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的威壓已然極為強大,已達到了魔師中階,因此在王炎的威壓之下,趙鑫瑤根本被壓製得一動也動彈不得,隻能束手就擒。
可是,從窗外飛入的那人的威壓,竟然比王炎的威壓更為強大,隻是剛剛一破窗而入,就立即將王炎的威壓一衝而散。
隨著這股威壓,就見一個衣著破爛的乞丐落在了屋中,站在了趙鑫瑤的身前。
趙鑫瑤本已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王炎向自己撲來,可是隨著這個乞丐的現身,趙鑫瑤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不見了,趙鑫瑤又行動自如了。
當下,趙鑫瑤嘿嘿地笑了起來,她藏在乞丐的身後,露出一個腦袋來看著王炎,得意地說道:“王炎總裁,我家主人來了,現在你沒有辦法欺負我了吧。”
王炎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乞丐,雖然此時這個乞丐已然將全身的威壓收回,但是剛才威壓的曇花一現,已然讓王炎知道,眼前這個乞丐,絕對是一個強大的存在。
他的修為,必是在魔師之上,難道是魔王?或是魔皇?
隻是,王炎早就感應到幕後有強大的存在,所以才一直沒有出手,而是不斷地壓製趙鑫瑤,如今終於引出了此人。
一見此人現身,王炎反而放下了心來。畢竟麵對麵的敵人,總強於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此時,在斷橋山上,山崖之處,北冥恒正站在懸崖邊上,向著望海城看去。
王桐芮走了過來,問道:“老頭子,你在看什麼?莫非又在想進城看姑娘?”
北冥恒苦笑了一聲,說道:“夫人取笑了,你看那城裏。”
王桐芮順著北冥恒手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得微微色變,說道:“竟然是叫花子現身了。”
北冥恒點了點頭,說道:“而且這次叫花子要對付的是王炎。”
王桐芮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正在刻苦訓練的北冥雪,低聲說道:“老頭子,那叫花子可是魔皇的修為,王炎現在和他差得太遠了,你是不是下山一趟,去幫幫他。”
北冥恒看了王桐芮一眼,奇怪地說道:“有意思,平時你根本不允許我下山,當初就是我兒子媳婦死了,你都不準我下山,今天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娃娃,你竟然讓我下山?”
王桐芮一瞪眼,說道:“什麼無關緊要,北冥雪對這個王炎這麼關心,如果王炎有事,北冥雪能好過嗎?你這個死老頭子,還不快點給我滾下山去。”
北冥恒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這一次,我還決定不下山了。”
王桐芮一瞪眼,怒道:“怎麼?你現在連我的話也不聽了?你是不是想死?”
說罷,王桐芮就要來扯北冥恒的耳朵,北冥恒連連擺手,說道:“聽我把話說完,玉不琢不成器,王炎這小子一定會逃脫的。”
王桐芮怒道:“逃個屁,他一個魔師,叫花子是魔皇,差了兩階呢,肯定逃不了。”
北冥恒說道:“如果他連逃都逃不了,這樣的年輕人又怎麼能配得上北冥雪,幹脆讓叫花子把他殺了就算了。”
王桐芮一聽,立即點了點頭,說道:“嗯,算你說的有道理。萬一王炎逃不掉,我就給你準備一份大禮,你就等著吧。”
說到“大禮”這兩個字時,王桐芮已然咬緊了牙關。
北冥恒一見,連忙陪笑著說道:“你放心吧,區區一個叫花子,見到我立即就要跪下求饒的。如果王炎真的逃不了,那麼就一定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