陣火熱酥麻,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夢中。

尚融不再猶豫了,他將自己脖子上的一雙粉臂拉開,跪起身子,將秀菊的一雙腿卷曲起來推她的胸前,借此擋住女人的視線,然後篩動著屁股,一前一後地搖動起來。

隻一會功夫,下麵就傳來了潺潺的水聲,而那陣陣壓抑著的嗚咽如泣如訴,其間還能聽見幾句有含義的詞句。“哦……壞人……快點……完…………”後伴隨著男人幾下勇猛的衝刺,女人接連喊了幾聲“死了死了”以後就真的死了過去,四肢癱軟床上,白花花的**散著濕漉漉的幽光。

尚融拖著強度運動後疲憊的身體,無奈地爬下女人的床,他是多麼希望摟著那個沐浴過自己雨『露』的身子美美的睡一覺,但他心裏明白,這可不是自己的狗窩,這張床上已經有主人了,乘著主人不偶爾客串一下就行了。這樣想著,他就心滿意足地打開了臥室的門。他還像來的時候那樣小心翼翼,關門的時候,首先是屁股從門裏出來,然後才是身子,等腦袋退出來時,臥室的門就恢複了原狀。但是,當他轉過臉來的時候,他吃驚地發現,這個房間的主人正站門口,像看外星人似地正盯著他。主人來換班了。這是尚融的後一個想法

“他**的死胖子還真下的了手。”尚融躺自家客廳的沙發上,一手捂著高高腫起的嘴唇,心裏用惡毒的語言咒罵著王世禮。什麼東西趁老子事後虛弱,居然突襲,下重手將老子打昏?要是平常你兩個胖子都不是老子的對手。不過,念你小子知錯能改,看秀菊的份上老子就不和你較勁了。

尚融躺那裏罵著胖子,雖然隻是受點皮肉傷,可心理畢竟很受傷,於是一顆心就寥落起來。可一想起昨晚胖子送他回來時兩人車上說的話,心裏又一陣莫名的興奮。

原來昨晚胖子一怒之下,使出吃『奶』的力氣給了剛從自己老婆身上爬起來的男人一個右勾拳,直接把他打倒地。可被擊倒的對象躺地板上半天沒動靜,胖子就慌了神,趕緊將人拖到樓下,用了兩盆冰水才將人澆醒過來。兩個男人坐沙發上相互虎視眈眈地對望著,胖子嘴裏嘶嘶地喘氣,尚融則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是架勢。

等胖子氣喘的順暢了一點,尚融居然厚著臉皮要求胖子開車送他回家。胖子『迷』『惑』地瞪了他一會兒,居然同意了。

車上兩個人都沒說話,當快到達尚融的住處時,胖子一腳就踩住刹車憤憤道:“不行我也要**老婆一次……”

尚融捂著腮幫子驚訝地看著胖子,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胖子嘴裏說出來的,他手指著胖子道:“你他**打了老子,這事就算扯平了,以後誰也別提……”

胖子嚷道:“打你?我也讓你打一下,反正我要『操』一次你老婆……”

尚融嘶地吸了一口涼氣,看著胖子較真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認死理。於是以無賴的語氣笑道:“可惜呀我沒老婆。”

胖子聽了尚融的話不由一愣。這小子確實沒老婆,女人倒是有一堆,自己到底是要『操』哪一個?想了一會兒,胖子強詞奪理地說:“紫惠以前是你老婆,我就『操』她……”

尚融聽了,不住地嘶嘶吸氣,想發火又發不出來,畢竟是自己先上了人家的老婆,現胖子要『操』紫惠,原則上也算公平,可那紫惠是自己的命根子,豈能讓外人染指?看著胖子一副好鬥的公雞似的神情,尚融就點上一支煙,準備慢慢做胖子的思想工作。

“胖子,今晚這事都是酒惹的禍,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我還是……”

尚融還沒說完,胖子就打斷他憤怒道:“什麼朋友妻不可欺,你他**分明是朋友妻不客氣……”

尚融朝胖子擺擺手,強壓著笑意說道:“現說什麼都遲了,不過好秀菊不知道是我,她還以為是你弄他呢……”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如果你對高燕有興趣的話……我……”

胖子朝地上呸地吐了一口吐沫鄙夷地說:“那破爛貨白給我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