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站在學分監的正中,就見在王炎的身後,就是那一百零八個大陣。
當初墨子學院之中,通關大陣的數量也算是衡量一個弟子的基準,比如當時的方金春,赫然就以通關了105個大陣而位居榜首,成為了眾望所歸墨子學院第一翹楚。
但是現在,一切都改變了,除了王炎以外,任何人闖過的數量都是零。
此時這些大陣之中,全部升起了一道淡淡的光芒,就如同一盞盞柔和的燈一般。
每一個大陣之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上麵烙印的名字,每一個大陣的名字都是相同的,那就是隻有王炎一個名字。
在這108個大陣的映襯之下,王炎在眾人的眼中,恍如從天降的神人一般。
聽到了王炎的質問,所有人都看向了一撮黑毛的中年男子為首的兩千餘弟子,而那兩千餘弟子,全部扭頭看向了一撮黑毛的中年男子。
在數萬目光的注視之下,一撮黑毛的中年男子頓時感覺到喉嚨發幹、額頭冒出了冷汗,三天前那要把王炎趕出斯琴峰的衝天氣勢,頓時被拋到了爪哇國去了。
王炎的目光落在了一撮黑毛的中年男子的身上,再次淡淡地問道:“三天前,你要說什麼?”
一撮黑毛的中年男子的不由得咽下了幾口口水,聲音顫-抖地說道:“我……我……我要是……”
剩下的話,一撮黑毛的中年男子竟然說出不口了。
劉滑立即大叫道:“你不是要挑動所有人表決,讓王炎大師兄離開斯琴峰嗎?”
聽到了劉滑的問話,一撮黑毛的中年男子卻根本不敢回答。
雖然平時劉滑在他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但是現在,他卻連劉滑的眼睛都不敢直視。
劉滑不由覺得大爽,他雙目掃過一撮黑毛的中年男子身後的一千餘弟子,說道:“現在你們還讚成把王炎師兄趕出斯琴峰嗎?”
聽到劉滑的話,所有人立即大搖起頭來。
把王炎趕出斯琴峰?這簡直是笑話。
如今王炎一人的分量,完全抵得上整個斯琴峰。
就算是王炎要離開斯琴峰,那也是王炎將斯琴峰趕走,而不是斯琴峰趕走了王炎。
王炎看了一眼麵前的斯琴峰眾弟子,淡淡地說道:“我與趙寒栗的打賭,確實不應當將諸位作賭注,諸位不同意也算是情有可原。”
聽到王炎這麼說,眾弟子急忙說道:“王炎師兄客氣了。”
“我們認為王炎師兄一定會贏的。”
“是啊,我們保證王炎是師兄一定會贏。”
一時間,所有斯琴弟子都向著王炎陪笑說道。
此時的王炎,通關了108個大陣,可是有了兩千多分了,完全是比趙寒栗的分數要高了。
以王炎的天賦,怎麼可能不贏?
可是,王炎卻是語調陡然一提,厲聲說道:“其實,就算是沒有這個賭注,難道斯琴峰的弟子就在趙峰麵前抬起頭來了嗎?趙峰欺辱斯琴峰弟子之時,你們又有幾人敢站出來反駁的?”
聽到王炎的語氣淩厲,眾人不由得都低下頭去。
畢竟王炎說的就是事實,就算是沒有王炎的賭注,斯琴峰的弟子,還不是一樣任人欺壓?
王炎厲聲說道:“既然我在斯琴峰上,就絕不允許斯琴峰有懦弱的弟子,從今天起,不論哪個峰的弟子,若是敢欺負到我斯琴峰上,你們必須加倍給我欺負回去。否則,我第一個就把他打出斯琴峰。”
聽到了王炎的話,學分監中所有斯琴弟子不由得全身身子一凜,急忙躬身向著王炎說道:“明白了。”
隻是說話之時,所有人的額頭之上均是流下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