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紛紛起身，都有點害羞，呆站這，但又不敢看對方
“我我我我，把窗簾撕，撕爛了，我去補”
說完文霜滿趕緊取下撕爛的窗簾，紅著臉跑了出去，黎凝寒也不想多呆，彎腰拿起了另一半，和剛剛放在沙發上的髒衣服，下了樓
文霜滿家的洗衣機是爛的，隻好去家前麵的菜園子裏，挑水洗衣服，黎凝寒抱著一大堆的衣服不知道該幹什麼
“這水怎麼挑啊”
“我來吧”
文霜滿來到井邊，拿起井邊的一個紅桶，把桶放了下去，井不是很深，大約隻有三四米，挑了好幾桶才把髒衣全浸入水中，文霜滿擼起袖子就準備洗
“哎哎哎，我的我自己洗吧”
“你會嗎”
“可以學”
黎凝寒蹲了下來，看見文霜滿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一些地方像是被鞭子抽過，黎凝寒便抓住文霜滿的手問
“你幹什麼弄的”
“你來之前我爸打的”
“他打你幹什麼”
“我，我把他酒弄撒了”
“怎麼回有這樣的爹”
文霜滿說著酒哭了起來，黎凝寒摔了摔手上的水，伸手抱住了文霜滿
“沒事，沒事，以後我保護你，別怕啊”
黎凝寒一邊說還一邊撫摸文霜滿的背，過了好一會文霜滿想起要洗衣服，推開了黎凝寒，擦了擦眼淚
“洗衣服吧”
黎凝寒也緩過神，今天怎麼了，耍了兩次流氓，後來兩人也沒有說話了，很安靜，直到衣服洗完了
“我在門口放了些衣架，你拿過來，把衣服掛在那棵樹上，窗簾什麼的我來洗就好”
黎凝寒掛好衣服後，來到文霜滿麵前，看著文霜滿的手臂，低下了頭
“我出去一趟”
“要我陪你嗎”
“不用，我一個人去就好”
黎凝寒繼續低著頭走出了園子，文霜滿也繼續洗著窗簾
過了好久，太陽都快下山了，文霜滿正在掛窗簾，黎凝寒回來了
“你去幹嘛了”
“給”
黎凝寒伸出手，手裏提著一個塑料袋，裏麵應該是藥，文霜滿曾經帶黎凝寒給文叔買解酒藥，離家最近的一個藥店在另一個村子裏，很遠，上次去兩人是坐了隔壁家的三輪車
“什麼”
黎凝寒擼起了文霜滿的袖子，打開塑料袋，手口並用的打開了藥膏，給文霜滿上了藥，文霜滿看著眼前的人，心裏有說不出的感覺
“疼嗎？”
“沒有感覺”
“你這手差點酒毀容了”
“謝謝”
“以後每天都塗一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