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四.
鄭剛的出現一時打‘亂’了尚融的陣腳,原本打算給祁順東一點“顏‘色’看看“的計劃暫時取消了。他腦子裏再次閃現出紫惠被綁架會不會和鄭剛有關的念頭,可是經過一番推理他再次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鄭剛在這個時候出現隻能說在某個環節上出現了巧合,但是,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種巧合尚融也說不清楚。幾個人窩在別墅裏待了幾天,紫惠仍然沒有一點消息,隻是報紙上長篇累牘地報道著這起疑似綁票的案件。
紫惠的大幅照片也被登在了報紙上,周小蓮當然是這起事件中的主角,幾天下來她儼然已經成了新聞人物,不時有記者去采訪她。
最後,電視台也耐不住寂寞,做了一期《另類綁架》的專題片,片子中周小蓮含淚描述著那天傍晚發生的野蠻的一幕,仿佛人類的文明就在那一刻終止了;胖子王世禮也出現在鏡頭中,感歎著林總是一個多麼善良的‘女’人啊,怎麼有人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呢。
還有楊鈞也出鏡了,總之每個人都是一副悲傷憤慨的樣子,但是流‘露’出的眼神卻無法掩飾一絲興奮的光芒,這倒不是他們沒有同情心,更不是幸災樂禍,而是長期以來死寂的生活令他們麻木不仁,從而失去了判斷能力。
影片的最後這樣說道:已經三天過去了,目前仍然沒有所謂綁匪的消息,林紫惠事件成了市民茶餘飯後的談資,各種謠言在居民中流傳,有人說,林紫惠沒有被綁架,而是因為經濟問題被公安局秘密拘留審查,那麼公安機關是不是可以秘密拘留嫌疑犯而不通知嫌疑人家屬,我們請市公安局局長張愛軍先生來解答這個問題。
接著張愛軍就出現在了鏡頭裏,尚融認出那個地方就是局長辦公室。張愛軍沒有直接回答記者的提問,而是大談新時期法製建設的必要‘性’,同時向全市人民保證,林紫惠事件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祁順東從沙發上站起來啪的一聲關掉電視機,然後坐在沙發上埋頭‘抽’煙,嘴裏嘶嘶作響。最後,好像實在沉不住氣了,終於拿起了電話。
”檢察院的人扛不住了,問我們要手續呢。”祁順東對著電話沮喪地說道。
”他們害怕了,沒想到尚融竟會搞的滿城風雨。下一步怎麼辦?”那邊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的樣子。
祁順東在心裏罵道:媽個‘逼’,問我怎麼辦?你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證能自己處理好嗎?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想脫身。
”你有什麼想法?”祁順東把皮球踢了回去。
”張局長那邊有什麼動靜?”對方還在‘摸’底。
”陳國棟已經立案偵查了,不過還沒什麼具體行動。不行就把事了掉吧。”祁順東含糊其辭地說道。
對方沉默了好一陣才怏怏說道:“也隻好這麼辦了。隻是便宜了尚融那狗日的。”
祁順東放下電話,一個人在黑暗中坐了很久,最後,一陣刻骨銘心的孤獨感襲來,似乎徹底擊垮了他,他倒在沙發上蜷縮著身子,雙手捂住臉,嘴裏嗷嗷叫了一陣,然後從沙發上跳起來,幾乎是衝進了以前小雅的臥室,朝著‘床’上想象中‘女’兒的身子撲過去,一把將小雅用過的枕頭抱在懷裏,一邊在枕頭上親著、嗅著,一邊嚎叫著:小雅,我的寶貝兒,讓爸爸親親……
過了許久,祁順東才漸漸安靜下來,躺在那裏呼呼喘著氣,兩眼望著天‘花’板,禁不住想起了三宮派出所的警‘花’李滿媛。
那天晚上,祁順東將老婆離去後積攢下來的‘精’力全部發泄在了李滿媛身上,他一連上了‘女’人三次,每次都把‘女’人幹的渾身癱軟。祁順東真不明白自己哪來的那股力量,後來‘女’人實在是承受不住了,在她的苦苦哀求下,祁順東就抱著‘女’人軟乎乎的身子和她一句每一句的聊天。
李滿媛似乎被祁順東強大的攻擊能力所折服,一顆心就吊在了祁順東身上,當男人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時,她扭捏了半天,最後終於‘交’待說自己有戀父情結,並且特別渴望被強有力的男人占有身子。
祁順東聽了喜出望外,自己有戀‘女’情結,她有戀父情結,這豈不是天生的一對嗎?沒想到在這個小派出所裏竟然碰到了知己。祁順東‘激’動地抱著‘女’人的身子,興奮地問道:“你都27歲了,怎麼還沒有被男人幹過。”
李滿媛嬌嗔地打了男人一下,幽幽地說道:“想上我的男人多了,方所長從第一天到這裏就有上我的心。不過,人家雖然不是什麼金枝‘玉’葉,可也不是什麼男人想上就上得了的。動物‘交’
配還選擇強壯的對手呢。”
祁順東聽得心‘花’怒放,剛剛發泄過的心火又漸漸燃燒起來,一手塞進‘女’人的‘腿’心子裏,喘息道:“小寶貝兒,你為什麼會有……戀父的……”
李滿媛在男人懷裏扭動著,喘氣噓噓地央求道:“別……真的不能再‘弄’了……你還怕以後人家不給你嗎……”
祁順東‘抽’出手放在‘女’人的‘胸’上‘揉’動,追問道:“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
李滿媛哎呀了幾聲,連忙道:“告訴你,告訴你,還有什麼不能告訴你的嘛……”
頓了一下,感覺到男人在‘胸’前的手不再像先前那麼用力了,就趴在男人的耳邊說道:“其實,我就是喜歡我爸爸給我洗澡,我九歲的時候我母親就和我爸離婚了,我一直都是跟爸在一起睡覺,我爸洗澡的時候也一起洗。後來慢慢的就習慣了……”
“那你爸就沒有反應?”
