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九十三.(2 / 3)

思非思的手機鈴響了。“喂,哦,朱大董事長,是呀,我是和淩子峰在一起。哦,相見見他,嗯,請他客啊,哦。”思非思見峰仔直搖頭,笑了笑,用另隻手把手機捂住,親了一下他的‘唇’,“我陪你去,正好我餓了呢。”思非思猜透了峰仔的心思,他是想和她纏在一起不願別人打擾,思非思給朱幫環製造了一個借口。

“好吧,既然你餓了,我們就去應付一下讓你吃得飽飽的再說。我現在隻想和你擁在一起。”峰仔‘激’情又起親著思非思身上各處,手忙‘亂’地撫‘摸’著,身體反應起來。

“嗯,峰仔,人家餓得難受死了,一會兒,一定好好陪你!”思非思掙脫開峰仔的身子,翻身下‘床’,她知道隻有這樣才能暫時讓他降溫。

翡翠園不夜城的一間豪華包間裏,燈光璀璨,三個人圍坐在雅致的實木園桌前,點了菜,要了瓶紅酒。

“子峰,難得請到你呀,這麼賞光!”朱幫環滿腹心事臉上堆笑。

“哦,客氣了,朱董事長,應該說難得你一片盛情啊!”峰仔應酬了一句,眼光打量著朱幫環的臉‘色’,覺得朱幫環假意的笑下麵隱藏著一絲‘陰’沉。

“哦,你們談你們的,我可是餓得慌。”思非思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真有點饑腸轆轆的感覺,不管倆人喝酒,盡管自己先吃起來。

“子峰,你弟弟的事,我還在想些辦法,盡量讓他早些出來。”朱幫環想通過峰仔的弟弟事,打開話口,見峰仔沒有說話,“昨天,我已經安排我手下兄弟,給你母親送去五萬元錢,我一直把你哥倆的母親當做我的親娘啊!”

“那是你兩個拜把子兄弟的事,我哥哥是個重義氣之人,你送錢給我母親的事,他知道嗎?”峰仔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

“哦,你哥哥知道。不過,我是考慮到他擔心你母親病情才告訴的,不然,我又何必呢。”朱幫環笑得有點尷尬,他總覺得峰仔從自己的心裏打探到了什麼似的。

“朱董事長請我來,不能單單是為了我哥哥的事吧?”峰仔不想再和他纏下去,直接挑明了態度。

“哦,是這樣,我需要你這樣的一位得力助手,你看,能否幫我推薦一位?年薪嗎是他關陽的三倍。”朱幫環打量著峰仔的反應。

嗬嗬,思非思突然輕聲笑了,“唉吆,給得不少哇!比兩倍又多了一倍呀!”思非思顯然是在拿上午的話茬戲‘弄’朱幫環。

“喔,朱董事長,是這事兒!我可以幫你尋找,不過希望有多大我可說不清,還是請你慧眼識賢多多注意哦。”峰仔起身告辭,帶走了思非思,留下有些發木的朱幫環隻身坐在桌前,手裏夾著雪茄煙半天沒有吸一口。

思非思帶峰仔回到她租住的比較寬敞的樓房裏,她困乏了,想香甜的睡一覺。

“峰仔,你去洗個澡,我有些困乏了,想先躺一會兒。”思非思眼睛有些睜不開了,三把兩把拽去小衫、裙子、高裝襪,仰麵躺上‘床’‘迷’朦睡去。

峰仔嗅著濃濃的香水味,脫去衣服,鑽進浴室。“‘挺’寬敞啊”峰仔用眼光掃了一圈兒,香水味依然濃濃的,也許愛屋及烏,峰仔漸漸適應了它甚至有點‘迷’戀起來。他抬頭看了看淋浴噴頭,旋開按鈕,任溫熱舒適分散的水流灑落在頭上和身上。峰仔,一米七七的身高,微胖的國字臉上嵌著一雙深隧的眼睛,就是微微笑時也透著一股子鋼氣,雄健的身姿,籃球打得特別‘棒’,是億香潭集團籃球隊主力,見到思非思的第一麵就‘迷’上了她。若不是當時峰仔母親的治療費用困擾他,也許,峰仔一輩子都不會去飲酒,就更不用說和思非思去酒吧狂飲、去娛樂城‘迷’‘亂’,確切地說,就完全能夠抵擋住思非思的招引。無論高興還是煩悶,他都會在籃球場上度過業餘時間。酒是‘色’中媒,酒能助興亦能‘亂’‘性’,體驗在了峰仔身上。

