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不對啦!”習晨風用軟軟糯糯的聲音抗議著。
“杯子當然要帶杯把啊!”司澤夜也像個孩子般。
“我做的是筆筒!”習晨風揚著臉,不甘示弱。
哪有那麼小的筆筒,聽爹地的,我們做一個杯子。
習晨風還想說些什麼,司澤夜對著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他就妥協了。習沐薇很好奇,為什麼司澤夜每次都能讓自己兒子乖乖聽話。看著爺倆做得津津有味,她也按捺不住,加入了他們。
別的小朋友看習晨風的爸爸媽媽都陪他做,好不羨慕。原來他們從來沒見過習晨風的爹地來接過他,還以為他隻有媽咪。而現在都覺得他的爹地好帥,媽咪也好美,還陪他一起玩,好幸福。這更加堅定了他們認他做老大的決心。
有幾個跟司澤夜套過近乎的老總,看司澤夜一點不怕髒,頓感慚愧。他們總覺得自己已經很重視孩子了,但是其實他們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孩子想要什麼。覺得自己用大部分時間在外打拚,都是為了孩子生活的更好。其實孩子更多是希望自己的陪伴。這麼想著,也都和孩子一起做起來。
沒多久,那些不願意弄髒手的爸爸媽媽們,就都參與進來。
很快,習晨風的一個杯子就成型了。他沒有馬上去動它,等著陶土幹一點。
習晨風坐在地上,手撐著頭,盯著他們一起做的杯子,希望快一點幹。
司澤夜蹭到習沐薇旁邊,用手摟住她的腰,湊近說了一句。
“你有沒有覺得我是宇宙無敵超級好爹地,你看,都是因為我,他們才跟著陪孩子一起玩兒泥巴的。”
習沐薇拍著司澤夜吃豆腐的手。
“司大總裁,你都是要訂婚的人了,就不要到處‘拈花惹草’了吧!”她把那四個字咬得特別重。
“你這是吃醋了嗎?”司澤夜升起一個痞笑。
“我跟你又沒什麼關係,幹嘛吃醋?”習沐薇對著司澤夜笑了一下,然後一把把他推開,去找她的親親兒子了。
司澤夜愣了一下,臉上升起一團紅暈。她好像很久沒對自己這麼笑過了。同時他心裏又歎著氣,自己又不是毛頭小子了,怎麼這麼容易臉紅。
等陶土半濕半幹的時候,習晨風就準備往上麵畫東西。他拿起一把小刻刀,很認真地畫了一個長頭發的女人,牽著一個小男孩兒。然後就準備交上去統一燒製。
司澤夜一把把小正太扯回來。
“小子!你膽子很大嘛!你為什麼不畫我!”
習晨風皺了皺眉頭。“媽咪是我的。”說完便又要走。
“不行!我是你爹地!怎麼能沒有我!”司澤夜氣得頭冒青煙。
習晨風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兒。仿佛下了很大決心。才又拿起刻刀。司澤夜以為他會把自己刻在他旁邊。沒想到,他把杯子翻到另一麵,把司澤夜刻上去。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喂!憑什麼讓我一個人啊!”司澤夜絲毫沒有自己是個成年人的自覺。
習晨風看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說,徑直走了。
司澤夜張大嘴巴,這小子居然敢無視我!等我把你弄回家,一定會好好收拾你的!你媽咪是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