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生活總是短暫的,尤其是對於石冰蘭而言,因為隻相處了四天,沈北便要回邕城去了,盡管不舍,沈北也隻能答應石冰蘭每周最少來看她一次,畢竟這年也過得差不多了,兒女情長固然甜蜜,但想要天長地久,便容不得沈北有半分鬆懈。
隻不過雖然已經做出了選擇,但站在1984的酒吧門口,還是讓沈北感到有那麼一絲恍惚,誰曾想到這裏邊竟然隱藏著如此大的秘密。
還記得那時才剛上位,沈北意得誌滿地領著幾個馬仔,想著從此要在邕城打響名頭,四處搶地盤收保護費。當時沈北走進,懈,原打算點杯啤酒喝幾口後摔到地上破口大罵,叱嗬老板無良竟然賣劣質酒水,好趁機勒索收保護費的。豈料一喝之下竟然不可自拔,立刻把最初的目的丟到了九霄雲外,然後”
………”然後真的就是喝酒了,最後喝得酩酊大醉還是被手底夏的馬仔送回家去,搞得還以為小北哥今天有什麼高興事請他們喝酒從此以後……”嗽又多了名常客,沈北與這間酒吧結下了不解之緣,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就是這麼一間普普通通的酒吧,直至多年以後才真正了解其真正的背景,當年他竟然想要上門去收保護費,也就沒收成,否則現在恐怕屍體都化做渣了。走進酒吧門口,裏邊並沒有別的人在,隻見到柳伊蘭靜靜地站在吧台裏,正耐心地對一名客人解釋:“對不起,這些酒屬於非賣品。”
“不賣你擺在酒櫃上幹什麼!”一名臉帶紅光,醉醺醺地客人大半身龘子趴在吧台上衝著柳伊蘭嘴吐酒氣吼道,看他的模樣很陌生,應該是在哪喝多了路過,懈想進來再喝幾杯,否則不可能不知道這裏的規矩。
“不好意思,1984賣啤酒,並不經營別的酒水。”柳伊蘭麵帶微笑地說道,臉上看不出半點惱怒的樣子。
怎麼做生意的,嫌老子沒有錢是不?我告訴你,這裏的酒我全買下來都沒問題!”對方說著從兜裏掏出一迭鈔票“啪”地拍在吧台上。
“客人你喝醉了!”柳伊蘭依然不為所動,她從頭頂上懸掛的架子上拿下一個玻璃吊腳杯,仔細擦拭起來,仿佛沒有任何事龘情能夠讓她動容一般。
“臭娘們,別以為你是女的就可以啊,信不信老子……哦!!!”酒醉的客人正想舉起手做勢要打,卻突然感到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仿佛是被什麼東西給箍住一般,動也動彈不得。
“在這裏鬧事你覺得自己很牛刨……”沈北將手腕輕輕一扭,立刻便讓對方整個人翻轉到地上,同時心裏歎了口氣,要換做自己,敢在麵前如此挑釁,早就一拳過去讓對方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了,哪裏會像柳伊蘭這般給人以可欺的感覺,但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年沈北才會得已逃過一龘命吧!給沈北捏住手腕,那名酒醉的客人隻覺得手都快要斷了,更重要的是讓沈北一瞪,整個人如同陷入冰窟,酒意立刻消失得一幹二淨,有一種本能告訴他不要招惹對方,哪裏還敢多話,灰溜溜地走出了酒吧。
“新年好,柳姐。”做完這一切,沈北才向吧台的柳伊蘭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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