祁順東忍不住問道,同時對李滿媛的父親羨慕的要死,一時就幻想著自己和小雅在一起洗澡睡覺的情景。李滿媛在那個頂著自己的硬東西上輕輕打了一下,嗔道:“誰像你這麼壞呀”
說著哼了一聲就伸出小手握住了熱乎乎的玩意,繼續道:“我爸爸可心疼我了,他才不會毀我呢。”
祁順東享受著‘女’人的‘侍’‘弄’,似不信地問道:“難道他就不‘弄’你?”
李滿媛在黑暗中嬌羞地看了男人一眼,低聲道:“‘弄’的。”
隨即埋首在男人的懷裏輕顫著說:“他……他給我‘舔’身子呢……*的……不像你這樣……”
說著似乎回想起了過去的‘激’情,一個身子火熱起來,被子裏的小手‘侍’‘弄’的更勤奮了。
祁順東大口大口地吐著氣,突然說道:“滿媛,我調你到市局工作吧。”
他滿以為‘女’人會感‘激’涕零地接受,誰知李滿媛輕蔑地笑了一聲,不屑道:“我要是想去市局,我爸早就給我辦了。”
祁順東支起身子看著黑暗中‘女’人模糊的麵容,好奇地問道:“你爸是幹什麼的。”
對父親的談論似乎‘激’起了李滿媛的熱情,她一邊將一個身子在男人身上蹭著,一邊急促地說道:“你別管……你也‘舔’我……‘舔’那個地方……”
祁順東好奇心更加強烈,雖然自己也是火急火燎,但並不回應‘女’人的渴求,而是厲聲說道:“回答我”
李滿媛似乎就喜歡被嗬斥,瞬間就柔軟的癱在‘床’上,嬌滴滴地說道:“啊,局長,你別生氣,人家告訴你嘛……”
說著一條藕臂纏上祁順東的脖子,吹氣如蘭地在男人的耳邊說出了三個字。祁順東仿佛瞬間就僵硬了,整個原本鼓脹著的身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蔫了下去,那高高鼓起的風帆一如被雨水打濕的旗幟,濕漉漉的無力招展。
林紫惠已經徹底地失去了時間概念。她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待了多久,她隻記得自己剛來這裏時是個晚上,進來以後曾經大哭過一次,然後就一直想著尚融,想著許許多多的事情,最後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現在外麵是白天還是黑夜。就這樣紫惠失去了時間概念,這其間有人從‘門’縫裏扔進來一包東西。那時紫惠正在做夢,她夢見了尚融過來‘騷’擾她,還夢見喬菲從北京回來了,正當她摟著喬菲說著自己對她的相思時,突然隻聽見啪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砸在了她的‘腿’上。
紫惠瞬間就被驚醒了,驚恐地從地上爬起來,正好看見過道裏昏黃的燈光照進房間。等她‘揉’‘揉’眼睛準備看看周圍的時候,那扇‘門’哐的一聲無情地關上了,最後透過‘門’縫的一絲亮光也消失了,紫惠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放我出去你們這些魂蛋不會有好下場”
紫惠憤怒地衝著‘門’的方向歇斯底裏地喊著,她想罵人,用粗話罵那些綁架她的人,可是張開嘴卻罵不出口。紫惠是個很注重自己形象的‘女’人,她從不在公開場合說粗話,隻是在‘床’上的時候,被男人逗狠了才會說幾句下流話,那還是尚融教給她的。
過道裏恢複了寂靜,那個魂蛋已經走了。忽然想起剛才砸在自己‘腿’上的東西,下意識地伸手向下麵‘摸’過去,不一會兒就‘摸’到了一個塑料袋子,裏麵有些東西。首先‘摸’出了一包四方的袋裝物,手捏著沙沙作響,憑經驗就知道那是一包方便麵。
她隨手就扔到了一邊,因為她從進來到現在,雖然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光,可是絲毫沒有饑餓的感覺,甚至一想起食物就想嘔吐。隨後紫惠‘摸’到了一個塑料瓶子。水。礦泉水。
紫惠瞬間就覺得嗓子眼發幹。這水能喝嗎?她的警惕‘性’比任何時候都要高,在這間黑暗的房間裏,以及房間外麵的過道裏,她總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她,凶險無處不在。
但是,那瓶水的‘誘’‘惑’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她沮喪地想到,如果這些魂蛋想做什麼壞事,就憑自己現在的處境,難道還有反抗的餘地嗎?這樣想著,她就擰開了瓶蓋,她沒有急著喝水,而是將瓶子裏的水倒了一點在手上,先洗了幾把臉。
我現在不知成什麼樣子了,一定又髒又醜又難看。她傷心地想像著自己沾滿淚水和灰塵的臉,委屈的淚水止不住又流了出來。
冰冷的水使紫惠的‘精’神稍稍振作了一點,她先喝了一小口,還砸吧著舌頭感覺了一下水的味道,似乎很正常。於是就仰著脖子咕嘟咕嘟喝了個痛快。那冰涼的水從食道進入胃裏有種灼燒般的感覺,以至於不一會兒,她就感到自己的胃一陣蠕動,隨即就聽見裏麵咕咕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