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九十五.
明亮的燈光下麵,小雅的身子軟軟的靠在祁順東的懷裏,房間裏安靜的隻剩下父‘女’兩人的喘
息聲。抱著‘女’兒軟綿綿的身子,祁順東的心情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真是酸甜苦辣難以言表,特別是小雅的一隻嫩
‘乳’正好頂在他的‘胸’口,讓他感受到一種銷
魂的柔軟和彈力,而‘女’兒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香味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撩
人,就像一根‘雞’‘毛’撓著他的癢癢‘肉’,令他全身的肌‘肉’止不住陣陣哆嗦。
祁順東多麼渴望張開兩隻大手,把懷裏嬌嫩的身子像麵團一般蹂躪一番,然後剝
光她的衣物,好好親親她那久違了的一對嫩/‘乳’,以及那脹鼓鼓、白馥馥、軟綿綿的‘女’兒家底。
但是,祁順東心裏再明白不過,如果自己現在稍微有一點超越父‘女’界限的動作,那麼懷裏的小東西就會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再次從自己身邊跑掉,並永遠都不會回到自己身邊,所以,他以頑強的毅力控製著自己的雙手,就這樣抱著‘女’兒一動不動。
“放……放開我……”小雅用細小的幾乎不可耳聞的聲音呢喃著,但身子卻並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她的一隻滾燙的耳朵緊貼在祁順東的‘胸’口,那裏傳來的震耳‘玉’聾的咕咚聲令她麵紅耳赤。如果說小雅現在體驗到的完全是父‘女’之情,那她為什麼會如此的扭捏和羞
臊呢?如果說小雅現在是在順從祁順東的‘玉’
望,那麼曾經對父親的獸行深惡痛絕的小雅為什麼有如此大的轉變?
其實,此時的小雅很難分清兩者之間的界限,親情的‘潮’水和‘玉’
望的潛流在一個微妙的情景下相互諒解,互相鼓勵,推‘波’助瀾,最後充滿‘女’孩‘蕩’漾著的心房,卷起陣陣曖
昧的‘浪’‘花’。
這一切要歸功於李滿媛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對小雅從‘肉’
體到心靈的開發,對小雅來說,她的‘肉’
體並不排斥快
感和刺‘激’,但是,她的心理卻拒絕承認自己那見不得人的陣陣衝動。李滿媛對小雅的心理‘洞’若觀火,她在開發小雅‘肉’體的同時,著重打擊‘女’孩羞恥的心理防線。
在那些夜晚,每當‘潮’水退卻的時候,她就抱著‘女’孩汗津津的身子,一邊咬著‘女’孩滾燙的耳垂,一邊講述她和那個假想中的父親李長年的種種曖
昧關係。
她告訴祁小雅,李長年沒有兌現當年的諾言娶自己的母親,而是與另一個和他的前途密切相關的‘女’人結了婚,結果母親在抑鬱中死去,而她自己則跟隨著外婆生活,直到她十三歲那年,李長年才找到了她,但是鑒於李長年的身份和前途,她隻能做他的地下‘女’兒,每當他工作閑暇之際就會給她帶來許多零食和玩具。
李滿媛顫抖著身子告訴小雅,她父親是怎樣在老‘奶’‘奶’睡下以後把一個大木桶灌滿熱水,然後把自己放進木桶裏清洗自己全身的各個角落,然後,讓她*地趴在他的肚皮上睡覺。終於有一天,她從夢中醒來,看見自己的父親就像小狗一樣貪婪的‘舔’著自己的身子,就連那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當時小雅好奇而又羞澀地問道:“那……你就不反抗?”
李滿媛沒有回答,而是突然縮下身子,分開‘女’孩兩條‘玉’‘腿’,一頭就紮進了‘女’孩的****,一邊稀溜溜地‘吮’吸著,一邊含魂不清地嚷道:“你反抗呀……你有力氣反抗嗎……”
小雅被*的渾身酸軟,隻能哼哼唧唧的扭動著身子,果然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有一次,在李滿媛的故事快要結束的時候,小雅忽然抓住了她故事中的一個漏‘洞’,因為,李滿媛隻是沒完沒了地描述李長年的舌頭,還有自己當時難以抑製的快
感,但是,小雅的常識告訴她,男人除了用舌頭欺負‘女’人以外,應該還有更具攻擊力的武器,為什麼就沒聽她提過呢?小雅強忍住羞澀,扭扭捏捏地問道:“他……他難道隻是‘舔’……不和你……和你那個嗎?”
