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被習伴晴氣定神閑的模樣氣到了!
她舉起一旁的酒杯,想給習伴晴一點教訓。
徐高喚道:“林玲。”
她聽了聲音,她可不能在徐高麵前暴露凶悍的一麵,立馬扭頭遮掩自己裙擺的汙漬,佯裝弱不禁風的模樣往徐高的身上貼:“徐總,她欺負我~”
嗓子都能夾死一隻蒼蠅。
習伴晴壓迫的目光一掃徐高:“你要找我麻煩?”
徐高不明所以,隻覺背後一身冷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怪不得,習伴晴和蕭準能湊一對,壓迫感可真是一點都不輸。
李夢思帶上幾位端著托盤的服務員熱情的過來:“我拿了點酒水飲料,你看看你喜歡吃什麼,不夠的話,我再叫人去買。”
她和林玲視線對視的那一刻,兩人的臉色都青了。
她看林玲這一身裝扮精致華美,毫不客氣地出言諷刺:“老徐,你可真是什麼人都請來。”
她沒給徐高好臉色:“我要知道她來,我會把這場地租給你,想屁吃!”
徐高不知道!不明白!不理解!
他才出現就招惹著兩位主了,對他百般嫌棄厭惡。
李夢思義正言辭擺出一副“有我沒她,有她沒我”的態度。
習伴晴看著這吵鬧的環境中還有幾個聒噪的人圍著她吵架,她努力理著思緒。
半響,她看向林玲那個不熟悉的麵容回憶起,她恍然大悟麵前這個睫毛膏糊到雙眼皮縫裏的女人,淡淡地問:“哦,你是那個狐狸精。”
“小狐狸,酒宴小狐狸,什麼狐狸精啊!!!”
她尖銳的大叫聲讓習伴晴擰眉,揉揉耳朵。
徐高夾在一群女人中間本就難做人,有看見自己帶來的人惹習伴晴不悅,立刻阻止:“你快別說了。”
林玲往徐高身上靠去,黏膩的嗓音說:“還是你疼我,你快給人家撐腰,她叫我狐狸精~”
她驕傲的目光狠狠剜了習伴晴一眼。
“不知道把誰當個寶,像誰稀罕似的。”習伴晴不僅諷刺了林玲,還順道踩了一腳徐高。
沒想到徐高非但不惱,卻央求說:“嫂子,一會蕭哥過來,你可悠著點說。”
一聲嫂子讓林玲不知所措。
嫂子?嫂子!這個低聲下氣的態度怎麼回事?昨天不還是兩三句話能把習伴晴說得臉色都變冷了!
習伴晴嫌棄剜了他一眼:“還打算讓我說我稀罕你?”
這話更別說!他幾個膽子!能讓嫂子說誇獎!蕭準能把他千刀萬剮!
徐高怏怏不樂:“算了,還是不稀罕吧。”
徐高坐在她身邊打算和她好好說道說道這語音藝術:“嫂子,你可以不對我的個人進行評價,對這場宴會進行誇獎和你愉悅的心情進行描述。”
他喋喋不休地說話,但是習伴晴並沒有應聲,習伴晴的視線漸漸移到他的臀部。
徐高臉色變得尷尬:“……嫂子,你要是讓我出賣色相的話,還是不要了吧。”
他遲疑地說著:“畢竟,朋友之妻不可欺。”
李夢思鄙視:“你哪來的臉?”
習伴晴無語:“……你坐到巧克力蛋糕上了。”
徐高修剪得體的西裝褲上有一坨黏膩的巧克力蛋糕,隨著他的起身還拉絲。
咦——
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嫌棄:“你要不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習伴晴掃兩人:“也難怪你們看對眼。”
徐高的視線緩緩轉向林玲,李夢思悄悄繞到林玲的身後,看見她裙擺上的棕色汙漬,忍不住大笑,她笑得直捂肚子:“哈哈哈哈哈,要不你們就叫巧克力組合吧。”
林玲捂著裙子難堪地站著,她今天真是倒了大黴,裙子髒在尷尬的位置,還被當眾諷刺,顏麵盡失。
蕭準來得很晚,但一點都不影響,他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那些跟著音樂動次打次搖頭跳舞的人,一見蕭準的到來,都愣愣地站在原地,視線凝聚他身上。
好他媽帥啊!
射燈掃過他那一身黑色西裝,蕭準的麵容暉明暉暗,卻一點都不影響他奪去這一次宴會的光彩。