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九.
中午的時候他第一次撥打了老楊留給他的號碼,因為‘射’天狼的事情過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偏偏這段時間周圍顯得異常的寂靜,這反倒讓他感到不安,不該這麼安靜呀好歹死的是一個警察。難道會不了了之?真是笑話。
當然,尚融也看見了報紙上的那篇報道,極盡誇張之能事,說那個警察如何勇敢,麵對犯罪分子鋒利的匕首,臨危不懼,徒手奪刀,最後為了掩護一個剛加入警隊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身中數刀,最後因流血過多壯烈犧牲。尚融對前麵那些鬼話一掃而過,著重留意了最後幾句話。目前警方已布下天羅地網,務必要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以告慰烈士的英靈。
難道這耐人尋味的寂靜就是所謂的天羅地網?老子可不已經將犯罪分子‘射’天狼繩之以法了嘛,烈士英靈不遠當可以安息了。
老楊一接通電話就唉聲歎氣地說自己剛從外地回來,大熱天卻得了風寒,醫生讓他少出‘門’,在家調養一段時間病自然就會好的。
尚融耐著‘性’子聽老楊羅嗦,最後就忍不住問道:‘你聽說市裏最近發生的襲警案了嗎?報紙上登出來了。‘老楊說他現在不看報紙,一看報紙就頭昏眼‘花’,他基本上是靠聽力來捕捉外界的信息。當然他聽說了這件事,他對犯罪分子如此猖狂而又愚蠢的行為表示強烈譴責。並深信,隻要這個犯罪分子還在喘氣警方就遲早會將他抓捕歸案。
尚融聽的一知半解,又不好問的太明顯,隻得說:‘你什麼時間方便我去看看你吧。‘老楊一連聲地拒絕了,接著就又說了一堆廢話,直到最後他才壓低嗓‘門’神秘地說道:‘你的尾巴好像沒有了。‘然後電話就斷了。
尚融把老楊最後一句話咀嚼了一陣,臉上就‘露’出了微笑。尾巴沒有了。這隻是表麵現象,它的後麵隱藏著足以讓尚融興奮的奧秘。
此時,紫惠的臥室裏上演的現代版的活‘春’宮已經接近尾聲。
隻見喬菲半躺在‘床’上,睡衣敞開著,身上是一身亮晶晶的香汗,一對‘玉’兔無風自動,正眯著眼睛,張著小嘴喘息著。而紫惠則是渾身赤
‘裸’,趴在‘女’孩雪白的小腹上,滾圓的嬌‘臀’半掛在‘床’沿,修長的雙‘腿’耷拉在地上,那姿態說不出的妖‘豔’‘誘’人。
兩人喘息了良久,喬菲輕輕推了紫惠一下,輕啟朱‘唇’說道:‘姐,起來吧……小心他突然回來……‘
紫惠聽了‘女’孩的話仍然趴在那裏沒有動,嘴裏輕笑一聲說:‘你怕他嗎?‘
‘誰怕他啦。‘‘女’孩嬌聲道:‘姐……如果他現在回來……看見我們……這樣……他會怎麼樣……‘
紫惠抬頭看了喬菲一眼,笑道:‘還能怎樣……自然是大小通吃了。‘
喬菲想起上次被男人大小通吃的情景,心神微‘蕩’,敏感的身體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紫惠就感覺到了‘女’孩身體的變化,伸出香舌在她的小腹上輕輕‘舔’著,引來‘女’孩一陣輕輕的哼叫。
‘菲兒,你給姐姐說實話,自打上次以後,他有沒有‘弄’過你……‘紫惠爬起身來和喬菲並排靠在‘床’頭,將一隻手抓了一隻‘玉’兔問道。
喬菲撒嬌似地嗯了一聲就鑽進紫惠的懷裏,將臉蛋貼住紫惠堅‘挺’柔軟的**,帶著鼻音嗔道:‘都說幾遍了,哪有……‘
‘這就奇怪了……‘紫惠似自言自語地說道:‘虎狼一樣的男人他怎麼突然就禁
‘玉’了呢……‘低頭看看懷裏的喬菲,又說道:‘難道都發泄在小雅身上了?高燕……不可能呀。‘
這時喬菲就抬頭說道:‘才不是呢,小雅那裏大哥一次都沒去過,再說……她……‘說著就趴在紫惠的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紫惠在‘女’孩的香‘臀’上輕輕拍了一下說:‘你怎麼知道……好呀……你們是不是……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姐姐和她做了……‘說著一翻身就將‘女’孩壓在身下,看著她的眼睛繼續道:‘要不,她怎麼會讓你看她那個地方……她也看你的小東西了是不是……‘
喬菲在紫惠身下扭動著,紅著臉抗議道:‘什麼呀……她說她那裏和別人不一樣……怕被人笑話才讓我看的……我也讓她看了……‘說完羞得閉上了眼睛。
‘那你告訴姐,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紫惠掩飾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柔聲問道。
喬菲閉著眼睛嚶嚶道:‘她那裏……好圓好鼓……就像個……像個小饅頭一樣……好漂亮……可小雅自己還覺得醜呢……怕大哥不喜歡笑話她……‘
紫惠聽的悠然神往,恨不能立刻也能看看親親‘摸’‘摸’,喃喃道:‘你大哥知道了高興還來不及呢,那裏會不喜歡?‘
喬菲順口說道:‘大哥知道呢……‘突然覺得說樓了嘴,趕忙打住。
可紫惠已經聽得真切,盯著‘女’孩說道:‘你不是說她還是黃‘花’閨‘女’嗎,那他怎麼會知道?‘
