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等著離婚吧。
她和蕭準本就是因家族湊在一塊的聯姻夫妻,原來談不上感情,純粹的各取所需。
不過,蕭準對她確實不錯。
其他豪門世家聯姻中,她就看過許多悲劇。
別的不說,出國兩年,守活寡守了兩年,不在少數。
而蕭準對她的要求幾乎是有求必應。
每日室內要換上荷蘭空運來的新鮮花束。
衣服隻穿定製款,高跟鞋要純手工。
買來的衣服連標簽都沒摘就捐了,蕭準都沒意見。
就連晚上需求,蕭準也能做到超額滿足。
最重要的是,蕭準家大業大竟然結婚之前沒和她簽署婚前協議,蕭氏每天多在以八位數進賬速度快速成長。
她仔細想想,蕭準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叫蕭準狗男人太過分了。
算了,叫他dogman吧,洋氣一點。
她習伴晴呢,也不是不講人情,就通情達理地再多給三十秒吧。
習伴晴看著時間,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到晚宴開場了,她想出門去看看宴會的布置,助理都已經離開了,她就獨自一人去現場。
那位負責人不在現場指導,現場隻有工人在布置。
習伴晴走近一看,水晶吊燈已經被拆下來了,亮不起來的燈泡重新換上,是晶瑩剔透的真水晶。
哎,要不是時間來不及,她真想重換一盞意大利純手工製作水晶吊燈。
——
李夢思受到宴會的邀請,擁有邀請函就要受邀進入會場的資格,這都不重要,她提前三個小時來現場根本就不是來參加宴會的。
她是來捉奸的。
她看了男朋友李豐的手機,上麵一位女同事頻繁在深夜給李豐發曖昧消息。她從李豐同事那打聽到了,公司很注重這次的宴會布置,整個公司,包括那位女同事今天都會忙宴會布置。
她今天就是要來給那位不要臉的酒宴小狐狸上一課。
李夢思進入會場後,環視一圈忙碌的工人中,她隻看見一位女子,女子身穿霧藍色的連衣裙,勾勒身姿搖曳,隻看背影,一步一搖,都是風情萬種。
她不是沒見過李豐公司的服裝,男女老少隻要在工作就要穿西服,這個湊不要臉的,竟然還穿自己的衣服!
李夢思立刻大步上前質問:“你就是那個深夜還在給李豐發‘生病求關心微信’的女同事?”
習伴晴看著水晶吊燈安置妥當了,她看了李夢思一眼,就去看放置在宴會常桌上的花。
李夢思:“?”
她明明看見自己了!
這讓李夢思更生氣了,隨著她走過去:“你是病入膏肓了,還是手殘了,不會撥打120,非往深夜別人男朋友微信上發曖昧信息。合著你無父無母,沒人依靠,隻能給別人男朋友發‘生病求關心’消息。”
習伴晴見換成白信子的擺設與整體布局並不突兀,她緩緩低頭嗅花的香氣,清香很柔和,她又去看安置的地毯。
李夢思見她把自己當空氣,更憤怒地跟著她跑:“?”我追過來打你臉的,你能不能先把工作放一放。
李夢思不滿:“喂!臭不要臉!我在和你說話!”
習伴晴因她突然超過八十分貝的叫聲,止住了腳步:“如果你想吵鬧,我會可以安保帶你和那位企圖涉足你與你男朋友情感的女同事到偏屋吵鬧,請不要在這吵,我已經很煩了。”
她見習伴晴不承認,還企圖離開,一手用力鉗製住她纖細的手腕,讓她不得已正麵回答。
工人看見突然闖進宴會現場的女子強製拉住了雇主大老板的手,想要阻止:“誒,你怎麼能……”
李夢思打斷:“叔叔,你不要說了,這是女人之間的鬥爭,不關你的事。”
習伴晴輕描淡寫道:“提醒你一下,你現在抓著這隻手,保險一個億。你握住的這隻手鏈,是歐陽先生的遺作,當時拍賣價是八千萬,現在估價應該有兩個億。”
李夢思是混上流圈的,對價格有模糊的概念,這個圈子的人都難以做到高價,麵前這個勾引別人男朋友的女人就敢誇大海口。
她覺得麵前這個美豔的女人隻是想轉移話題,她罵道:“你就裝吧,我就是扭斷你這隻手,多不值這些錢。”
男人腳步匆匆,步入宴會,周圍層層疊疊人群簇擁著他,諂媚附和。
他一入場,熙熙攘攘,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就連掐著習伴晴手腕的李夢思都扭頭看來者。
習伴晴清冷的視線越過人群,對上蕭準的目光,毫不留情地說:“你再晚來一步,你妻子這隻手就要被人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