李滿媛一下就明白了‘女’孩的意思,不無遺憾地歎了一口氣,把嘴湊到‘女’孩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小雅發出“啊”的一聲驚呼,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以及母親告訴她的關於父親在那些夜晚的隱秘行為,一時就覺得李滿媛比自己要幸運的多。
李滿媛看著‘女’孩呆呆的神情,以為她是在為自己遺憾,於是撲哧一笑,摟著‘女’孩哲學家似的總結道:“其實,對於男人來說,生理的勃
起是最低層次的,和豬馬牛羊沒有什麼區別,隻有‘精’神勃
起才是最高境界。前者隻能給‘女’人帶來生理快
感,而後者則能夠控製‘女’人的心。”
小雅對李滿媛關於男人勃
起的哲學見解聽得一知半解,因為憑她的人生履曆,對於男人生理
的那一點感受主要來自尚融,不過是霧裏看‘花’而已。每次當男人抱住她的時候,在心慌意‘亂’中她總能感到男人襠部那硬邦邦的東西有意無意地頂著自己的小腹,她羞澀地想到,這就是李滿媛所說的生理勃
起。然而,小雅似乎對‘精’神勃
起情有獨鍾,當她被尚融緊緊擁在懷裏的時候,‘精’神上的*遠遠超過了身體的感觸,特別是每當男人虎視眈眈、餓狼一般凝視著她的眼睛和身子的時候,她都強烈的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他‘精’神占
有了。
此刻,小雅軟綿綿的偎在父親的懷裏,腦子‘亂’成了一團麻,一顆顫抖的芳心有恐懼,有矛盾,有無奈,更有一絲隱隱的期盼,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如果這個男人想和自己那個的話,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愛我吧,像一個父親那樣愛我,像李滿媛的父親那樣愛我。然後實現你的諾言,把我的男人放出來。小雅在心裏一邊默默的呼喚著,一邊幻想道:如果他就是李滿媛說的那種生理勃
起的無能者,而是‘精’神勃
起的占有者那該多好啊,那樣的話自己感受到的將不再是‘肉’
體占
有的威脅,而是能夠躲避道德譴責的‘精’神之愛。
“你……什麼時候放他……”‘女’兒的聲音很低,幾乎是嗓子眼裏的哼哼,可是祁順東剛才聽見的分明是“放開我”,怎麼一會兒功夫就變成“放他”了?他一時就有點‘摸’不著頭腦,搞不懂‘女’兒此刻心裏到底是一種什麼感受,難道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因為在這種時候就連自己都禁不住心動神搖,小雅卻一邊顫栗著身子一邊那麼執著的保持著一絲清醒,以至於在關鍵時刻提醒自己都暫時丟到一邊的承諾,祁順*然意識到自己是太小看這個‘女’兒了,既然她的血管裏留著他的血,那麼就同樣擁有他的一切品‘性’。
想到這裏,祁順東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他要試探一下小雅的底線。
“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食言。隻是……”
說著就把一隻大手悄悄地放在了‘女’兒平坦的小腹上,同時自己的一顆心就急速地跳動起來,一秒,兩秒,他等待著‘女’兒的反抗,甚至做好了挨她一耳光的準備。然而,‘女’兒的反應大大出乎他的預料,他欣喜若狂地發現,小雅的腹部肌‘肉’‘抽’動了幾下,把自己的一張臉居然埋進了他的懷裏,絲毫沒有反抗的跡象。
上帝呀,原來‘女’兒是有備而來,也許在她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就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是什麼原因讓‘女’兒拋棄了對自己一直以來的排斥心理,尚融的財產難道對她有這麼大的吸引力?以至於不惜……原本還以為是自己在算計‘女’兒,如今看來倒是好像自己掉進了‘女’兒設計好的圈套。
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但是祁順東心裏還是沒有底,隻是他的膽子卻越來越大起來,他把放在‘女’兒小腹上的手掌用力按了一下,瞬時就引來她腹部的一陣輕顫,那柔軟、那彈‘性’、那熱力刺‘激’的祁順東口幹舌燥。
“隻是什麼……”小雅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這時祁順東不再懷疑自己的判斷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和小雅達成了協議,父‘女’之間已經有了某種默契,隻是這種默契要按照一定的邏輯慢慢發展,彼此既心照不宣而又保持心平靜氣,既自然流暢又水到渠成,完全不顯‘露’出人為、刻意的痕跡。
“隻是……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
祁順東把嘴湊近小雅的耳朵,一股火熱的氣息吹拂著同樣火熱的耳垂,同時小腹上的大手一點點的往下爬行,終於在小雅身子微微扭動的時候,爬上了那漲鼓鼓的丘陵之上,隨著小雅一聲細微的呻‘吟’,祁順東就占領了‘女’孩的製高點,嘴‘唇’也貼上了她的耳朵,一邊伸出舌頭在上麵輕輕‘舔’了一下。
小雅的身子隻僵硬了幾秒鍾,就像突然被人‘抽’去了筋骨,瞬間就變成了軟體動物,隻剩下喘
息和喃喃細語的力氣。“嗯……你……你說……”
祁順東此時哪裏還有時間考慮別的,他一邊繼續在‘女’兒的耳朵上*,一邊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她的‘陰’
阜,要不是小雅緊緊夾著兩條‘腿’,那隻手早就扣進‘女’孩的雙‘腿’之間了。
“小雅……先不說這些……好嗎”祁順東氣喘籲籲地說道。因為他現在不想有任何打攪,他隻想全神貫注地好好享受一下這個朝思暮想的嬌嫩嫩的身體。
“不……你說……一直和人家說話……”小雅被李滿媛開發出的潛在的‘玉’
望現在在祁順東的手下漸漸舒展開來,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恥感她希望父親不停地和她說話。
祁順東的野心在膨脹,漸漸的,他已經不能滿足於這種蜻蜓點水似的‘摸’‘弄’,他要進一步、深一步,他想觸動到‘女’孩生命的源泉,他甚至想著怎樣完全擁有這個美妙的‘肉’
體,此時,小雅的‘女’兒身份漸漸淡去,他想起了和李滿媛在‘床’上扮演的那些既刺‘激’又令人興奮的遊戲,現在,真正的主角就在自己的懷裏,不再需要扮演,不再需要自己閉上眼睛想象,一切都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