喬菲見沒法瞞下去就不情願地說:‘我告訴了你可不許說出去,小雅怕羞呢。‘
紫惠嘴裏說聲‘好呀看來不用點刑法你是不會老實‘交’代……‘說著就將手伸到‘女’孩的下麵找到那滑膩濕潤之處扣‘弄’起來。
喬菲先前已經兩次泄
身,那地方此時自然萬分敏感,隻覺得一陣酥麻直透心尖,難耐地扭著屁股叫道:‘姐姐饒命……菲兒‘交’待……‘
紫惠放緩了手上的動作,笑道:‘小東西,敢跟姐姐藏著掖著,快說,不然讓你……‘
喬菲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紫惠嬌聲說道:‘小雅說,有一天她和大哥在賓館開了房……她光著身子被大哥又親又‘摸’……那裏也‘摸’了好幾次……不過就是沒有……大哥連‘褲’子都沒脫……都……都‘射’在‘褲’子裏了……‘
紫惠聽了大笑起來,喬菲看著紫惠不解道:‘你……你笑什麼……我說的可是實話……‘
紫惠笑了一會兒說:‘反正你們兩個小東西有一個在說謊。光‘摸’不幹,還‘射’在‘褲’子裏……那還是他嗎……打死我都不信。當年我和他戀愛那陣,隻要給他一點機會他都不會放過,什麼時候都硬邦邦的隻想給你‘插’上……就像那晚‘弄’你一樣,他就是那個急‘性’子。‘紫惠說完又笑起來。
喬菲聽著紫惠的話就害羞起來,心裏就想起了男人,那滋味她至今記憶猶新,忽然就覺得紫惠在自己‘腿’心子裏活動著的手帶來的感覺強烈起來,氣息漸漸粗重,一雙媚眼看著紫惠能滴出水來,嘴裏嬌嬌地喚了一聲‘姐--‘於是心‘花’朵朵,再次紅紅地開放了。
近一段時間,張銘的內心很痛苦。“別墅”發生的一幕總是浮現在腦海裏,晚上常常被噩夢驚醒,他夢見‘射’天狼對著他冷笑,有一次他夢見‘射’天狼把那把血淋淋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心窩上,醒來以後覺得心窩發涼,渾身陣陣冷汗。
張銘知道自己落下了心病,而醫治自己心病的良‘藥’就是盧鳳和他肚子裏的孩子。如果自己能夠娶盧鳳為妻,再將‘射’天狼的孩子養大,心裏的瘡疤或許能夠慢慢愈合。但是,據張銘對盧鳳的觀察,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年輕時家教比較嚴,‘性’格保守。這也是她雖然美貌卻沒有被多少男人染指的原因。
所以如果自己不主動,要等盧鳳表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女’人的羞恥心不允許她接受這樣的結果。張銘又想起自己和高燕的那段戀情,現在看來純屬一時衝動,其實老天早已經為他安排好了,盧鳳就是他今生的‘女’人。況且,他心裏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而不僅僅是出於憐憫和贖罪。
這是個星期六,張銘難得清閑,於是心裏又惦記起了盧鳳,猶豫再三便以詢問‘女’人身體為由打了一個電話。盧鳳說自己正準備去醫院。張銘一聽就急了以為‘女’人是去墮胎。
“小鳳,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你等著我,我現在就過來。”張銘幾乎是氣急敗壞地喊道。沒想到那邊盧鳳居然一聲輕笑嬌聲道:“看你急的,又不是你的孩子。”
張銘信誓旦旦道:“我已經說過了,那個孩子是我的……”
盧鳳半天沒出聲,良久才說道:“我已經決定要這個孩子了……”
張銘道:“那你去醫院幹什麼?你不舒服嗎?”
盧鳳聽著男人似非常焦急的聲音就有點不忍心,低聲說道:“我去做檢查……”
張銘鬆了一口氣,趕忙說:“你等著,我去接你。”
放下電話張銘幾乎是衝出了‘門’,沒想到一頭就撞在了一個人身上,抬頭一看原來竟是老板。尚融‘揉’‘揉’被撞的‘胸’口,笑罵道:“有鬼追你呢,哪去?”
張銘諾諾著一時說不出話來。尚融道:“我x怎麼魂不守舍的,去見‘女’人?”
沒想到張銘還真點點頭說:“是盧鳳……”
尚融像看外星人似地盯著張銘看了半天,然後摟著他的肩膀回到辦公室,又盯著他瞧了一陣才笑道:“真是英雄所好各有千秋,不過張銘你要是認真的,我就支持你,要隻是玩玩的話,我勸你另外找人,楊鈞那裏多的是。”
張銘一臉嚴肅地說:“老板,我是認真的,並且她已經懷孕了,我想做那個孩子的父親。”
尚融臉上的笑意漸漸消隱,點點頭沒有說話,來回走了幾步才一拍張銘的肩膀說:“公‘交’公司這幾年的效益不好,再說,一個‘女’人家開大車也不合適,這樣吧,就讓他在你身邊工作吧,具體工作你看著安排,待遇方麵我會跟紫惠說的。”
張銘感‘激’道:“謝謝老板關心,不過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也就是我的一廂情願。”
尚融笑道:“這方麵你是差點,不過我可是有經驗,要不要我幫忙呀”
張銘看著老板臉上的‘奸’笑,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嘴裏連聲說謝謝,飛也似地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