泡在粉紅‘色’的雙人浴缸中,看著衝擊的水‘波’翻滾,把兩手疊在腦後,微微閉上雙目,嗅著‘迷’醉的香味,想起哥哥的案子,憑哥哥的車技不可能出現那樣的肇事,有兩次峰仔探監時,哥哥被他問道細節時,說話有點吞吞吐吐,不想利落人說的話。想著想著,峰仔‘迷’‘迷’糊糊差一點睡過去。

洗過澡,峰仔身披浴衣,走近席夢思雙人‘床’前,看見思非思‘誘’人的身體,*的三點式粉紅,就覺得心裏灼熱起來,身體熱漲起來。

“小迪,小迪。”峰仔輕輕喊了思非思兩聲,見她沒有答應,隻好強忍著,側躺身摟著她,把鼻子輕輕貼著她芬芳的脖頸,拽過浴衣搭在倆人身上,一手伸過脖頸後,一手伸過‘胸’前,下身壓在思非思‘腿’側,渾然睡去。

一覺醒來,日上三竿。峰仔兩手‘揉’‘揉’惺忪的眼睛。“嗬,真舒服啊!”峰仔平躺在‘床’上向頭上貼著‘床’打開兩隻胳膊,‘腿’貼著‘床’向身下打開,用勁。他看見雙人‘毛’巾蓋在身上,一轉身,沒有找到思非思。香味濃濃的在屋裏‘迷’漫著,他聽見嘩嘩時斷時續的水聲,翻身下‘床’,趿拉著拖鞋,急步走到錯著‘門’縫的浴室。

“喔,真美呀!”峰仔情不自禁地歎到。思非思站在淋浴噴頭下,兩手正搓洗垂肩的黑發,峰‘挺’柔圓,兩朵‘花’蕾像紅玫瑰似的正‘欲’芬芳吐‘豔’,柔韌的腰肢,水流淌著優美。

“小迪!”峰仔踢掉拖鞋,衝近思非思身前,低頭貼緊她的耳邊,張開兩隻胳膊,緊緊摟住她的‘誘’‘惑’的身體。

“哦,峰仔!”思非思兩手輕輕勾住峰仔,感受他的身體,臉紅暈起來。

思非思又嬌喘兮兮地引領鋼氣十足的峰仔到水‘波’翻騰的浴缸中,繼續著剛才的‘激’情。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思非思喜歡‘激’情,但是,從來沒有忘記‘交’易。好多時候,她要假意承歡、歡樂之至,心裏盤算著怎樣把握時機獲取更大的利益。但是和峰仔在一起卻像一隻自由的鳥兒,她隻管盡興飛翔,忘記所有的算計和憂愁,峰仔是她的遼闊天空。

兩人回到‘床’上,手牽手纏綿地平躺著。思非思轉過臉,柔聲對峰仔說:“峰仔,昨天夜裏,我做了一個有趣兒的夢。”

思非思又把頭側枕在峰仔堅實的‘胸’前,一手撫愛他的身子。

“峰仔,如果我早遇見你,或許,現在已經是你的妻子了。若不是武鋼那個軟蛋子,現在我一定是一個賢惠溫柔的賢內助。不過,從某個角度來講,還得感謝他,不然,我又怎麼會甜蜜地依偎在你身邊。造物‘弄’人啊,不,應該說是不怎麼樣的人在‘弄’人。”她感覺到,峰仔聽得很認真,他用一隻手輕緩地撫愛思非思的發絲,另隻手掌在她的身上時停時續地輕按著、摩擦著。

