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鎮獄關上眾人,實在愚昧到了極點,王炎不由得冷哼了起來,他雙目一眯,冷冷地說道:“真是不可理喻,就憑你們也敢號稱墨子學院的精英?”
聽到了王炎的話,四周的眾人不由得都羞赧地低下了頭,但是卻無法沒有放下手中的長劍。
畢竟軍令如山。
王炎搖了搖頭,冷冷地掃了一眼藏在趙丹軍身後的趙寒栗,說道:“今天我就是大鬧鎮獄關,也要殺了你,替賀婉睿報仇。”
雖然王炎被上萬人保護著,但是被王炎冰冷的眼神盯住,趙寒栗不由得嚇得臉色蒼白,仿佛自己即使藏在萬軍之中,也根本逃不過王炎的斬殺。
趙丹軍冷哼了一聲,說道:“等你到了地獄再囂張吧。紅纓落地,軍令如山。”
說罷,趙丹軍將手中的紅纓向著地下扔了下去。
隻要紅纓落地之時,所有人必須要遵從將令,衝上前斬殺王炎。
看到這兒,站在王炎身邊的少婦白月,握住彎月刀的手掌已然全部被汗水濕透了,緊張的嘴唇都幹裂,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王炎卻是冷哼一聲,雖然四周上萬人,他不敢自稱能夠對抗,但是殺了趙寒栗,在萬人之中全身而退,卻是完全有把握。
王炎的雙目緊緊地盯著紅纓,就等到紅纓落地之時,一衝而出,立即殺了趙寒栗。
此時不僅是王炎,就是四周的數萬內院弟子,也全部緊張地盯著那紅纓,隻等著紅纓落地之時,展開一場大戰。
就在紅纓馬上就要落地之時,突然從旁邊伸出一隻手來,一把將這紅纓抓在了手掌之上,那紅纓竟然沒有落地。
看到這兒,趙丹軍不由得大怒:“是誰?竟然敢阻我將令?”
眾人也均向著那人看去,就見一個麵如冠玉的少年,正手中抓著三根紅纓,插在了自己的帽盔之上,同時微笑著向趙丹軍說道:“趙將軍,輪值將軍一日一換,今天該我了。”
聽到這兒,趙丹軍驀然一愣,接著抬頭看了一眼。
鎮獄關在地底之下,根本看不到陽光,平時都是用一件法寶化為太陽,懸浮在鎮獄關之上。
此時,果然就見這件法寶落在了城牆的平行位置,這正是輪值將軍換崗的時間。
趙丹軍急忙說道:“你先讓我多輪值片刻,我處理了這件事就與你換崗。”
哪知道,這個玉麵少年擺了擺手,說道:“不可,軍令不可破,既然換了崗,那麼就由我來處理這件事吧。”
趙丹軍怒道:“什麼?你竟然敢不聽我令?”
玉麵少年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別忘了,現在我是輪值將軍,如果你再糾-纏,那就是你不聽我的將令。”
聽到這兒,趙丹軍立即不敢再說話,畢竟將令如山,他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違背軍令。
當下,他無奈地退到了一旁,高聲說道:“好,那我就看看你,如何處理秦家臥底一事,是不是要和秦家臥底同流合汙。”
趙丹軍的這句話,可是將了玉麵少年一軍。
除非玉麵少年和王炎大有交情,否則絕不敢冒著私通秦家臥底的惡名來保護王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