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1,不好意思,春天。”
“......”
“對2。”
“333444555帶667788,反春。”
“......”
七月,炎熱夏季裏,一天中最為悶熱的時段便是傍晚了,如此悶熱的環境下,三個男孩緊緊地圍坐在一起,在他們中間是一堆散落的撲克牌。
三人中,有兩個是相對壯碩的男孩,他們光著白皙的膀子,扇著周圍滾滾而來的熱風,臉色不善地看著另一個男孩。
與兩個光膀男孩相比,這個男孩卻顯得截然不同。
他的身形略顯單薄,穿著整潔,一席簡單的短袖短褲。盡管額頭冒著微汗,卻依舊顯得輕鬆自在。
不同於另兩個男孩白皙的細皮嫩肉,他的皮膚是小麥色的,看上去十分健康。
隻是,健康的皮膚下,他那結實的胳膊和大腿處有著不少受傷的痕跡,尤其是靠近肩膀的地方有塊觸目驚心的紫色咬痕。
與那散發野性氣息的身體相差,他的麵容柔和而清秀,長發彎彎。用鬢若刀裁,端倪如畫來形容倒是恰到好處。由於空氣過於燥熱,少年的額頭有些微微泛紅,襯得他那雙溫和的桃花目眼波瀲灩。
隨著他的起身,滿頭銀發如流瀑般傾瀉到微微冒汗的肩膀上,烈陽映著三千銀絲,波光粼粼。
“又贏了,結賬結賬。”
銀發的少年伸著懶腰,挑著眉得瑟地看著眼前的兩人,兩隻伸出的小手挑了又挑。
“劉偉,我是你爹。”左邊的光膀男孩怒目瞪著眼前得瑟的少年,接著不屑的哼了一句,“什麼狗屎運氣。”
生氣歸生氣,願賭服輸是撲克規矩,他與右邊的光膀男孩一起,先後從褲袋中抓出兩枚銀色的錢幣,一把砸到銀發少年的胸上。
也難怪他們有脾氣,眼前這個銀發男子短短十分鍾已經贏了八局了,無論是當地主還是農民,一次也沒有輸過。
“好嘞好嘞。”劉偉嬉笑著,無視了他們的粗魯,單手往下一抓,四枚銀魂幣便出現在他手上。
“嗖”的一下收回了地上散落的撲克牌,“撲克牌”便是劉偉的武魂。
在他正準備起身離開時,兩個光膀的身軀卻突兀地擋在了他的身前,他眉頭一皺,說道:
“陸仁甲,陸仁兵,你們什麼意思?”
“哼!”
陸仁甲和陸仁兵堵在麵前,光著膀子一左一右,就如兩位守衛天門的悍將一般。
“你心裏不清楚嗎?”陸仁甲摁著劉偉的肩膀,扯著脖子挑釁道,“你說,你用你的武魂來跟我們鬥地主,這不是耍詐嗎?”
“就是就是。”陸仁兵在另一邊附和道,戲耍地看著身下地劉偉。
“不是你們說沒帶牌,硬要用我的撲克牌武魂嗎?”劉偉眉頭緊皺說道,這兩人是他在史萊克城魂師初級學院六年級的同學。
昨天在班上約自己的時候,非說要用他們自己帶的撲克牌,結果今天卻又說忘記帶了。
作為身體十二歲,靈魂加起來有三十歲的成年人,劉偉很快就意識到這兩人擺明了是在故意找茬。
念及此,一張撲克牌悄然地出現在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間,感受到這張撲克牌的畫麵,劉偉微驚,不過他這時正低著頭,身前的兩人並沒有發現怪異之處。
竟然能用黑桃花色了!
他一邊推搡著兩人,兩指悄然一夾,夾在兩指中的撲克牌一花,隻在一瞬間就變化成了另一張不同數字和花色的牌。
“喲,力氣倒不小。”看著身下彎著身子推著他們的劉偉,陸仁甲對了下眼神,嗤笑著說道。
“可是又有什麼用呢?”陸仁兵看著陸仁甲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