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女孩從旖旎的幻想中拉回現實。【快的小說站】誰敲門呢,她這裏目前幾乎沒什麼客人登門,難道是喬菲?這個壞家夥是不是等不及了……小雅像是等待情人的戀中少女一般,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才去打開了房門。

“媽你這是怎麼了?天哪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小雅看見站門口的母親雙眼垂淚,嘴角腫起,上麵還殘留著幾絲血跡,一時不知該幹什麼好。

小雅母親苦笑了一下說道:“除了他還有誰?”說著話已經被小雅扶著坐了沙發上。小雅一聽,頓時杏眼圓睜,胸部急促地起伏著,大聲道:“他?他憑什麼打你”說完就衝到門口,從鞋櫃裏撈出一雙鞋子邊穿邊恨聲道:“媽,你這裏等著,我去找那個畜生去。”

小雅母親一見女兒的架勢,連忙從沙發上起來,一把抱住女兒的腰,泣道:“你去找他有什麼用?他簡直就不是人,今後我們母女一起,就當沒那個人,我可不要看見你被他……”

小雅被母親抱著身子站那裏怔怔地不知說什麼好。良久才拍拍仍抽泣的母親說:“這樣也好,從此咱們就不要再提那個人了,媽,你就放心,女兒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小雅母親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地看著女兒說:“媽當然放心,我的女兒終於長大了,今天要不是因為你,媽都不想活了。”說完又哭起來。

小雅扶著母親重坐回沙發上,然後到衛生間絞了一把『毛』巾為母親輕輕擦去嘴角的血跡,一邊罵道:“這畜生手真狠,呀媽,怎麼一個牙齒……我們一定要去告他。”

小雅母親搖搖手不讓女兒說下去,一邊長長地歎了口氣說:“小雅,這是醜事呀,就到此為止吧。”說完捂住自己的臉頰痛苦地低下頭去,然後,斷斷續續地述說了中午發生的事情。

小雅氣的咬牙切齒,隻顧呼哧呼哧地喘氣,一時就想到了尚融,想給他打電話,忽又想到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如果讓尚融知道了不知會怎麼看她。於是,房間裏沉寂下來,母女兩個互相淚眼相望。

母女兩各自想著心事,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直到傳來一陣門鈴聲,才將兩個人驚醒。小雅知道,這肯定是喬菲來了。

喬菲一進門,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美『婦』,她沒有見過小雅的母親,還以為是小雅的客戶,所以她衝小雅一笑說道:“你有客人呀看來我來的有點早了。”

小雅此時那裏有興致和她開玩笑,隻是淡淡地說道:“菲兒,這是我媽媽。”

喬菲再笨此時也感覺出一點不對勁,特別是小雅介紹了她媽媽以後,喬菲就注意到那個中年美『婦』滿臉愁容,嘴角高高腫起,眼圈也是紅紅的,再看小雅,則是一臉憤憤不平的神氣,一張小嘴撅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小雅你們這是……”喬菲不明就裏,剛開始還以為母女兩吵架了,可看看小雅母親腫起的嘴和一臉憂傷的表情又覺得不像,所以幹脆就直接問出了口。

小雅陰沉著臉不出聲,做母親的則羞愧的將臉側了過去。喬菲是個急『性』子,見兩人這般光景,就急躁起來,大聲問道:“小雅,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快說呀。”

小雅見喬菲發急,心想早晚要讓她知道,再說,喬菲也不是外人,目前喬菲不但是她床上的假老公,同時也是她唯一的主心骨。於是,小雅將母親的遭遇簡單地說了一遍。

喬菲聽了,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她不了解小雅家裏的情況,一聽說是小雅的父親對她母親動了粗,說來是一家人的事情,於是就覺得不好『插』嘴管人家家裏的事,好不表態。

這裏小雅見喬菲聽完自己悲傷的傾訴以後,居然沒有反應,過去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一股委屈的『潮』水瞬間淹沒了自己,身子一歪就倒沙發上嗚嗚地哭起來。

喬菲見小雅哭的如此傷心,一時真不知該怎麼安慰,轉頭看看沙發上的母親,也是一副淒慘的樣子,雖然沒有出聲哭泣,可兩隻紅腫的眼睛卻是淚水連連。喬菲涉世不深,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麵,心裏就想著必須要尚融來一趟,她這位大哥可是無所不能,不僅床上讓她心神俱醉,即使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也是行家裏手。

趁著母女兩個沉浸悲傷之中,喬菲偷偷溜進臥室如此這般地向尚融做了仔細彙報。

尚融聽了喬菲的電話以後,心裏竟是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祁順東居然將自己的女人打出門了,如今他家裏的兩個女人都來投靠自己,當然,女人是來投靠女兒的,可又有什麼分別呢,母女兩以後不都要住自己家裏,自己的庇護下生活嗎?隻是以前沒有見過他的女人,不知相貌如何。

尚融躺沙發上想的心裏美滋滋的,他並不急於跑去安慰母女兩個,而是沉浸對祁順東的幸災樂禍之中,同時內心深處玩味著母女同床而眠的旖旎風光。

天漸漸黑了下來,客廳裏沒有開燈,小雅和母親坐沙發上,喬菲站窗前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心裏責怪著尚融的姍姍來遲。