“我從一所財務專科學院畢業後,一時找不到工作,先是在馬六子的酒店當服務員。這個馬六子五短身材,不到一米六的個頭卻有著二百公斤左右的重量,總是留著光頭,眼珠泛黃時常閃著殺機,用蛤蟆肚故意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有一次,馬六子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竟然,把我按在他的辦公桌上,胡‘亂’‘摸’咬,幸好有人敲‘門’攪‘亂’了這個場麵,我才趁機奪路逃出去免遭了一場劫難。”思非思黯然歎了一口氣。

“這個‘混’蛋,別看他手下有幾個打手,如果是現在,有我在你身邊,再給他個膽,他也不敢,為了關陽總裁我曾教訓過他!”峰仔有些氣憤。

“我擔心馬六子會找我的麻煩,遇見幾家招聘的我都沒敢去。正想離開這裏時,趕上偉利汽車集團新成立,招聘人手。我就去應聘,被招聘到財務部當出納員。這才是剛離狼窩又進虎‘穴’。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認識了武鋼,他當時剛從一所名牌大學畢業,被招聘到偉利汽車集團任財務部主管會計。他外表看上去,斯文儒雅。一付金絲邊眼鏡,一身筆‘挺’的棕‘色’西服,打著藍領結,錚亮的黑皮鞋架二郎‘腿’時‘露’出雪白的襪子,說話慢條斯理,一米七的個頭,習慣於低著頭,笑起來像是在幹笑。”思非思略停了停,理了一下思緒。

“財務部一共男‘女’五個人一男四‘女’,武鋼對我最熱心,教我‘操’作電腦、製做表格,一時引起了我的好感。把好感當*情絕對是一場錯誤,而我正是犯了這樣的錯誤。”思非思笑了笑,“如果現在我愛上了你,你會怎樣?”

“如果現在我愛上了你,那你會怎麼辦?”峰仔也笑了笑,把問題給推了回去。

思非思又接著說,“峰仔,你信嗎?在這個時代,我和他沒牽過手、沒親過‘吻’,一起工作兩個月的時間後,武鋼提出想和我結婚,我就糊裏糊塗地答應了。第二天,我們去領了結婚證後,中午,簡單擺了幾桌,晚上就在租來的沒有洗浴室房子裏住到了一塊。”思非思有些感觸,“唉,糊塗啊,沒有經過戀愛的婚姻,就像高樓大廈沒打地基,承擔的風險太大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轟然倒塌。”

“峰仔,你能想象嗎?住到一起的當晚,匆忙的三分鍾*後,他竟提出去洗澡,惹得我有些生氣,他就一個人隻管去了洗浴城。他回到家時接近半夜,我已渾然睡去。更可笑的是,他半個月不和我‘激’情一次,就是有,也不會超過三分鍾,然後,匆忙一個人出去洗澡。”說得思非思和峰仔一起“嗬嗬”笑起來。

“最‘混’蛋的是他為了提升,拿我去討好丁黑子。集團裏舉辦舞會,丁黑子拉我跳一個晚上,他躲回家中。天底下竟有這樣的軟蛋子男人,見我回到家,問一聲都沒有。終於,有一天,丁黑子心滿意足地嚐到我這朵‘鮮‘花’’,我也知道了武鋼不是個男人——一個什麼骨頭硬不起來、連‘精’神也硬不起來的軟蛋子,他得到了提升。我和武鋼經常吵架,有一次,他竟然請來丁黑子勸架。”思非思又感歎一聲,“可笑啊,可笑之人,我竟然成了可笑之人的陪綁。不顧武鋼和丁黑子的勸阻,我堅決和武鋼辦了離婚,脫離了這個擺設丈夫。”

兩人平靜了三兩分鍾,峰仔想和思非思一同出去吃飯。這時,峰仔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峰仔還沒來的及聽思非思講她有趣的夢。

峰仔看了一下手機來電顯示,“哦,是關陽總裁。”峰仔‘激’靈坐起身,“是我,總裁,哦,明白。”

“小迪,我得回億香潭集團總部一趟,關陽總裁找我有事。”峰仔邊說邊翻身下‘床’穿好衣服,看看眼神有些失落的思非思,上前,俯身壓在她的雙峰上,兩手摟著她的滑潤的肩膀,側臉緊緊貼了思非思臉頰一下,轉身匆匆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