終於,門口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小雅驚愕的目光中,喬菲幾乎是撲過去打開了房門。當看見尚融走進來的時候,小雅眼睛一亮,掃了喬菲一眼,似乎責怪她多事,可一顆芳心似乎就有了著落,同時憋屈已久的委屈的淚水住不住又流了出來。

尚融當然沒有將得以的神情寫臉上。而是臉『色』莊重地將房間裏的每個人都掃了一眼,儼然是一副法官的神情。後他將目光鎖定沙發上的母親身上。老天爺尚融心裏驚呼了一聲。一切幾乎都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既然能夠生出小雅一般的美人胚子,母親會差到哪裏去呢。隻見沙發上的『婦』人雙目含黛,麵如滿月。隱隱有小雅的影子,可那份成熟那份韻味以及我見猶憐的神情卻是小雅所沒有的。特別是被祁順東打腫的嘴角微微翹著,看的尚融恨不能衝向前去將女人摟懷裏好好憐惜一番。

“伯母,小雅,事情我都聽喬菲告訴我了,按道理打落別人的牙齒是嚴重的傷害罪,可以到公安機關去告他。可是畢竟是自家的事情,祁順東也還罷了,我就怕事情鬧大了伯母和小雅的麵子上不好看,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看這次就忍忍算了。反正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他再欺負你們。”尚融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一邊察言觀『色』地注視著母女兩人的臉『色』。看看小雅好像仍然憤憤不平的樣子,又補充道:“當然,如果伯母實咽不下這口氣,那我就陪你們去公安局,把這件事情管到底。”

房間裏所有的人一陣沉默,小雅母親用餘光瞥了尚融一眼,從小雅的眼神她已經明白這個說話的人是何方神聖了。難道這個溫文爾雅的青年就是祁順東口口聲稱的罪犯嗎,就是他為小雅開的公司嗎。女人一想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居然讓自己的準女婿看去,臉上不禁爬上兩片紅暈。眼睛看著牆上的一副油畫喃喃道:“尚先生說的對,我是永遠都不想再見那個人了,我受他的粗暴也不是第一次了,還會乎這後一次?隻是……”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女人低下頭去。

尚融一看女人為難的神情,心裏恨不能替她分擔所有的不幸,信誓旦旦地說道:“伯母有什麼事情管說出來,隻要我能辦到的決不推辭。”

女人聽尚融說完忍不住就向他的臉上看去,看見的是一片焦急、心疼、憐惜的神情,心裏不禁一陣感動,這樣一個急公好義的人怎麼就被那個人說成罪犯呢?莫非是那個人……她看了小雅一眼,仿佛瞬間識破了祁順東的陰謀詭計,原來那個變態的

者是吃女兒的醋呢。

於是女人看著尚融的眼神就多了點溫柔,神情也漸漸鬆弛下來,居然『露』出一絲隱隱的笑意,低聲道:“小雅現住著你的房子,我要是再住過來,隻怕……”

尚融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趕緊說道:“伯母,這房子以前是我的,可從小雅住進來以後就是她的了。你住自己女兒家裏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女人聽了就去看小雅,而小雅此時的一雙美目盯著男人似有無限柔情,直到發現母親也正看著自己,於是俏臉一紅說道:“媽你就別東想西想了,從今以後就咱們母女兩一起過日子。”說完還嬌媚地看了尚融一眼。

尚融心裏罵道:這個小東西,這個時候還忘不了報複自己男人一下,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今後咱們三人一起過日子才對啊。

晚上,喬菲做了點簡單的飯菜,吃完以後已經十點多了。尚融本有心好好安撫一下小雅,說說情話,可又覺得和『迷』人的丈母娘初次見麵,還是表現的老成點好。再說,今晚還有一個他朝思暮想的人兒等著他呢。於是,他留下喬菲陪伴著母女兩個,自己出了門鑽進車裏就直朝老屋駛去。

站老屋的門口,尚融有點微微氣喘,拿著鑰匙的手也有點哆嗦,他幾乎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心裏既緊張又期盼,生怕弄出什麼聲音驚動了屋子裏的佳人。

屋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人的蹤影,尚融心裏一緊。不會出事吧。他走進客廳,裏麵也沒人。就他準備轉身的時候,一個身影飛快的撲過來一把就從背後緊緊摟住了他。

尚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憑借著背上那兩團柔軟以及緊緊交織自己胸前一對白玉般的手,尚融就知道身後的人兒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

“妍妍………別藏我的身後……轉過來……我要好好看看你……”尚融身子不動,嘴裏幾乎是呻『吟』道。

身後的人兒隻是緊緊抱著她,嘴裏熱乎乎的氣息噴尚融的脖子裏。兩人就這樣摟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尚融趕到自己脊背上一片涼颼颼的,他知道這是女人的淚水,女人正摟著他無聲的凝噎。

“妍妍……聽話……過來讓我看看你……我真是太想你了……”尚融的聲音柔和的有點嘶啞。

隨著一聲無法克製的悲鳴,一個滾燙的身子就滾進了尚融的懷裏,觸手之處一片溫暖滑膩,還沒等尚融看清懷裏赤『裸』的身子,一張嘴已經被女人牢牢地貼住,一條柔滑的小舌頭忙『亂』地到處『舔』

弄著,那份饑渴就似久旱的駱駝驟逢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